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感知到了皇阿玛的情绪,他连忙走到弘晖的身边,将其落在地上跪着。
“皇阿玛,弘晖还是个孩子。您英明神武,肯定不会与他计较的,对吧?”
太子瞪了眼弘晖,那个意思就是你等着,我回去收拾你。
“呵呵!是不是朕计较了此事,便不英明神武了?”
康熙直接被气笑了,太子可真是会说话。
“皇玛法,我们不是在讨论话本中的皇帝吗?为什么您要生气?”
弘晖装懵懂,看那个样子,似乎不明白为什么皇玛法要生气。
看着弘晖的懵懂的样子,康熙也没再说什么。
只是挥手,让他们两人离开。
毕竟,他也没办法对弘晖动手。
他敢肯定,自己前脚对弘晖下手,后脚就会受到惩罚。
*
太子牵着弘晖往乾清宫外走去,等远离了乾清宫后,他低头教训着弘晖,道:“安安,孤知道你很聪明。你的想法也与常人不同。”
“只是,你皇玛法到底是皇帝,你不可像今日这般大胆,知道吗?”
太子见弘晖准备说话,便继续说:“你也不想你额娘担忧你,对吗?”
弘晖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他确实不想额娘担忧自己。
“嗯!孤让何柱送你回去。”
虽说太子不是弘晖的亲生阿玛,他对弘晖的宠爱从来都没减少。
他怕弘晖出点什么事,到时候又惹小满伤心。
“不用。我这里有小文子。何公公,还是留着您用,免得他走后,您连喝茶都要闹脾气。”
弘晖想到了之前因为何柱没在的原因,下面的人送得茶水不合心意。
太子就冒了很大的火。
太子不自在地咳嗽了两声,佯装生气道:“好啊!你居然敢打趣孤,孤今日非抽你不可。”
“哼!我又不是傻子,我会跑!”
说完话,弘晖就跑了。
小文子行了礼后,连忙追上去。
太子见他迈着小腿逃走的模样,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何柱微微抬头看了眼爷,奉承道:“四阿哥与爷的关系真好!”
“那是,这可是孤的儿子。走吧!孤该去做事了。”
在京城的成年皇子已不多了,那些以前与他争位置的皇子,全派出去了。
老大、十三和十四出去征战去了。
还别说,还挺赚钱的,那些王室的金银玉器运回来,大大减轻了国库的压力。
康熙独自生了闷气后,也让人将弘晖讲得话本复印出来,放到了皇子公主必学的课程之中。
不仅如此,康熙还在所有的学院中,加入了爱国教育。
*
康熙四十九年,冬。
康熙因身体弱的原因,直接退位,禅让给了太子。
他带着那些不曾生育和孩子未成亲的妃妾们,住到了畅春园中。
像乌雅常在等人直接去了儿子的府中,开启了养老生活。
太子继位,年号永昭,史称永昭帝。
太子妃瓜尔佳氏为皇后,居景仁宫,史称昭献皇后。
侧福晋乌拉那拉氏为贵妃,号懿,居永寿宫。
侧福晋李佳氏为妃,号慧,居咸福宫。
侧福晋林佳氏为妃,号宁,居延禧宫。
...
他并不吝啬爵位,所有兄弟的爵位往上提升一级。
郡王成亲王,贝勒成郡王。
永昭元年,九月。
三公主布尔和为固伦永定公主,十四岁。
四公主奇那宜尔哈为固伦永和公主,八岁。
二阿哥爱新觉罗.弘晳为贝勒,十七岁。
三阿哥爱新觉罗·弘晋为贝勒,十五岁。
四阿哥爱新觉罗·弘晖为贝勒,十四岁。
五阿哥爱新觉罗·弘瑚为贝子,八岁。
*
这日,永昭帝来到了景仁宫中。
他与皇后说起了弘晳和弘晋娶福晋的事情。
“确实,二阿哥都十七岁了,那是该娶福晋了。皇上登基,也该添人。”
皇后点点头,确实二阿哥和三阿哥都大了,屋里该添置人了。
不止如此,皇上也该添几个美人。
宫中的妃嫔都是以前的老人了。
“朕就不添了。现将两个孩子的婚事处理了来。”
现在的永昭帝有五子六女,在妃嫔中有两人也遇喜,这让他并不担忧自己的子嗣问题。
“既然如此,那就让安排场赏花宴。让各家格格入宫,让宁妃妹妹和慧妃妹妹都看看。”
“弘晖也有十四岁了,他那边要不要安排人?”
皇后能为所有人做主,却不能帮弘晖做主。
“那小子的事情,你别管了。他啊!自是有皇阿玛操心。”
“毕竟,他是下一任储君。”
永昭帝直接这样说出了这话,皇后都震惊了,这就定下了?
他见皇后如此震惊,忍不住多说了句。
“如果弘晖不是朕的儿子,朕根本不会成为皇帝。之前,皇阿玛的意思是让老四继位。不然,朕也不会被派到福建。”
永昭帝心中忍不住泛起了苦意,这便是皇家。
什么事都没大清的江山重要,什么事都要为大清的未来让路。
皇后怔住了,她完全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
“你安排赏花宴吧!朕先走了。”
“多让布尔和跟弘晖相处相处,这对她有好处。”
永昭帝起身,坐在这个位子上后,他曾想过不将皇位传给弘晖。
毕竟弘晖并非他的亲子。
只是他这个心思才冒出来,便被自家阿玛按灭了。
还警告他,不要乱来,免得受到惩罚。
他还天真地问,到底是什么惩罚。
当晚,他就见识到了什么惩罚,自此他再也不想换继承人的事情了。
*
永寿宫中,弘晖正在指导穗穗和阿福的武艺。
宜修坐在旁边看着三个孩子,脸上尽是慈爱的笑容。
“娘娘,公主破格成为了固伦公主,皇后娘娘会不会心中不舒服?”
剪秋有些担忧,毕竟只有嫡出的公主才能是固伦公主。
她知道这是皇上的宠爱,但会不会引起皇后娘娘的不适?
宜修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笑着说:“所以,这就是你与皇后的不同之处。”
“皇后娘娘是国母,岂是一个固伦公主便能引起她的怒气的?”
“再说了,多个固伦公主有什么不好?没准儿还能帮了了挡次灾呢!”
说到这里,宜修便看向了在院中舞着木剑的女儿。
只觉得心里好闷,像是喘不过气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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