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看到清朝亡于弘历后,他便忍不住笑了起来,清并非亡于他之手。
只是,他想到了叶澜依给他喂丹药的事情,眼神都忍不住冷了起来。
这个贱妇居然敢对朕下毒,看来这丹药是吃不得。
明日,他就将叶澜依送下去,绝对让她后悔来到世上。
*
【岚岚,胤禛那边也办好。皇后的头痛之风也加重,绝对让她在你生产前嘎掉。】
珠珠知道岚岚所图甚大,肯定不是后妃或皇后。
“嗯。宜修是惨,但她对原主做的事情,绝对不容原谅。她不是在意皇后之位吗?不是在意弘晖?那么便让她尝尝失去的痛苦。”
陵容从不是好人,所有伤害她的人都该死!
“安比槐入狱,明日祭天后,肯定会被厚封的。等他被重封后,便可以让他死掉了。”
“欣贵人倒是条好狗。”
如果不是欣贵人的阿玛调查安比槐,原主又怎会强行受孕。
既然如此,不如也让欣贵人尝尝心直口快的下场。
【欣贵人的人设是心直口快,嘴又毒。只是,她真的没心机吗?】
珠珠不相信,在这后宫中的人,一个个都有十万个心眼子。
“满宫皆是本宫的敌人,看来该筹谋筹谋。”
陵容觉得当什么贵妃也没什么意思,还是得是当掌权者。
在景仁宫中,宜修看着弘晖亲切地喊着柔则为额娘,看见她的时候,句句毒妇,杀人凶手。
宜修听得心伤不已,心碎成了八百瓣。
这不是唯一的痛苦。
她又看到了此生最大的敌人,坐上了自己最梦求的太后之位。
她最钟情的皇上,可他却说:此生不复相见,还抹掉了自己的存在。
一场又一场,简直如一把把刀一样直插她的心中,痛得她喘不过来气。
次日,胤禛招来了高无庸,说:“路面湿滑,宁贵人不小心落到了水中。只是,她身体康健,总是会没事的。”
“不过,她那些猫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趁着她病弱的时候将她伤得不轻。”
胤禛落下了这句话后,便去上朝了。
高无庸连声称是。
*
祭天之事,也是在前朝进行的。
【呈情于天,下告百姓,吾乃爱新觉罗·胤禛得上天示意,心清目明。知凤皇下界,护吾朝百代安,百姓平安。却不想妖妃嫉妒凤皇之品性,陷其为危。今吾设立西宫皇后,掌凤印,凤临天下。且诛杀妖妃,还天下百姓一片清明。还望上天垂怜,放凤皇下界庇佑百姓。】
胤禛嘴里念着这些话,神情肃穆又庄严,只不过心中怎么想,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直接将折子送到了火中焚烧,希望能上达天听。
众人见到一缕金光向天上飘去,不过片刻的时间,天上便显了字。
凤皇降于世,无意争凤首。
今得人间天子陈情,凤皇怜其悔过心。
特求紫薇落,福泽苍生佑。
紫薇降落于西,百花皆来贺。
紫薇若为帝,百姓世无忧,清亦万世传。
切记!切记!切记!
金字散去,便直冲向延禧宫,在床上躺着的陵容也醒来了。
她神情迷惑地看着宝鹃和宝莺两人,疑惑地说:“本宫这是怎么了?”
许太医连忙上前来把脉,激动地说:“娘娘,恢复了!娘娘恢复了!快去禀告皇上,快去禀告皇上。”
许太医说了这话,其他太医也连忙上前把脉。
他们喜极而泣,全家总算是保住了。
“娘娘,昨日您突然晕倒,可把奴婢等人吓坏了。”
宝鹃眼泪都流了下来,要是娘娘出事了,她们也逃不了好。
“是吗?宝鹃,本宫饿了!”
陵容唇角微扬,她没想到胤禛如此给力,居然给了自己西宫皇后。
也不知宜修知道后,会不会气死。
不对,现在的宜修怕是沉浸在噩梦中怎么也醒不过来。
*
祭祀仪式结束后,延禧宫的人送消息过去,说是西宫皇后已醒。
胤禛大喜,他终于是留下了这个凤皇。
好消息接踵而至,护城河的鱼又活了,百姓家中的牲畜也活蹦乱跳。
在城外的山林也恢复了生机。
反清复明,准备搞事的人:??????
这变化也太快了,他们还没商量出个所以然,这就又醒了?
“紫薇若为帝,百姓世无忧,清亦万世传。要是紫薇不能为帝,是不是清就完了?”
反清复明的人,连忙说了这么一句。
其他人连连点头,生出来后弄死就好。
胤禛来到延禧宫的时候,陵容正在食用燕窝。
“容儿,你真的醒了。”
胤禛眼里都泛起了泪光,他双手握住了陵容的手,心里想着朕的大清终于保住了。
“皇上,您怎么来了?可是臣妾的父亲出了什么事?”
陵容泫然欲泣,可怜兮兮地看着胤禛,惹得他怜惜不已。
胤禛:......
忘记了!他怎么忘记了安比槐。
“容儿孕育子嗣辛苦,朕已让人放了承恩公归家,并让其来到京城居住。”
谎话,胤禛张口就来,反正一个空职位而已。
“承恩公?爹爹犯了事,怎么能被赐爵?莫不是被别人诬告?”
这些证据都是欣贵人的阿玛收集的,那么就不要怪她对其动手。
胤禛:......
“是......是啊!容儿,你好好养胎,朕会给你个交待的。”
“日后,容儿也是朕的西宫皇后。”
胤禛笑得格外真诚,他将陵容困在身边是不是就意味着他日后也能成仙?
“西宫皇后?臣妾何德何能......”
陵容的泪水就止不住往下掉,泪光闪烁着,看起来好不可怜。
“当得!当得!”
胤禛又哄了陵容后,便借口还有事要处理,直接离开了延禧宫。
*
陵容坐在软榻上,手中拿着本佛经,低头看着跪着的宝鹃,道:“宝鹃,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成为木偶的样子,不好受吧!”
宝鹃害怕地发抖,昨日她的身体像是被人磅到了某地,关在一个四周都是黑色的地方。
“娘娘,奴婢自您进宫便伺候在身边。陪着您从答应到鹂妃,请娘娘放过奴婢。”
宝鹃嗑得砰砰作响,她再也不想回到那个黑漆漆的地方了。
闻言,陵容笑了。
她垂头看着宝鹃,语气中尽是笑意,说:“本宫正是惦记着这份情,本宫才会放过你。只是让你被囚禁在某个地方。”
“要是没这番情,怕是你就如皇后那般日日生活在噩梦中了。”
“好好感受着那种孤寂,害怕和随时被吞噬的痛苦。”
“你这个身体,本宫还暂时需要。”
陵容一直笑着,却让宝鹃整个灵魂都在发抖。
她的视线被黑色所掩盖,她觉得自己好似被关在密不透风的盒子里一样。
听不见,看不见,好恐怖,好可怕。
“娘娘,奴婢知道错了!求求您放过奴婢吧!”
“娘娘,一切都是皇后娘娘吩咐的,奴婢不敢不做。”
只是她的喊声,并未有人听见,好似天地间只有她自己一样。
失去灵魂的身体,像是木偶一样。
陵容重新启用了忠心符,原本僵硬的身体又活动了起来。
“宝鹃,本宫想出去透透气。”
陵容伸出手,宝鹃连忙上去扶着她。
两人往外走去,陵容现在什么都不需要做。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将好好生下孩子,顺便提炼黑灵军。
等孩子生下后,胤禛就该下去地狱跟康熙团聚了。
*
胤禛回到养心殿,直接让高无庸去放了安比槐,又吩咐将安家人接到京城来。
“是!”
高无庸低着头,领命道。
转身离去的时候,唇角微扬,眼眸中尽是笑意。
不过三日过去,欣贵人的父亲因为诬告的事情,直接被抄家流放。
欣贵人去求了皇上。
只是皇上不见,高无庸也当看不见。
欣贵人没了办法,只得来到延禧宫。
陵容正在逗弄这些黄鹂。
“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吉祥!”
欣贵人跪在地上,心中有着不甘和不忿。
她曾经最是瞧不上的人居然成了西宫皇后,手握着凤印,自己还要跪在她的面前。
陵容低头看了眼欣贵人,轻笑道:“欣贵人倒是稀客,往日不常来。”
“卑妾听闻娘娘大喜,特来问候。”
欣贵人银牙都快咬碎了。
她的阿玛现在被下狱,家中被抄家流放。
这一切都是安陵容害的,可是自己却没办法报仇。
“多谢贵人来给本宫请安。”
“本宫还想跟皇上说说这宫中的公主还是要好好教养。”
“要是学了额娘的习性就不好了。比如心直口快,看似简单其实刀刀扎人心。”
宝莺让人搬了椅子过来,陵容坐下,也不喊欣贵人起来。
欣贵人跪在地上,磕头道:“娘娘,一切都是卑妾的错。请不要牵连到公主。”
闻言,陵容笑了。
她饶有趣味地看着欣贵人,她长得并不是多漂亮。
但,肚子还算争气,生了淑和公主。
后来怀孕,只是被宜修打掉了。
“贵人说笑了。什么是你的错,别什么错都往自己身上揽。”
“这人生在世上,总是会审时度势,本宫都明白。”
陵容笑了,这后宫就是这样的。
东风压倒西风,西风压倒东风,常见之事。
唯有脱离棋子,坐山观虎斗才是最优解法。
“贵人请了安便回去好好待着,少来本宫面前晃荡。本宫要是想起点什么可就不好了。”
“你所求之事,本宫不会帮,没落井下石已是最大的恩典。”
陵容看着欣贵人,眼神渐冷。
原主的父亲犯事,整个后宫都看笑话。
“贵人与玉庶人要好,不如去送送消息。”
“比如,十七阿哥允礼落水生起了高热。”
“再比如二十一阿哥允禧府中死了位姓甄的格格,又比如十七阿哥允礼的府中死了个姓甄的通房。”
“贵人说巧不巧,死的人怎么就姓甄?”
“下次又姓什么?沈?温?或是郭?”
“这世上的事情,真是说不准。”
欣贵人听着这种话,心止不住往下沉,眼眸中也露出了害怕之色。
“多谢娘娘提点!”
欣贵人扶着宫女晚秋的手往下走去,她差点就软了身体。
等出了延禧宫,她嘴里微腥,一口血吐了出来,她连忙用手绢捂住。
“贵人!”
晚秋担忧地看着自家贵人,西宫皇后太过分了,真是句句威胁人。
“无事!我们回储秀宫。”
欣贵人自是不敢再走了,她真的怕了,生怕牵连到淑和。
*
在养心殿中,高无庸送来了下面人送来的消息。
“这些事情都是惠妃生前的大宫女采月所招。”
高无庸也看了其中的内容,不仅惠妃让温实初下药的事情,还有惠妃与温实初私通的事情。
胤禛看了后,整个脸都黑成了墨汁,怒道:“之前容儿还在跟朕说为母之苦,自是想要为自己的孩子筹谋。说那些不曾生育的人必是照顾不好孩子。”
“朕当时还不信。今日看来,倒是没错了。”
“高无庸,你去将温宜送到容儿那里去。”
“至于端妃齐氏,抚育公主不曾尽心,让公主受奸妇毒害,着降为贵人,褫夺封号,禁足披香殿,任何人不得探望。”
“惠妃沈氏,心如蛇蝎,残害皇嗣,贬为庶人。地宫被盗之事,不再调查,想来是上天的惩罚。”
抚育公主不善?
胤禛只是记仇而已。
他看到端妃二字就忍不住想起当初她劝自己成全苏培盛与崔槿汐之事。
当时端妃是怎么说的?
她说:皇上乃一国之君,天下之王。责任之重大,何止是一个家翁。大可端出一副容人之量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还说熹妃和惠嫔都怀有身孕,实在听不得这些打打杀杀的事。
至于惠妃地宫被盗的事情,本就是胤禛做的。
他让人将惠妃的尸体拖了出来,烧成了灰烬,将其扬灰了。
陪葬品被胤禛留了下来,准备给皇后,端妃等人陪葬。
“是!”
高无庸转身离去,吩咐着小镜子去披香殿传旨。
*
披香殿中,端妃坐在上位,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娘娘,怎么了?”
吉祥见娘娘忧心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你还记得苏培盛与崔槿汐对食之事吗?”
“当初本宫也曾出言相助过,本是想着帮助熹妃。现在怕是招了皇上的眼。”
‘妖妃计真龙,遣出侍女来对食。’这句话端妃怎么也忘不了。
她跟在皇上的身边多年,最是了解皇上的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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