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常记溪雷打不动的去北庄酒店练琴。
经理早早的站在门口好像是特意在等她,然后非常客气送她过去,热情的让常记溪很不适应。
门缝上扒拉着三颗脑袋,六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台上那个扭动着柳腰,翩翩起舞的精灵。
“你说同样都是腿,为啥人常老师的腿能这老优美?”
“欸欸欸,你说她的腿这‘嗒’的下翘的老高,怎么做到的呀?”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吵得曾姐耳朵嗡嗡嗡的响。
她极为不耐烦的说了句,“你俩能不能消停点,别老搁那叨叨个没完?”
弄得她都没办法好好看了。
“麻烦让一下。”
曾姐没好气的回了嘴,“让什么让,要看就扒拉上。”
空气中寂静了一下。
秀凤看了眼方萍,方萍看了眼秀凤。
曾姐侧了一下脸,三人面面相觑,相视无语,而后脸色一致僵硬的回过头去。
这一回头差点没把她们的魂儿给吓出来。
陈队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们,漆黑的眸氤氲着深沉的情绪,俊脸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冷。
三人连忙推搡着站了起来,止不住的尴尬。
秀凤没心没肺的笑了笑,“队长你也来看啊。”
陈醉语气冷淡的“嗯”了声,眉头若有深意的挑了一下。
方萍拽着曾姐的胳膊,呵呵笑了两声来掩饰内心的尴尬,“那成,我们都看完了,你随意啊。”
说完三人推搡着,脚底板跟抹了油似的走了。
太丢人了,被陈队当场抓包,羞死了!
陈醉唇边似有似无的笑,推门进去。
常记溪也刚好停了下来,看到他笔挺的身影,脸上掩不住的欣喜。
几步走了下去。
“你怎么来了?”
陈醉低头看了眼表,脸色正经,“五点半,该下班了常老师。”
常记溪扫了眼窗外的天色,朝霞漫天。
陈醉伸手抚上她的脸,常记溪下意识闪躲,”别,脏。”
他眸中神色莫测,手霸道的覆上她纤细的柳腰往前一带,大掌扣在她脑袋后,往清冷的怀中按了按。
脸上的汗全蹭他衬衫上了。
常记溪回过神来,一声清脆的笑声,随之将头抬了起来。
“把你衣服都弄脏了。”娇软的声音裹携着深浅的撒娇。
他喜怒不明的“嗯。”了声,声音沙哑偏又透着些性感。
常记溪的手环上了他的腰,仰起头,眸中缀着璀璨的银河,红唇边笑容上扬,“我帮你洗?”
陈醉很干脆的拒绝,“不用。”微凉的手指摩挲在她白玉似的脖颈上,刚出过汗,肌肤沁着湿润。
常记溪斜睨了眼,嘟哝了声:“臭。”
陈醉拧眉,倏然弯下腰去,抵在她肩上细细闻了闻,温热的呼吸吐在她脖子上。
常记溪脑袋“唰”的声空白,耳根迅速泛起了红血丝,动作略显僵硬,不太敢动。
就在她松一口气以为陈醉要起来的时候,脖子细微的疼了一下,微微颤粟,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白皙的脸上渗着红意,好似成熟的水蜜桃般水嫩诱人。
陈醉狭长凤眸半眯着,唇边噙着抹笑意,“挺香。”
意识到怀中人儿的僵硬,陈醉终于不逗她了,略略站直了。
“打了饭,吃了再回去吧。”
常记溪红着脸挖了他好几眼,陈醉唇边含着恣意的笑,显然心情极佳。
乡卫生站。
“走了啊。”
翠银冲她摆手示意,欸真是羡慕李小月,嫁给这么优秀的王时临同志。
连家里都把她当成宝贝一样疼着,啧啧啧,羡慕死人了!
王时临低头看了眼李小月,敏感的察觉到她情绪不高,皱眉问道:“媳妇儿,你怎么心事重重的?”
“你还记得杨伟吗?”
王时临眼神闪过一丝戾气,待对上李小月时又是满满的柔情蜜意,语气尽量的轻,“提他干嘛?”
李小月茫然的摇了摇头,心里有点说不出的感觉,堵堵的,就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
“我总觉得这心里头不踏实。”
王时临动作极其轻柔的摸了摸她的头,渡给她一阵温暖,“没事儿,不要想太多。”
李小月心里挺暖和的,鼻头一酸,情绪就莫名的上来了,“铁蛋,我走了你会不会想我?”
“当然啊,你是我媳妇儿,我不想你想谁?”
李小月甜笑着别他两眼,心里很受用。
王时临叹了一声,“我从前的梦想是当上队长,现在的梦想就是当好你的老公。”
欸,想他北庄一枝花,这张俊脸纵容风月场上多少年,到头来竟然栽在了李小月手上。
真是命啊。
李小月哼了声,笑容美滋滋的。
云城。
一张熟悉的脸庞出现在了苟富贵的办公室里。
“苟总~人家好想你啊。”
女人娇娇的声音酥麻入骨,听的苟富贵腹中一热,眼中浸淫起了邪恶的精光。
文小蜜身着短衣短裙,白皙的腿裹上了引人遐想的黑丝,脸庞精心装扮过,还特意喷上了香水。
办公室的门一关,她走了过去,肆无忌惮的坐在了苟富贵的腿上。
柔若无骨的手抚上了他坑坑洼洼的脸,却好像在摸什么不得了的宝贝一般,动作轻柔撩人。
苟富贵急不可耐的一手抓过,深深嗅了一口,话音带着猥琐,“真香啊!”
文小蜜声音浅浅的一笑,声音撩的他差点就忍不住了。
“先办正事!”
说完也不待文小蜜回应,抱起她直接进了一旁的小房间。
秘书敲了几下门,没人应,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听见里面一阵脸红心跳的喘气声,立马反手关上了门。
半个小时后。
苟富贵已经穿好了衣服,笑眯眯的从保险柜掏出一沓大团结,肉眼看估摸着少说都有二十张。
文小蜜嘴都笑歪了,娇嗔的努嘴,捏起被撕破的黑丝佯装恼怒,“苟总,您下手也太重了。”
苟富贵接过深深嗅了一下,表情沉迷,一双情欲粗鄙的眼盯着她,“我在外面等你。”
文小蜜嘟起红唇,娇娇弱弱的嗔了声,“讨厌。”
等苟富贵出去的时候,她抓起放在床上的钱,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深了。
这世上还有什么比钱更有安全感的东西?
十分钟后。
苟富贵坐在真皮沙发上喝茶,视线落在她的腿上,眼神划过失望,咋一看还不如穿上黑丝来的好看。
文小蜜笑的谄媚,殷勤的说:“苟总,您交代的事情我可都办的不错啊。”
苟富贵放下杯子,满是横肉的脸挤着惨不忍睹的笑,肯定的点了点头,“这事儿得办成了你才能邀功请赏。”
文小蜜颔首,红唇笃定,“我出马,您见什么时候失败过?”
苟富贵粗糙的手摸上了下巴,表情说不上的鄙陋,“继续,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文小蜜往前坐了坐,故意露出衣领下的旖旎风光,咬着红唇说:“那您到时候有了新人,可千万别忘了旧人啊。”
苟富贵腹中那股燥热好不容易下去,脑中联想到一张年轻漂亮的脸,那股邪气又腾了上来,扑向文小蜜,肥胖的啤酒肚压在她身上,差点喘不上气来。
文小蜜睫毛动了动,眼神挑着魅惑,“苟总。”
苟富贵的三魂七魄都被她勾走了,哪里还顾得上这么多,一张油腻的猪嘴就凑了上去。
陈家。
管家刚说完一番话,陈老爷子的脸色就沉了下来,眼中还带着鄙夷之色。
“梁雄那个人心术不正,连结交的朋友都是跟他一样的人,您说他知道之后会做何感想?”管家的话语中带着深深的嘲讽。
陈老爷子哼了声,瞳孔透着厌恶,冷冷讥讽,“自作自受。”
管家嘴边翘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看来就算不用我们动他,他们也会狗咬狗一嘴毛。”
陈老爷子冷笑着摇头,其意不明。
管家脸上逞着少见的狠色,眼中迸发出恨意,“我现在都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梁雄落败的那天了。”
陈老爷子看了他一眼,含笑着打趣他,“老林你看看你还跟个年轻人似的,老了就要适当的慈祥一点。”
“老爷子您说的是。”
陈老爷子心情颇为愉悦,轻轻吹了吹面上的水汽,从容如松一般的沉稳。
管家迟疑着问:“老爷子您最近的血糖怎么升了这么多啊?”
陈老爷子动作不露痕迹的怔了一下,半垂着的眸叫人看不出情绪来,他淡淡的呷了口茶,“可能最近太累了。”
管家眯着的眼睛好像看透了什么。
陈老爷子清了清嗓子,转了一个话题,“之前不是说F国有一个项目在洽谈投资吗?”
管家目光沉了许多,“是啊,您不是说还没有合适的人选吗?”
陈老爷子若有所思的点头,语气重了重,“国外的生意不好做啊,条件太过苛刻了。”
管家微微颔首。
“借着这个机会,我打算让我孙儿历练历练,让他去最好不过。”
管家也颇为赞同,少爷精通多国语言,性子也沉稳了不少。
他很看好少爷。
陈老爷子呷了口茶,低低了笑,“这个家总算要换人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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