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爷,王妃在流血……”忠伯颤抖的指着地上的一摊血,哆嗦的道,“王妃见红了!”
褚承嗣听着忠伯的话,这才发现自己脚下踩的根本不是水,而是血!
“快叫方老过来!”褚承嗣的声音夹杂着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害怕。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着急叫方老,或许只是不想看到白灵雁那张苍白的脸,碍眼的很,让人心烦。
“承嗣哥哥,这孩子又不是你的,你紧张……”
“砰!”
古新月话还没说完就被褚承嗣一道掌风打了出去。
“承嗣!你,你打我?”古新月红着眼看他,她担心他心疼他,才跟了过来。
结果却被无情的一掌拍开,她心痛,将这笔账又算在了白灵雁头上。
都是因为姓白的贱人惹脑了承嗣哥哥!
“郡主,您少说两句吧!您就非得挑拨了王爷和王妃的关系才满意吗!”忠伯此刻终于明白王爷在生什么气了,原来真是古新月说了不该说的!
“挑拨?本郡主说的可都是实话!”古新月从地上爬了起来,“承嗣哥哥若不信,可以当面审问他们!”
“我刚还听到他们说什么香囊,什么醉风楼。”古新月想了一下,眯着眸子道,“霏烟呢?那丫头天天跟着白灵雁,她肯定知道!”
“把霏烟找来!”褚承嗣这才发现,从始至终霏烟都不在!
“是,王爷。”
“王爷,您身上也湿了,先换身衣裳吧!”忠伯示意下人拿了一套衣服过来。
褚承嗣眉头微皱,去了另一侧的房间。
“男女有别,郡主请留步。”忠伯十分有眼力的一把拦下了古新月。
“谁说本郡主要跟着承嗣哥哥了,本郡主就是出去走走!”古新月瞥了眼床边的血迹,嫌弃的道,“这地方晦气!”
“郡主没带护卫在身边,那就让他们保护您。”许忠冲着外头守着的侍卫招了下手,“你们两个过来。”
“是。”侍卫应了一声,恭敬上前。
“你……哼!本郡主不走了!”古新月捂着鼻子,拂了拂有些皱巴的斗篷道,“给本郡主搬把椅子,本郡主要留在这里看热闹。”
忠伯神色暗了下来,有心把这个搅屎棍扔出去,可没那个能力。
他叹了口气,只留了两个侍女在里屋照顾白灵雁,其他人皆被他叫到了外头。
褚承嗣的动作很快,片刻后就回了里屋。
看着躺在床上面色发白的白灵雁,眼前这个女人分明可恶的很,一而再的说谎。
却将他的心绪搅的不得安宁。
该死!
身为他的人,竟然还敢肖想别的男人!
“王爷,方太医来了。”忠伯站在门外禀报了句。
“进来。”褚承嗣的声音让屋里屋外的人更加胆战心惊了。
方老气喘吁吁的走了进去。
来的路上他就听侍卫说了,王妃见红了。
“王爷,您……唉!”方老摇头叹气,甚至连给褚承嗣请安都没力气,只淡淡的拱了下手,便跪坐一旁给白灵雁把脉了。
“她如何?”褚承嗣冷声开口。
“王爷,王妃的孩子没了!”方老颤抖着声音,沧桑的眼眸中满是哀伤。
“孩子真的没了?”褚承嗣皱着眉,喃喃道,“这孩子本就不该存在。”
“王爷,孩子……”方老的神色突然变得更难看了,“奇怪,奇怪,怎么会这样!”
“你们两个过来给王妃看看流血情况。”方老叫了那两个婢女过来,他自己则背过身去。
“大人,王妃已经没流血了。”
“可否有大量的血块?”方老又开口问了句。
“没有。”
方老皱了皱眉头,嘴里喃喃着“奇怪”。
褚承嗣看着方老这样,忍不住问道,“有什么奇怪?”
“王爷,王妃的身体状况很奇怪。”方老道,“寻常人滑胎与王妃的症状有所不同,王妃的脉象……太奇怪了!”
“方太医,王妃方才落水了,可能受到惊吓,也可能是怒火攻心。”忠伯在外头补了句。
“呵,什么怒火攻心,分明就是心虚!”古新月不屑的瞪了眼忠伯。
“难道是这些原因吗?”方老眼中闪过一抹疑惑,但没有过多的纠结,只开口道,“王爷,女子滑胎对身体的伤害十分之大,且王妃冬日落水,寒气侵体,这之后更要好好的养着,否则定会落下病根。”
“王爷,红糖水老臣过来的时候已经吩咐人备下了,稍后先让王妃服下,其他的老臣开个方子。”方老见褚承嗣阴沉着脸不说话,只好自说自话的叹了口气。
“嗯。”褚承嗣半晌后才点了点头。
“那老臣先行退下,若……”
“方老不急着走。”褚承嗣道,“先把白灵雁弄醒。”
“啊!王爷,这,这万万不可啊!”方老又跪了下来,“王爷三思啊!王妃的身体扛不住的!”
“请王爷三思!”忠伯也跪了下来,屋里的众人除了古新月外都跪在了地上。
褚承嗣瞥了眼跪在地上的人,又看了眼床上看起来气息微弱的白灵雁,狠狠地甩了下袖子出去了。
“承嗣哥哥你就这么走了吗?难道你真的不介意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古新月眼看着褚承嗣离开,不甘心的喊了句。
“什么!王妃的孩子不是王爷的?”方老如遭雷击般的跌在地上,不敢相信的看向白灵雁。
“方太医别听郡主胡言,这都是没有证据的诋毁!”忠伯低声道了句,起身对身旁的王衡耳语了几句,便匆匆跟上了褚承嗣。
他们刚走到门外,等在外头的侍卫便上前了,行礼道,“王爷,三皇子醒了,此刻就在院外。”
“那还不赶紧弄进来!”古新月刚跨出门槛就听到了侍卫的话,赶忙吩咐了句。
侍卫见褚承嗣没反对,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很快,哆嗦的褚文耀便被侍卫不客气的扔到了褚承嗣面前。
“皇,皇叔,……”褚文耀双眼因在水中太久而充血红肿,更显得狼狈狰狞。
“说!你与白灵雁是什么关系?”褚承嗣挥退了旁人后,才坐在院中的凉亭里冷冷的看着褚文耀。
“皇叔,她是侄儿的皇婶,只此关系而已啊!”褚文耀惊恐的道,“皇叔,您切莫被奸人误导蒙了双眼啊!”
“你说谁是奸人!”古新月看着褚文耀道,“你们才是奸!奸夫**!当浸猪笼!”
“你……”
“闭嘴!”
褚承嗣冷声打断二人,视线冷漠的落在褚文耀身上,冷声道,“褚文耀,你最好说实话,否则本王让你走不出康平山庄!”
褚文耀浑身一颤,他,他若说了实话,怕是才走不出康平山庄吧!
“皇叔,侄儿所言句句属实啊!”褚文耀就差声泪俱下了,红肿的双眼越发的猩红了。
“既然是实话,那香囊是怎么回事?醉风楼又是怎么回事!”古新月适时开口,这可是她亲耳听到的,断不会有假!
香囊?
刚被带过来的霏烟浑身一震,下意识的瞥了眼挂在腰间的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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