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女生频道 > 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 > 第一百二十七章 唯有信任,方能走得长远

乾元殿。

越婈的生辰在十二月,年底宫中诸事繁多,再加上快要除夕了,君宸州也有许多积压的政事要处理,到处都是一片繁忙之象。

上次本想去询问越婈要如何过生辰,可是两人再次不欢而散。

君宸州心中苦闷,连带着情绪也烦躁起来。

谢清崖来求见时,就见门口的杨海一脸郁闷之色。

“杨公公。”谢清崖从容一笑,“公公怎么愁容满面的,这快到年关了,公公也该喜庆一些才是。”

“哎...”杨海叹气,“谢大人有所不知。”

他凑近一些小声道:“这昭贵妃似乎和皇上又闹了别扭,自打上次回宫后两人之间就怪怪的,皇上心情不太好...”

他这几天随时随地都在挨骂,想去蒹葭阁请贵妃娘娘来一趟也是受尽了冷待,真是可怜他这一把老骨头。

谢清崖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紧闭的殿门,半晌才道:“劳烦公公替我通传一下,我想见皇上。”

杨海欲言又止,现在进去八成又得挨骂。

他怀着忐忑的心情推开殿门,哪怕尽量放轻了动作,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惊扰到了君宸州。

君宸州正出神地望着多宝阁上的一个陶瓷小人,是他让工匠雕刻的越婈。

只是他们没见过越婈真容,仅仅凭借自己的画像去雕刻,虽然外形相似,但到底少了灵气和生机。

于是他干脆自己去学了木雕,想要自己雕一个送给越婈。

可惜事情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君宸州看着满桌子的木屑和被被自己雕得丑丑的几个小人,难得陷入了自我怀疑。

杨海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进来的。

一进来他就感到周身的气氛似乎都变得凉飕飕的,特别是君宸州蓦地看过来的凛冽视线,让他一个腿抖,差点没站稳。

“皇...皇上,谢大人求见。”

君宸州将手中的刻刀扔到一旁,沉声道:“传。”

谢清崖走进来后,看见君宸州不太好的脸色,以及那一桌子的狼藉,眼中闪过了然。

“微臣参见皇上。”

“何事?”

君宸州神情不善,谢清崖似无察觉,只是微微笑道:“微臣听闻德太妃最近在为三公主择婿,微臣想求娶公主,恳求皇上赐婚。”

君宸州坐直了身子,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逐渐变得幽深:“你想娶淑元?”

“是。”谢清崖道,“微臣的心思,皇上一直知道。”

“从前公主倾慕肃国公世子,但自打顾世子回京,皇上也明白,他并非良配。”

“公主自小便视皇上为亲兄长,难道皇上忍心公主去国公府受苦?”

“就算国公府众人挨着公主的身份不敢造次,但和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相处,其中的苦楚又岂是旁人能体会的。”

君宸州感觉自己莫名被扎了一刀。

“你倒是巧舌如簧。”他冷哼一声,“纵然如此,也不能你就是淑元的良配。”

谢清崖一撩衣摆,跪在了地上:“公主金枝玉叶,微臣自知身份有别,但公主自幼心思纯良,她这样的性子不适合国公府那样的后宅,而微臣府中唯有父母双亲,再无其他。”

“微臣的秉性和家中情况,皇上一清二楚,微臣在此立誓,会一生一世疼爱敬重公主,若有违此誓,叫微臣不得好死。”

君宸州神色缓和了些,淡声道:“先起来吧。”

“你说的没错,淑元性子纯良,但她自小顺风顺水,难免有些骄纵。”

谢清崖忙道:“微臣并不在意,微臣喜欢的是公主的全部。”

“再者微臣早已自立门户,婚后也不必让公主和公婆住在一起,若是公主愿意,微臣入住公主府也是一样。”

君宸州:“......”

“你的心思朕明白,但是一切还是得以淑元的意愿为准,你若能让她点头,朕便下旨。”

话虽这样说,但君宸州觉得谢清崖不会那么顺利。

淑元可是念着顾如璋这么多年了,哪能轻易忘掉。

“微臣明白,多谢皇上恩典。”

得了君宸州的话,至少短时间内淑元不会嫁给顾如璋,谢清崖的心情一下子就放松了。

他视线挪到君宸州那狼狈的桌子上,意有所指地笑了笑:“皇上可是要送给贵妃娘娘的?”

君宸州眼神暗下来,将桌上的刻刀扔远了些:“弄着玩罢了。”

“贵妃的生辰要到了,朕还从未为她庆生过。”

谢清崖发出恍然大悟的声音:“原来如此,微臣也听公主提到过,下个月便是娘娘生辰,她正托人从宫外搜罗些好玩的东西。”

君宸州耳朵动了动,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她找了些什么?”

越婈的生辰她凑什么热闹,要是她的贺礼比自己的还要讨越婈欢心...

君宸州突然觉得,她还是早点嫁出去吧。

“微臣也不清楚,只是听说公主知道娘娘的故乡在江宁,托人去打听她的父母。”

“娘娘离家多年,也不知家中情况如何?”

君宸州沉思下来,下意识地出言阻止:“让她别乱来。”

他和越婈相识这么久,并非没有问过她的父母亲人,只是从越婈的态度来说,她并不太想见这些所谓的亲人。

小时候她家里穷,为了几个儿子父母便能把她卖了,这样的人也不配做她的父母。

“公主自有分寸,皇上不必担心。”

君宸州往后靠在了椅背上,他神色有些茫然:“你说,若是淑元有事瞒着你,你会作何感想?”

谢清崖略一思索便道:“公主若有事瞒着微臣,定然有他的理由。”

“只是,若是成了夫妻,夫妻之间该坦诚相待才是。”谢清崖意味深长地抬头看了他一眼,“若是她不愿说,必然是有所顾忌,也可能是微臣不能让她放心相信。”

君宸州眉头皱得更深了:“若是告诉她,你可能会失去她,那还会说吗?”

他似在问谢清崖,也似在问自己。

谢清崖依旧是那句话:“皇上,夫妻之间,唯有信任,方能走得长远。”

“建立在欺骗之上的感情,就如同镜中花水中月,可得一时慰藉,但终究不会长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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