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走,一边低下头,狠狠吻住她娇艳的唇瓣。
清新的草药香,瞬间扑进他的鼻息。
陆沉霄恨不得把怀里的人揉进骨血里,呼吸粗重起来。
他霸道搜刮着甜美的芬芳,急促的喘息声从厮磨的唇齿间淌出,“晚晚,乖,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一定是我这些天做得不够好,才让你没有安全感,我保证,今晚一定全力以赴!”
“你乖,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给我一个孩子,好不好?”
宛如美酒般香醇的低语,在沈听晚脖颈间四处游走。
每到一处,都令她心脏突突狂跳,肌肤颤栗不已。
她是想要拒绝陆沉霄的,想告诉他现在真的不是最好的时机,想哄他再往后等一等。
等北城海晏河清,重回之前的安定。
而不是像如今这样,风雨飘摇,随时都可能兵戎四起。
可是她所有的话都被陆沉霄堵在舌尖,说不出,撩不动,酸沉沉发麻的厉害。
脑子里原本清醒的思绪,三两下,就被捣成了浆糊。
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湿漉漉、雾蒙蒙一片。
只剩下男人深邃的锁骨,忽近忽远的抵过来,凶狠又霸道,几乎要把她给当场生吞了!
深闺软被里,羞人风光正悄然绽放。
红花细蕊,处处留香。
琴瑟和鸣,夜漫长……
次日。
沈听晚足足睡到日上三竿,才疲累睁开眼。
身上每一寸骨头,都被陆沉霄折腾的几乎散了架。
她娇柔从拔步床上下来,瓶儿已经提着温水走了进来,“少夫人,先净身吧。”
“嗯。”
沈听晚揉了下微酸的下巴,顺口问了句,“阿霄呢?”
“少帅他早早就出门了,说是军营里有事,让我只管守着少夫人就好。”
瓶儿低眉顺眼说完,已经拧开帕子,帮沈听晚擦拭手脸。
“不用,我去浴房里泡一会儿就好。”
沈听晚随便披了件睡袍,走进浴房。
昨晚她被陆沉霄折腾的狠了,身上肯定遍布淤痕,光靠净身可不行。
泡个澡正好舒筋活血,消散下那些淤痕。
水温正好,里面还撒了一层玫瑰花瓣。
沈听晚舒适躺了进去,又眯了小半个时辰。
等从里面出来时,整个人容光焕发。
脸颊不染而红,唇瓣粉嫩光亮,看得人忍不住想要亲上一口。
瓶儿羡慕地托腮看着正慢条斯理吃东西的沈听晚,“少夫人,你真好看。”
“以前听那些厨娘们说,嫁了人的女人越过越滋润,我还不信,原来是真的呀。”
最近少夫人跟少帅感情好的如胶似漆,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
少夫人本就绝美动人,现在被养的更加娇媚,眉眼里满是风情。
别说是普通男人,就连她都忍不住有些心动了呢。
“贫嘴。”
沈听晚抿唇一笑。
万种风情,随着她唇角自然荡开。
“对了,昨晚阿霄安排唐铭住在哪儿了?”
“好像是在梅笙隔壁的客房。”
“唔,我吃饱了,过去看看他。”
沈听晚擦了下嘴角,领着瓶儿走向客房。
还没走到地方,就看到梅笙羞红着脸,拿着把剪刀站在一棵海棠树下。
这会儿的海棠早就谢了,只剩下灼灼的绿叶,碧玉般翠绿。
梅笙穿着身粉红色的旗袍,站在招摇的绿枝下,看上去袅袅婷婷,很是赏心悦目。
“梅笙?你站在这儿干嘛?看到唐铭了吗?”
沈听晚随口问了句。
“啊?我……”
梅笙支吾着涨红了脸,眼神慌乱着摇头,“我……我不知道。”
“少夫人问你话,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脸红个什么劲儿啊,在想野男人吧!”
瓶儿嫌弃地翻了个白眼,指了指梅笙旁边这间,“就昨晚少帅领着住进来那个人,你见他起了没?”
“他……原来他叫唐铭啊。”
梅笙眼里闪过一丝惊喜。
就在半个时辰前,她给这棵海棠树修剪枝条。
身后响起一道清润如水的声音,低沉好听。
“众人嫣然通一顾,人间颜色如尘土。”
梅笙当时就吓掉了手里的剪刀。
东厢房是少夫人的住处,外男是不能擅入的。
然后她就看到身后走过来一道儒雅的身影,弯腰帮她捡起剪刀,“姑娘,你东西掉了。”
“这么锐利的东西可要拿好,小心被伤到。”
梅笙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斯文的男人。
长得面如冠玉,五官有些柔美。
猛地看过去,就像戏台上的贵公子,温文尔雅。
虽然远远比不上少帅帅气,却也别有一番清贵倨傲。
而且他刚才嘴里那句诗,是在夸她吗?
梅笙腼腆笑了下,却到底没把这句话问出来,而是抿紧了唇娇羞低下头。
等她再抬头时,才发现对方已经走了。
她整整愣了半个时辰,都在回味着刚才听到的那句话。
这会儿听沈听晚问起,才知道院子里真的住了外男。
而且他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唐铭。
见梅笙又在跑神,瓶儿不耐烦问道,“问你有没有见到人,你怎么这么墨迹?”
“算了,不问你了,我们自己去看。”
说完,瓶儿就风风火火来到梅笙旁边的房间,直接拍门,“唐少爷,你在里面吗?”
可她接连喊了好几声,里面都没有动静。
瓶儿纳闷看向沈听晚,“少夫人,唐少爷好像出去了。”
“那我们晚会再过来,梅笙,如果你见到他回来,跟我说一声。”
叮嘱了梅笙一句后,沈听晚领着瓶儿走了。
梅笙漫不经心摆弄着海棠树的枝条,神色微动。
唐少爷?
难怪看着就贵气,原来是哪家的少爷。
她特意留了心,密切关注着隔壁房间的动静。
可直到天黑,梅笙都没等到唐铭回来。
她想了下,找到沈听晚说明了情况。
沈听晚这才惊觉不对。
她直接来到唐铭住的那间客房,用力敲了几遍。
见没人回应,用手试着推了下。
门无声开了。
房间里收拾的整洁一新,床铺都叠的整整齐齐。
书桌上放着一页书信,笔走龙蛇般写满了字。
“听晚: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大概已经离开了北城。
不要挂念,为我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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