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员工一脸不解。
“带回不良人？可他们必须要接受公司的调查！”
“全性绑架的是我的徒弟，理应由我处置，你们只管帮我带回去，公司那边不会为难你们。”
几个员工相视一眼，他们自然听说过方云的事情，当下也不敢多说什么，将这群全性全部押进了车。
不过在看见张楚岚的状况时他们心中都是一惊。
这个小孩居然杀人了？
此时的张楚岚才刚刚吐完，身子还在因第一次杀人而害怕得发抖。
方云摸了摸楚岚的头，问道：“感觉如何？”
张楚岚摇摇头：“很不好，师父，一定要杀人吗？”
“一定，你不杀他们，他们迟早会杀了你。”
回去的路上张楚岚一直沉默不语，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如今一闭眼他的脑海里就满是杀人时的场景。
谈不上心理阴影，但这几天他绝对睡不好觉。
回到总部，包括涂君房在内的一共十六个全性被分开关进了大牢，有方云在没有任何人想过反抗。
方云找来人统计了这些人的资料，除了涂君房和窦梅以外，其他人都是些不足挂齿的小角色。
而哪都通在得知涂君房落网后多次出面与方云交涉想要人，但都被方云拒绝。
涂君房和窦梅，这俩已经被方云敲定为训练徒弟的人选了，尸魔就算不用能力，也不是张楚岚他们现在可以对付的。
而窦梅的能力简直对训练心神再合适不过。
“楚岚，去把陈朵和夏禾喊来。”
这几天张楚岚一直都是浑浑噩噩的状态，深陷杀人阴影，只能看他自己什么时候走出来了。
“哦，好的师父。”
没过多久，正在上课的陈朵和夏禾都来到了监狱之中。
在看见涂君房的瞬间夏禾就开口道：“诶，我认识你，你不是叫那个什么涂…涂…算了，我忘了，师父，您怎么把他都给抓了？”
方云笑笑：“为了帮你们训练，涂君房和窦梅的实力都不错，有资格当你们的陪练了。”
夏禾看了看其他人：“那这些人也是陪练？”
“不，从今天起，你们三人每天都要杀一个全性。”
此话一出三个小孩顿时看向方云，杀人？！
张楚岚还好，他已经猜到了方云带回这群人的目的，反应没有夏禾那么激烈。
而令他意外的是陈朵好像也没有多少震惊的表现，也只是微微惊讶了一下。
难道她也认为杀人是理所当然的？！
平日里的陈朵看起来都是一副文文静静，柔柔弱弱的样子，但没想到她却会对杀人无动于衷。
反倒是之前加入过全性的夏禾和自己有相似的表现，夏禾从前虽然替全性办事，但从未真正出手杀过人。
牢房里的全性们在得知自己的下场后声嘶力竭的咆哮着，不少人在开启能力的瞬间便被方云斩去了手脚。
“你们父母没教过你们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吗？做了什么事，就要承担其后果。”
“在轮到各位之前，我不会让你们死。”
方云呵呵笑道，一旁的庞志心领神会，打开了三个牢房，将里面已经变成了人彘的全性扔了出来。
张楚岚看着倒在自己面前的全性，当下心中一狠，直接掐住了后者喉咙。
“抱歉了。”
手指微微用力，瞬间捏碎了全性的喉结。
方云一喜，问道：“怎么？想通了？”
张楚岚微微点头：“嗯，师父，你说得对，那天如果您没及时赶到，死的就是我了，所以对他们我不会再手下留情。”
“但是师父，我不想变成一个杀人狂魔，不该杀的人我不想杀……”
方云问道：“那么，你觉得什么人该杀，什么人不该杀？”
张楚岚思考了几秒，答道：“要害我的人可杀，会伤害到你们的人我也会杀，伤天害理之人可杀，但任务目标……我说不准。”
方云欣慰地拍了拍张楚岚的肩膀：“这就够了，至于任务目标，你不杀，我会叫其他人解决。”
说完他看向夏禾：“该你了。”
夏禾的性格没有张楚岚那么跳脱，所以她不像张楚岚首次杀人时说那么多的废话。
但握着匕首，微微颤抖的手也暴露出她的内心对于杀人的抗拒和恐惧。
躺在地上的那人微微抬头，在看见夏禾时却轻蔑一笑。
自知自己命不久矣的他毫不掩饰对着夏禾毫不掩饰地宣泄着自己的恶意。
“哟，我见过你，这不是那个小婊子吗？怎么，不跟我们全性玩了，给自己找了个师父？”
“你应该跟你师父上过床了吧？在全性时老子就想上你，但他们不准，老子也想知道未成年的滋味怎么样啊。”
夏禾低着头，握着双拳。
“我不是婊子，他是我师父，我没跟他上床，我没跟任何人上过床！”
那人却不依不饶，继续冲击着夏禾的伤痛。
“呵呵，你说你不是就不是了？我记得你的能力叫什么？息肌？对吧，只要这能力还在你身上一天，你就摆脱不了婊子的身份！”
“他不想跟你上床干嘛收你为徒？哦！我知道了，他是想要你当鸡对吧！勾引其他男人上你，他躺着数钱就行，我去，这日子老子也想过啊！”
“你今年多大？十一？十二？只是想想我都有些忍不住了。”
陈朵不明白这个人在说什么，但能感觉到不是什么好话。
张楚岚看向低着头沉默不语的夏禾，心里愈发觉得师父所说是对的，有些人，不杀不行！
“夏禾姐，你别听他的，你很好，真的很好！没有人会把你当婊子！”
张楚岚一边出声安慰夏禾，一边猛踹那人的身体。
“你他妈的别说了！住口！老子叫你住口！”
面对张楚岚的踩踏那人却呵呵笑着，丝毫不以为意。
“怎么了，我说的都是事实啊，哪个女的生下来就会勾引男人？老天爷给了她这种能力，那是老天爷赏饭吃啊！”
“咳咳……小屁孩，你嘴里的夏禾姐长得那么漂亮，你就没有想法吗？哦对，你还没发育好呢，哈哈哈！”
“夏禾，怎么不说话啊？你自己说说，我说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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