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
秘书以为NANA病了,三天都没来上班,也没有一句交代,家里的电话更是打不通。
正当她急得团团转的时候,看到了一抹俏丽的身影,顿时如溺水的人见到浮木般。
“海瑟薇你来了。”
常记溪心情很好,手上的文件在她面前晃了一个圈,“让我猜猜。”
“是不是NANA同志几天没来上班?”她笑吟吟的问道。
秘书一愣,“原来海瑟薇你知道呀?害我白担心了。”
常记溪嫣然含笑,“当然知道,而且我知道的还不少。”
她神秘兮兮的样子,瞬间勾起了秘书的好奇心。
不过……她可没有这个胆子敢在海瑟薇嘴里问出什么。
“那我就放心上班去了。”她松了口气,如释重负道。
常记溪摆摆手,“去吧去吧。”
秘书刚转身,后面又传来一句,“等等。”
“还有什么事情吩咐吗?”她尽职的问道。
“你等会去一趟人事,就说NANA的考勤不用记了。”
秘书见她眉欢眼笑的情绪,人精似的明白了几分,点头应了下来,“我这就去。”
常记溪不禁凝眸沉思。
不知道婚假半年够不够?再多塞巴斯蒂安就要抓狂了。
“零零零…。”
“路!泽!…你完了!”
一身娇软无力的人儿幽幽转醒,第一句话恨得咬牙切齿。
她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
马君亚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喊了两声发现沙哑的不行。
还火辣辣的疼。
这就是纵欲过度的下场呐!血泪的教训…。
嗯?
不对,都是那个狗男人的错!
马君亚气得心肝脾肾都疼,特别是腰,跟散架了似得。
“难道他不是人吗?”
强悍的简直让她怀疑人生,这几天她压根看不到外面的太阳。
“比起禽兽,我更喜欢你称我为人。”
男人戏谑饕足的声音,朗朗悦耳。
不过马君亚现在才不会上当,血压当场飙升,“禽兽!你以后休想再进我家的门。”
一动气,腰又刺刺的疼。
她灵动的眉眼一皱,路泽立即心疼的坐了下来,“怎么了?哪儿疼?”
马君亚甩开了他的手,贝齿咬唇,“你别碰我。”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我安了好心的。”男人一本正经的解释,“亚亚你哪儿疼?让我看看。”
明知故问,罪加一等。
“我心肝脾肺肾都疼!”她撒气似的怒道。
路泽神色一慌,心急如焚,“我带你去医院。”
马君亚拍落了他抱自己的手,翻了翻白眼,“你是白痴吗?没看见我在说气话吗?”
只要事关她的,路泽哪里有理智可言?
她这么一说,路泽旋即松了口气,一本正经轻责,“下次不许这么吓我了。”
“你自己听不出来,关我什么事?”她呛了声。
自己不舒服,他也别想好过。
路泽除了宠着就只能宠着了。
“好好好是我榆木脑袋,粥送过来了,我喂你吃一点。”他声音轻柔的不可思议,估计哄儿子都没用过这么温柔的劲儿。
马君亚不领情,“不要,不吃。”
“乖,吃一点。
马君亚听着这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就气不打一处来,因为他之前就是这么哄骗自己的!
“路泽,你跟你的东西从我家里滚出去!现在立刻马上!”
“嘶~。”
秀眉一蹙。
下一刻男人的手便准确无误的落在了她腰上,轻轻揉着。
“不要你假好心。”马君亚咬牙。
路泽动作不减,俊颜微凝,“疼就别乱动。”
“要你管。”
路泽将她按进了怀中,马君亚全身无力,软绵绵的,只能任人鱼肉。
“路泽你要是再敢乱来,我跟你拼命!”马君亚紧咬着后槽牙。
“你想哪儿去了?”
男人狐疑了声,马君亚腰上一阵阵解酸疼的柔意,心里的火气也没这么浓了。
“刚刚祁言打电话来了,说他们到D国了。”
莫名其妙的,马君亚满头雾水。
凝睇着他思索两秒,杏眸冷不然的黯淡了下来。
“怎么了?”
敏锐的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路泽捎带着疑惑问。
“没什么。”
马君亚闷闷一声,跟蜗牛爬似得挪到另一侧下床。
脚刚一碰到地,还好她早有防备的抓稳了床沿,不然准在他面前出丑。
“我抱你。”
男人利落的声音响起,马君亚愤怒的眼神几乎是同一时间落在了他身上。
路泽立即乖乖留在了原地,“亚亚别生气了好不好?”
马君亚没理他,冷着脸色从他身侧掠过。
凝视着她纤薄的身影,路泽分明嗅到了一丝不对劲的气息。
半个小时后,她收拾完了自己准备捡起笔继续工作。
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不可相信男人的嘴!
前一刻信誓旦旦说陪自己工作的,后一秒就翻脸不认人,活活耽误了自己三天时间。
“你怎么还没走?”
马君亚一见到饭桌上的人影,浑身的气都涌在了一起。
“你要跟我分居?”
“我不同意。”
马君亚听闻他的用词,微微咋舌,“谁要跟你分居?我这是请你离开我家,别来打扰我的生活!”
她激动的声音都划破了,路泽炙热的目光从她出现的那一刻,就从未离开过。
“你干什么?”
马君亚见他朝自己走来,便趔趄着往后退闪。
“亚亚你是不是误会了?不是我要去D国,是鄞鄞。”
后退的脚步一停,那双带着两分红肿眸便抬了起来,嘴硬辩驳,“我才不关心你去哪。”
“鄞鄞?他不是在陈家吗?怎么会去了D国?”
“他不是在学习D语吗?老师说环境很重要,不过别担心,有祁言在不会有事的。”他安慰道。
马君亚懂了,肯定是姐夫又嫌迷迷碍事,找借口把他送走,这次连带着鄞鄞一起去了。
“天气这么冷,我不放心。”
而且鄞鄞从未去过那里,要是水土不服怎么办?
“别担心,陈醉比我们还要宝贝他的儿子,那边会照顾得事无巨细的。”
马君亚还是放心不下,“我要给儿子打个电话。”
路泽握住了她着急的手,俊脸寡淡,“儿子刚才说要跟迷迷去马场玩,恐怕没空接你的电话了。”
他拥她入怀,轻柔耐心的安抚着她,“我想他此行一定会很愉快的。”
“儿子会在春节前回来,他还说了要给你准备礼物,让我别跟你说。”
他极尽温柔的安抚,总算让她稍稍宽心,“那你为什么还告诉我?果然宁可相信母猪会上树,也不要相信男人的嘴。”
路泽微微一噎,冷贵的脸上几分无奈,“亚亚我跟你之间没有秘密。”
杏眸中布散的阴霾拨开了几分,马君亚吸了吸鼻子,推开了他。
“不要你假好心。”
她坐了下来,闻着饭菜的味道早就饥肠辘辘了。
“擦擦。”
他拿着干净的手绢凑了上来,马君亚下意识别了开,“别碰我。”
“我不会离开你的,别害怕。”他轻声呢喃道。
马君亚委屈的眼泪忍在眼眶子里,低着脑袋,“我才不担心,你最好离我远远的,别来祸害我。”
他忍不住的心疼,“为什么害怕了也不说?”
她蹭得抬起了脑袋,通红的眼内满是倔强,“我什么时候害怕了?你…。”
她要说的话,统统都融进了男人的胸膛之中。
“别抱我!”她生气的挣扎,不过是徒劳无功。
“亚亚对不起,是我让你没有安全感。”
她鼻尖微酸,“有没有都不重要了,反正我都习惯了,而且我不会再这么傻的等你。”
马君亚原本是小声的啜泣,而后越哭越大声。
哭得男人手忙脚乱,六神无主。
“谁稀罕?你走!”
马君亚泪眼哒哒的拍打着他的背,一通泄愤,然后还嫌不够,直接上嘴咬。
恨不得将这三年来的委屈与难过,统统还给他。
路泽也是任打任骂,眼皮都不皱一下。
女孩哭到声嘶,路泽恨不得将自己大卸八块。
“别哭了我错了。”
“呜呜…。”
马君亚哭倒在他怀中,眼泪不要钱似得,啪嗒啪嗒的掉着,路泽心都碎了。
“以后我哪都不去,只留在你身边陪着你,我们还要白头偕老,恩爱百年。”
“谁要跟你白头偕老,恩爱百年?”马君亚打了个哭嗝,泪眼婆娑的怒斥,“你不要脸。”
面对心上人的怒斥,路泽照单全收。
“是我不要脸,别生气了,先吃饭好不好?”
马君亚抽抽噎噎的,哭都哭饱了,“你故意看我笑话是不是?我这样你很开心吗?”
“不,我心疼都来不及。”路泽抱着她亲了亲,“不许哭了,我心疼。”
马君亚冷眼怒对,眼睛肿的跟桃子似的,“都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张嘴。”
一口软香的肉递到了她唇边,马君亚鬼使神差的张嘴咬下,鼻子红红,泪眼婆娑的惹人怜爱。
“好吃吗?”
他唇线悄然上扬,黑眸浸满了宠溺。
马君亚眼角含着残泪,带着哭腔,“这哪来的?”
“扬州饭店的,喜欢吃我晚上再让他们送。”
路泽放下了筷子,细心的拿过了放置一旁的干净手绢,捏在她鼻上,温柔体贴地,“擤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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