沈听晚立即羞得耳朵烫的不行,拼命想缩起来,“不要……”
可话刚出口,就被陆沉霄霸道封住了唇。
男人眼眸沉沉,低头深吻,神情专注到令人心颤。
月光下,沈听晚柔弱无措地被困在陆沉霄怀里,脸红的几乎滴血。
她知道这是夫妻间的亲昵,可是,这也太亲昵了些!
偏偏男人还不肯停,薄唇肆虐无度,紧贴着沈听晚的唇瓣,一路往下。
窗外的夜风卷进来。
有些微凉。
沈听晚这才惊觉,自己的衣襟早被剥了下来。
她恨不得缩进被褥里,却被钳制着动弹不得,惊慌求饶,“少帅……”
话音一出,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掉!
她一向说话清朗,怎么刚才的声音,跟猫叫似得?
黏黏嗲嗲,还带着羞人的颤音。
陆沉霄明显被取悦,狠狠嘬了她一口,“乖。”
然后又紧贴了上来。
沈听晚明显感受到了陆沉霄的情动,羞的绷紧了脚趾头。
前两天,她还特意去翻了避火图的。
这样的姿势,难道是要圆房了?他不是说等身体好了再圆房吗?
沈听晚又羞又窘,当男人掀开她的内衣,继续吻的时候,她再也撑不住,紧张的昏了过去。
陆沉霄看着女人害羞紧张的昏过去,哭笑不得。
这个小东西平时那么胆大妄为,到了关键时刻,她就吓成这样了!
他只好拉上她的衣服,抱着她时不时的亲几下来平复内心的焦躁。
月色透过窗棂撒了满地,偷偷窥视着满室春色。
墙外时不时的,响起几声俏皮的虫鸣声。
春末夏初,正是万物复苏,繁衍的好时节。
次日。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入东厢房后,陆沉霄就醒了。
他看了眼怀里的小女人,满意地勾了勾唇,起身洗漱。
昨晚差一点,他就真的要了她。
好在最后理智回笼,只是将她亲了个遍,并没有迈出最后一步。
这女人,一如他想象中的甜。
跟她说了他心里的秘密,他并不后悔。
只因在司令府,看到她和唐铭站在梧桐树下的那一刻,他才惊觉到自己的心思。
原来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竟早把她放在眼里,悄然上心。
也许是她身上淡淡的药香,也许是她毒杀刺客的样子,以及她深夜走进北苑的身影。
慢慢刻进了他的心里。
虽然只是浅浅的喜欢。
但是他陆沉霄的女人,绝不容任何人觊觎。
哪怕对方是司令的独子,也不行!
等找到神医,治好身上的怪症,他再来好好疼爱自己的小娇妻。
带着几分意气风发,陆沉霄推门走出去。
恰好看到瓶儿打来洗脸水,低声叮嘱了句,“轻一点,别吵醒了你家少夫人。”
瓶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少帅是在心疼她家夫人?
该不会是,两人终于有进展了吧?
她又惊又喜,端着热水小心翼翼走进去,伸头往内寝的拔步床上看了眼。
沈听晚还在睡,一头乌发丝滑垂落着。
优雅的天鹅颈和露在外面的肩头上,满是斑驳的红痕。
瓶儿高兴的差点跳起来。
天啊!
她家少帅跟少夫人,这是终于圆房了啊!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等少夫人有了嫡子,不管柳姨娘还是梅笙,都休想再嚣张!
等沈听晚睡醒,天已经彻底大亮。
她简单收拾了下,去给汪海梅请安。
路上看到瓶儿一直在嗤笑,实在受不了,抬手轻敲了她一下,“大早上的,你在傻笑什么?捡银子了?”
瓶儿笑得更开心了,“这可比捡银子还开心,少夫人,你要加油,早生贵子啊!”
什么早生贵子?
沈听晚一脸懵。
不过很快,她就明白过来,脸红的滚烫。
这丫头,肯定是以为她和陆沉霄圆房了吧?
想起早上起来,脖子上都是那个人啃咬的痕迹。
都怪陆沉霄!
非要糟践她的脖子,这下看她怎么出门见人!
带着丝气恼,沈听晚将衣领往上拽了拽,这才羞红着脸去给汪海梅请安。
例行请安两句后,她慌忙告退。
汪海梅等她走远,这才吩咐姆妈,“瞧清楚了没?听说昨晚小七留宿在她那儿。”
“你去看看,有没有落红的元帕。”
“是,太太。”
姆妈也是过来人,早就瞧见了沈听晚那一脖颈的吻痕。
只是等她来到东厢房,却没看到沈听晚晾晒任何床褥,更别说元帕了。
她匆忙回去复命,就看到梅笙从房间里出来。
姆妈索性冲梅笙招招手,“昨晚,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梅笙疑惑摇了摇头,“除了虫叫,好像…没有别的了。”
“真没有?”
姆妈看了眼东厢房,继续问道,“你再好好想想。”
梅笙的脸瞬间惨白。
昨晚她睡下的早,确实没听到什么。
可姆妈的表情,分明是说沈听晚和少帅圆房了!
这不可能!
少帅还没把她收了,怎么能跟沈听晚圆房?
姆妈见问不出什么,摇了摇头走了。
院子里,就剩下面如土色的梅笙。
她狼狈跌坐在地上,颤若筛糠。
如果让沈听晚先生下嫡子,自己这辈子都别想翻身!
可她只是一个婢妾,又能左右的了谁?
眼下能对付沈听晚的,只有那位养在外面的柳姨娘了!
梅笙咬牙站起,找了个借口,匆忙溜出总督府。
然后拦了辆马车,径直来到听风小筑。
她眼馋地看着这栋精致的小院,还没蠢到直接闯进去。
而是将在街上找人写了个字条,用石头包着,扔了进去。
柳如梦正在晾晒衣物,冷不丁被砸了下。
她轻嘶了声,这才发现脚底下多了块带着字条的石头。
谁扔过来的?
带着疑惑,柳如梦弯腰捡起那张字条。
上面只有一句话——少夫人已经圆房,小心母凭子贵。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宛如晴天霹雳,打得柳如梦面如蜡色,几乎站立不住。
沈听晚她…竟然和少帅圆房了?
这怎么可能?陆沉霄讨厌女人的触碰,她是知道的。
她沈听晚凭什么!
无边的妒火,在柳如梦心里熊熊燃烧。
在她心里,陆沉霄就是她仰望跪拜的佛子,高贵不可亵渎。
沈听晚区区一个商户庶女,有什么资格亵渎她的偶像?
柳如梦将那张字条死死攥在手心,决定去探查下消息的真假。
正想着,陆沉霄就领着王副官,从外面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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