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陈醉捧起她的脸,亲吻着她柔嫩的红唇。
只能用尽身体里的柔情,来暖化安抚她的心。
缠绵的吻像是持续了一个世纪之久。
她挣扎开,靠在他怀中微弱喘息,脸颊红的被蒸熟了般,“这里这么多人你不怕吗?”
常记溪一说完,这才如梦初醒的惶恐,余光小心翼翼的偷瞄了眼楼上的窗户。
等看到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惴惴不安的心这才落了地。
陈醉瞥见身旁这只受惊过度的小鹿,不由得失笑,“我在自己家跟自己的夫人亲热,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常记溪瞪了他一眼,还好周围没人,不然她一定羞的落荒而逃。
这个八零后的男人是不是不懂纯情矜持为何物?
她粉颊带着一丝娇嗔,回正了身影,“还不去帮爷爷修剪花草?小心我在爷爷面前打你小报告。”
常记溪连娇带恼的威胁,在陈醉眼里除了挑逗引诱以外,别的一无是处。
“看什么看?”常记溪没这么底气的一瑟缩。
好在男人也算卖她几分薄面,不疾不徐的点头答应,“走吧小监工。”
常记溪被他调侃的嗔怒,陈醉勾唇一笑,笔挺如松的身影在她面前徐徐而过。
掠过带起的冷风,灼的她浑身一颤。
常记溪可没错过陈醉唇角边的那抹上挑的邪笑。
“不走吗?”陈醉反声催促。
常记溪慢半拍的回了下思绪,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就跟了上去。
他在前,她在后慢悠悠的跟着。
走了七八步的时候,常记溪忽然觉得不对劲了。
“醉哥哥你不用拿工具吗?”
陈醉脚步一顿,回头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不先去看看花吗?”
常记溪望着方向,疑惑了声,“可这是去储物间的方向呀。”
陈醉兴致盎然的眼神细细扫过她如玉般美好的脸庞,黑眸卷着深深的眷恋之色。
“那就先去储物间拿工具。”他四两拨千斤道。
常记溪半信半疑,“那我在这里等你。”
陈醉眉眼轻佻,仗着那张蛊惑人心的俊脸,肆意的卖着可怜,“东西太多,溪溪不心疼心疼我吗?”
温润低沉的声线透着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常记溪被缠的思绪紊乱,连正常的判断力都没有了,“好了好了,走吧。”
陈醉一笑,迈开了修长的腿。
真好骗。
她难道忘记了,陈醉怎么舍得让她十指沾阳春水?
单纯的跟只小白兔似的常记溪乖乖的跟在身后,紧随他的脚步进去。
“要拿什么?”常记溪主动的问。
看着琳琅满目的东西,便随手碰了碰。
“修剪一棵树而已,也用不上什么工具吧?”她忽而狐疑道。
“咔嚓。”门上锁的声音。
突如其来的黑暗吓了她一跳,“陈、陈醉?”
纤腰上扶着一双手,清清冷冷的薄荷香便在鼻下,常记溪这才松了口气,又贝齿咬唇,“你关门干什么?”
陈醉若有其事的“嗯?”了声,微微上扬的语气略显无辜。
“它自己关的,有风。”
骨节分明的手搭在她腰上,似有若无的摩挲着力道。
“风?”常记溪眨了眨眼,浅蹙眉头的回想,深信不疑,“今天风是挺大的。”
她说完,又想起了工作上的事,便安静了会。
“想什么?”
男人低低沉沉的声音咬在耳边,痒痒的,常记溪轻然回神,“没什么,就是想起工作上的一些事情。”
身后是桌子,常记溪干脆往后靠了靠,也偷懒了几分力气,“醉哥哥,听说晚上的宴会祁家的少东家也会来?”
黑暗中,陈醉的眉头不动声色一皱,“溪溪的消息够快呀。”
常记溪不以为然,“我昨天跟塞巴斯蒂安打电话,他告诉我的。”
听到这个名字,陈醉情绪不明的哼了声。
她自然听得出来,脸上堆砌着巧笑嫣然,“你吃醋了?”
陈醉从不遮掩,理所当然的掐了掐她的腰,“你觉得呢?”
常记溪笑得更欢了,“把人家压榨的死死的,你还好意思吃人家的醋?”
这个雷打不动的醋点,陈醉百吃不腻。
“这是两码事。”他云淡风轻的掠过。
常记溪好笑,“那怎么才算是一码事?”
“怎么才算?”
陈醉沉沉的尾音勾着一丝意犹未尽,手也从她的腰间往上。
所到之处皆如烈火烧过。
如果说常记溪刚才还觉得阴冷的话,那现在已经热的出汗了。
“说起这个,我倒想起了你刚才的威胁。”
某人开始了秋后算账,“我从来不知道,这么漂亮的眼睛瞪起人来,这么可爱。”
常记溪心头一跳,掩耳盗铃的又往后靠了靠,“我瞪你?什么时候瞪你了?”
陈醉故作姿态的思索两秒,慢条斯理的说:“刚才。”
她扯了扯嘴角,矢口否认,“没有!”
陈醉轻笑,“没有?”
“嗯嗯!”她重重点头。
在陈醉身边的日子,常记溪将见风使舵,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些保命技巧,运用的炉火纯青。
她这个新时代女性,怎么就混成这样了?
常记溪百思不得其解。
她走神间,男人的手已经捏住了她的下巴,俊脸凑了上来,似有似无的气息吐在她面上,“这么快就忘记了?”
“不过都不重要,我帮你好好回忆回忆。”
常记溪顿时警铃大作,身影往后倾斜了几度,躲开了那股令人窒息的气息。
“我、我错了。”常记溪选择向恶势力低头。
陈醉单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撑在桌上,唇畔映着深浅的笑意,“哪儿错了?”
常记溪吃力的维持着身形,边分心应付眼前情绪莫测的男人,可怜兮兮的,“哪儿都错了!”
陈醉摇摇头,“太过敷衍。”
常记溪被说的都快要哭了,可是屈人之下,又不得不低头。
“那要不你给我几个罪名,我自己挑挑?”她试探着道。
陈醉蓦然嗤笑,“还有这种好事?”
常记溪一个劲的捣鼓点头,得罪不起她求饶还不行吗?
他挺郑重其事的思忖片刻,“看在你态度尚可,我就不予追究了。”
常记溪大喜过望,但还没来得及喘气,男人又慢条斯理的开口了,“但索赔还是不能少的。”
………
“索赔?”常记溪预感不妙的扯了扯嘴角,“什么索赔?”
话音刚落,常记溪又忙不迭补充一句,“要钱可以,要色不行。”
陈醉唇抿开了弧度,一字一句,“不行也得行。”
无转圜余地的话,霸道彰显无余。
“陈醉!”
常记溪这才意识到自己上了他的圈套了。
哪是拿什么东西?分明是骗她进来磨刀宰羊。
“你敢!”常记溪咬咬牙,脸红的滴血,“爷爷就在楼上,你要是敢乱来我就咬死你!”
她的威胁对陈醉来说只能算挠痒痒。
男人径直做着随心所欲的事情,将身下的女人吻的晕头转向,喘气不及。
“啪。”
常记溪背上一疼,紧接着就触到了冰冷的凉意。
“陈醉。”女人柔若无骨的手抵在胸前。
黑暗中他看不清她妩媚迷离的样子,但脑子里轻易一勾,便能想象到那令他沉醉流连忘返的景致。
下腹一紧,咽喉微动,“溪溪。”
常记溪耳根子悄悄一炸,红霞遍布,无比庆幸眼前伸手不见五指。
处处温情弥漫,常记溪一下不察便沉落其中。
贝齿轻轻咬着下唇,细若蚊蝇应,“嗯。”
不过眨眼间,浅浅的嘤咛与压抑的粗喘声便散尽每个角落。
饭店。
“你好了没有?”
塞巴斯蒂安望着眼前的男人,嘴角都抽搐了,“平时也没见你多爱美?”
今天是怎么了?
跟晒衣服一样,不停的换了又换。
最无语的是还要自己在一旁干瞪眼看着。
“你懂什么?”他嗤之以鼻的反讽了声。
塞巴斯蒂安被呛的无话可说,“行行行,您大少爷的事情我管不了总行了吧?”
被他这么一打岔,布兰德的好兴致收敛了几分,随意坐了下来。
塞巴斯蒂安撇了眼,“晚上的宴会你真的要参加?”
他怎么开始转性了?
“嗯。”布兰德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薄唇的翘起的弧度却出卖了他的好心情。
塞巴斯蒂安看得不可思议,努力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看错。
“为了那个叫祁言的,你这脱胎换骨啊?”他调侃戏谑的说。
果不其然招来男人的白眼相待,“你做哑巴其实挺好的。”
塞巴斯蒂安怎么会听不出他的警告威胁?
张扬晒笑,比了一个缝嘴的动作。
憋了会,又忍不住开口,“不过我真的挺好奇的,你怎么得罪了哈尔?”
他那天喝完酒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哈尔大怒摔门离开。
隐隐约约的记忆,好像两人还打了一架。
至于谁输谁赢,他就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布兰德冷冽的眼尾稍稍一横,冷漠无情的说:“好奇心害死猫,你不知道吗?”
煞气扑面而来,塞巴斯蒂安脖子凉飕飕的,随即又比了一个缝嘴的手势。
“嗤。”布兰德摇摇头,望着酒杯里琥珀液体出神。
他微耸的眼睑,看得塞巴斯蒂安心惊胆颤,肯定又有人要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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