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叫什么石原竹美,我叫朱珠!”
接受不了突如其来的鬼子血统,朱珠挑眉,胸口起起伏伏,郑重其事地警告徐槐:
“我从小接受的是华人教育,我也过春节,也会在端午的时候赛龙舟,清明节的时候祭奠先祖,中秋节的时候一家团圆,朋友也都是华人!”
“你凭什么一句话,就要毁了我的人生!?”
徐槐没料到朱珠的反应会这么大,他以为像朱珠这样的海外华人二代或者三代,对华人身份没有什么认同感。
或者说,会抵触华人身份,甚至是厌恶自己的华人身世。
毕竟国家极弱,海外封锁严重,尤其是马来,排华严重,甚至发生过惨痛的教训。
没成想朱珠会如此愤怒。
可惜,你终究不是华人血脉。
徐槐感觉到白青山有醒来的趋势,收回渡入能量的手掌,继续道:
“不是我要毁掉你的人生,是事实如此。因为你父亲朱先华,就是鬼子,他原名叫石原太一郎。”
“还有他!”
徐槐指着睁开眼的白青山,淡淡道:
“他和你父亲一样,名叫北野秀人!”
刚刚醒来的白青山听见自己的名字时,猛然一颤,瞳孔剧烈收缩,竟是弹坐而起,下意识地从后腰摸出了一把枪,枪口对着徐槐,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他的身份,绝不能暴露!
只是扣下扳机的瞬间,手里的枪凭空消失了。
白青山如遭雷击,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空空如也的地面,甚至摸了摸屁股下面:
枪呢?
“你在找这个?”徐槐手腕一抖,从空间把枪拿出来,递给白青山。
白青山的瞳孔再次剧烈震动,他亲眼看着徐槐手里凭空多出自己的枪,这诡异的手段,太过骇人。
“拿着!”徐槐的语气毋庸置疑。
白青山以此生最快的速度去抢枪,然而徐槐当面就是一枪把,敲在白青山的面门上。
顿时,白青山鼻梁骨粉碎,鲜血喷涌而出。
“不会说谢谢吗,你们小鬼子不是最会讲小礼吗!”徐槐满眼嘲讽地看着白青山。
白青山捂着鼻子,鲜血从指缝中溢出来,看徐槐的眼神,和刚刚朱珠的眼神,如出一辙。
又惊又怕又怒,心里在剧烈抵触着和他的利益不符的念头。
“你……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不重要。”徐槐眯眼挑眉,接着道:“石原太一郎为什么要让朱珠接近我?”
“我不知道。”北野秀人艰难压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答案。
徐槐伸出食指,点在了北野秀人的眉心,又一抹能量进入北野秀人的体内,这一瞬间,北野秀人身躯猛然一颤。
这一波能量之大,让徐槐和北野秀人的羁绊,比嘤嘤怪更深。不过没关系,得到自己想知道的答案后,北野秀人,会成为失踪人口,从这个世界消失。
只见北野秀人剧烈的挣扎着,疯狂抵触着对徐槐几何倍数增加的好感。
“现在告诉我,为什么?”
北野秀人脱口而道:“是我们九菊一派想要招纳你,因为你体质特殊……”
说到这里时,北野秀人眼里满是惊恐,心里两个念头剧烈碰撞着,不要说,和如实相告,在他脑海里打的天翻地覆。
“因为你体质特殊,适合我们九菊一派,所以要招纳你,我们会培养你,甚至可以配合你成长,让你在华夏步步高升,将来为我所用……不要说了……”
北野秀人跟精神分裂似的,一会不能说占据主导,一会如实相告占据主导,双手抱头拧巴不已。
徐槐摸索着下巴:“所以,就像你们当初,招纳丹阳子一样?”
“……是……”北野秀人跪在地上,额头狠狠磕在地上,一道念头试图压制另一道念头。
明显,如实相告占据了主导。
北野秀人长吁一口气,满头大汗地瘫坐在地上,抬眼看着徐槐:
“为了招纳你,我们对你进行了研究,知道金钱和物质上的诱惑,难以让你改换门庭,唯一有机会的,就是女色……”
“毕竟你当初,脚踩两条船……”
砰!北野秀人话还没说完呢,徐槐一拳捶在他的嘴巴上,北野秀人捂着嘴,痛苦呻吟。
徐槐眯眼挑眉,妈的,那点黑历史怎么人人都知道?到底是谁在四处抹黑我?
我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我什么时候脚踩两条船?我心里只有桐姐一个女人,其他人都是纯洁的革命友谊!”
“你们打错了如意算盘,休想用美色,腐蚀我钢铁般的意志和一颗红心!”
“退一万步讲,就算我是好色之徒,那也只是我的生活作风有问题,可我绝不当汉奸!”
“……”北野秀人用沉默代替了他的回答,都是男人,那点破事谁不知道?你如果没脚踩两条船,你急什么?
徐槐继续眯眼,拳头捏的嘎巴响:“向我道歉!”
“……”
“说对不起!”徐槐拳头举起来。
北野秀人急忙道:“对不起,是我的错。”
“我再问你,是谁给蓝复生十万美刀,要绑架我?又为什么要绑架我?”徐槐问。
北野秀人突然变得狰狞起来,五官扭曲可怖,又是一番剧烈挣扎后,北野秀人满头黄豆般的大汗扑簌簌的往下掉,瞬间湿了衣领。
“是……是满清肃亲王的儿子……宪原,至于原因,我不清楚……因为他和我们的目标相冲,所以……所以我们九菊一派,不允许蓝复生赚这十万美刀……”
徐槐一愣,宪原?末代肃亲王的儿子,千鹤的哥哥,爱新觉罗新蔡的父亲!这一家人是没完没了是吧!
“三月初三,是什么日子?”徐槐又问。
北野秀人摇头:“不知道。”
“那么现在,说说你和石原太一郎的事吧。”徐槐余光瞥了眼呆若木鸡的朱珠。
朱珠已经被北野秀人的真实身份,击碎了过往,对人生产生了怀疑,但她仍旧有一丝的侥幸心理,喝问道:
“说,我是华人,我体内没有鬼子的血脉!”
北野秀人冷笑不止:“你的血脉无法改变,但你不是纯粹的大和血脉,你母亲是琉球人……”
“而你的母亲,曾经是琉球第一美人。战争年代,女人是附属品,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漂亮就是原罪!”
“你父亲绑架了你的母亲,对你母亲进行了侵犯,在你出生三天后,便被你父亲亲手了结,你从出生起,就注定要沦落为一枚可以随时抛弃的棋子……”
面目狰狞的朱珠,扑向了北野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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