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历史军事 > 被渣男父子虐惨,重生后我不干了 > 第149章 苗疆蛊术

第一百四十九章  苗疆蛊术

从望河楼回来之后,许承光的状况就一直不大好,时而癫狂躁动,时而萎靡不振,几乎没有神志清醒的时候,令我忧虑不已。

看此情形,他并非和举子们一样被灌药,却也没好到哪儿去。

因为学医多年,我都不曾遇见同样的情形。

束手无策之下,我只能去请太医看诊,祁修谨也亲自邀了几个年高.德劭的老太医前来,可始终收效甚微。

最后一个老大夫甚至委婉劝说我去试试巫医,暗示许承光兴许是中邪,非药石可及。

我不信这种无稽之谈,但母亲却信了,正应了那句病急乱投医的话,竟张罗着请人来家中做法,亏得父亲和大哥及时拦住。

守在床边,看着许承光汗涔涔的小脸,我不免有些灰心。

总想着济世安民,如今却只能看着孩子受罪,实在让人煎熬。

就在这时,门帘突然被掀起撂下,母亲裹着一身寒气,气呼呼与翠玉一同进了屋。

我起身替她解下斗篷:“谁惹娘亲不开心了?”

母亲没回答,却递给我一个小纸包:“这是在清虚观求的符,道长说了,把这符烧了灰兑水喂下去,能冲一冲孩子身上的煞气。  ”

我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她已自顾自接上去:“知道你不兴这套,可眼下也没别的办法了,不如都试一试。”

这话都说了,我也十分无奈,符水自然不会有什么效果,但如果喝了仍不好,母亲大抵还会想其他的主意。

可她对外孙的担心不是假的。

我索性先把符箓收下,岔开话题:“娘亲在清虚观里遇见熟人了?”

“没什么,最近你也别出门了。”母亲脸色微变,匆忙叮嘱一句,命小丫鬟拿上斗篷,竟又离开了。

我满心困惑,等她出了小院,才问翠玉缘故。

翠玉是个直脾气,愤愤不平解释:“从观里回来时,路上有人碎嘴,说小姐闲话,什么不守妇道攀附权贵,现在报应到了孩子身上。夫人听不过,又不能真和那些闲汉吵,未免自己赌气。”

我怔了怔,这事就我自己而言倒是无所谓,但母亲是大家闺秀出身,自然对名誉之类较为在意。

“你也莫恼,晚些时候我去开导下娘亲,想来就无事了。”我安慰翠玉。

她却跺了下脚:“我怎能不气?真有报应一说,多少恶人都还在逍遥,小姐活得坦荡,却遭人议论!那些人一点内情都不了解就瞎说话!”

我摇摇头,拍了下她的肩膀:“可没那么多闲人天天嚼人舌根,造谣的,本就是居心叵测的恶人。咱们真不开心,就遂了他们的愿了。”

这本是宽慰翠玉的话,几乎在同时我也意识到这次造谣的背后定然有人推波助澜。

他以为败坏我的名声,我就会服软,那他就打错主意了。

……

夜已过半,我一直守在许承光的床边,因连日来操劳精神恍惚,迷迷糊糊就盹着了。

朦胧中忽然听到身边有窸窸窣窣的动静,一睁眼,竟是许承光醒了。

“娘亲,有茶水吗?”

几日来,这是他说的唯一一句不是谵语的话。

他恢复神智了。

我心中一喜,忙去倒了杯热茶来递给他:“可好些了?”

许承光不顾茶水烫人,咕嘟嘟喝下,又打量着四周:“好累,娘亲,我是睡了很久吗?”

我嗯了一声,拿走茶杯,又把冷了的粥放到小炉上热着,回头给他拿了个软枕倚着:

“可觉得哪里疼痛?都说给娘亲听听。先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之前睡梦里难受,这会儿不痛了。”许承光摇了摇头,回忆道:

“那天,侯府来人接我回去,祖母待我很亲热,摆了许多点心叫我吃,却总讲你的坏话,我和她争辩,她就冷下脸,说吃了饭就送我回去。谁知我才喝了几口汤,就眼冒金星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心底的怒火腾地窜起来。

林氏是没扣住许承光不假,却和别人暗中串通坑害自己孙儿,简直又坏又愚钝。

“那后来是怎么到的望河楼,你还记得吗?”我追问道。

“我也不知道。后来清醒过一次,却是在陌生的屋子,肯定不是侯府,有人在外头说话,我听不懂,怕是坏人,就只是装睡。过不多久,又有人进来喂我汤药,眼皮发沉又想睡觉。”

不到十岁的孩子,心智都没发育完全,他们为了对付我,竟如此折腾许承光。

我气得手都在抖:“他们一直给你喂药?记得长相么?”

许承光回想了下,怯怯摇头:”喂了两三次吧,我不敢睁眼。但睡着前,我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肚脐那儿钻进了身体。“

一块大石陡然落到我心上。

竟是疏忽了。

经验害人,之前我被太子惯于下药的行为误导,只以为许承光中的是某种迷.药。

但听他的描述,对方给他下的,多半是蛊虫之类。

而那个语言难懂的人,只怕就是太子府中那位神秘的药师。

……

短暂的清醒后,许承光又一次开始喊叫挣扎,折腾一番后又陷入昏睡。

我有了一点头绪,想起子桑舆的手札中似有提及蛊术,忙去翻找。

一页页翻过,却只是短短数句。

他说有一种迷心蛊来自苗疆,蛊虫发动时的症状和许承光的情形颇为类似。

但手札中却并没记载这蛊的化解之术,只提到苗疆女或有手段可解。

若许承光所中真是迷心蛊,那个神秘药师应该就是个苗疆人了。

这类人一向行踪诡异,难怪我从未在太子身边看到过他。

要解此蛊,大约只有苗疆的法子了,可那处离京城有千里之遥,往返要两三月工夫,许承光的身体状态甚至不一定能撑到求医的人回来。

而若要把他一同带去苗疆,我不熟蛊虫脾性,倘若舟车劳顿下发作得更厉害,到时候后悔莫及。

如此反复思量了一夜,天明时我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解铃还须系铃人,与其大海捞针寻求医治之方,不如直接找给许承光下蛊的那苗疆药师。

太子不择手段逼迫我就范,我不如顺势而为,少不得要给他些“诚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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