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锦弦,你给我等着!”
“嗯,随时恭候。”
林初五后牙槽要磨破了,想到什么,用力掐住秦锦弦的胳膊。
“嘶!哎哟!轻点!”
林初五,“……”
灵魂炸裂!
这什么鬼声音!
“五儿,我早就是入过你族谱的人,你可不能负我。”秦锦弦把林初五往怀里卷。
“滚。”林初五整个人暴躁十级。
她很讨厌这种控制不住心跳加快的感觉。
许是这身体太年轻。
“我口干,去给我倒杯水来。”
“五儿,你不会是紧张了吧。”秦锦弦轻笑着,放开了林初五一些,和她平视对方。
没法照镜子,但林初五知道此刻她的脸一定红成了烤肉,熟了!
美男在侧,视觉效果更爆。
尽力的往后缩,没有否认,“嗯,紧张,很紧张,你知道的,我不想跟你在一起。”
“我正好相反。”
林初五没指望他能说出点什么好话来。
大难不死再归,他就放飞自我了。
放弃抵抗,掀开被子就要起来,被秦锦弦一把抱住。
“叔叔他们都还在外面喝酒,你确定不给爹这么面子?”
面子!她不要面子吗!
传出去以后……
貌似对她也没什么影响,因为他现在的身份是林哲弦,是她的上门女婿。
怎么那么别扭!
“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呵呵,王爷上门,皇帝还不得派人拿刀剁了我。”
她使劲挣扎,奈何那点力气在秦锦弦看来,连挠痒痒都算不上。
“五儿,你太高看我们的兄弟情了。”
林初五不解,“什么意思?”
兄弟情?
总想入非非。
“有两种兄弟是皇帝最放心的。”秦锦弦望着林初五,“一种是死了的,一种是永远没有继位资格的,上了林家门,我就再也没有资格去继承皇位,皇兄才会真正放心。”
前世偶尔也刷大火电视剧,林初五觉得吧,“好像死透了才放心。”
活着就有势力,就可能翻盘。
林初五看了秦锦弦一眼,“感觉你们兄弟之间还挺好的,你不是一直都说你们皇室内部的关系不错吗?又想骗我?”
“五儿,再好的兄弟也抵不过利益的冲突。”
“还有一句话叫做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秦锦弦沉默了好一会儿,“五儿,你有些偏激。”
偏激?林初五拧眉,或许吧,受前一世家庭的影响,但她觉得更多的是理智。
婚姻跟做生意不同,做生意不需要投入感情,赚亏可控性比较高。
婚姻却只是一场豪赌,赌赢了拥有一个好丈夫,赌输了伤心伤身还伤钱。
“五儿,你觉得李子源怎样?”
这是一个她不愿意在林初七面前提起的名字,太沉重。
“五儿,你可以赌一把,赌我能不能做到李子源那样……”
林初五慌忙之中用手去堵住秦锦弦的唇,莫名的,就慌。
“乱说什么,希望以后再也不要发生像李子源那样的事情了!”
林初七至今无法释怀。
林初五不说,曾经以为他死了,她也难过了很久。
秦锦弦在她手心落下一吻,拿开她的手,“五儿,你一直很关心我,为什么就是不放过自己?”
“你就不怕我像之前那般矫情,往死了折腾你?”林初五心跳更快。
废话,帅哥在侧,搂着她,强有力的心跳跟打鼓似的,不断的影响着她的心跳,空间又是如此的狭小到令人窒息。
她若心跳不加快不是佛了就是废了。
她很正常一女子!
可脑子里那个劝她理智的声音更大:别一时鬼迷心窍,女人走肾之后很难不走心,走心之后就很容易迷失自我了。
“你不会。”秦锦弦语气十分笃定。
“我会。”
“试一试。”
不是,要怎么试!
林初五欲哭无泪,她是怎样一步步被这男人给迷惑的!
从被动到配合!
关键时刻,这男人停下了所有动作,被子一扯,“睡了,晚安。”
林初五,“……”
能睡着才怪!
“睡不着?要不把刚才的事情继续下去?”
林初五吓得马上闭眼,还是睡不着啊!
一个人四仰八叉的躺着多好,身边多个人,动不能动,哪哪都不舒服。
如此烦躁了许久,听到院子外喝酒的人起身离开的声音,渐渐的安静了下来,大门关上的声音,似乎家里人都睡了,林初五踹了秦锦弦一脚。
劳资的床,凭什么让你一个入侵者如此安然?
然后换了个大字姿势,手搭到秦锦弦的肩膀上。
“五儿,你睡不着?”秦锦弦捉住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
“没有。”
别想趁机说什么睡不着继续刚才的事之类的话,没门!
“你可以去找小木头了,人都走了。”
“今晚小满跟小木头睡。”
“那你去住小满的房间。”
本以为这男人会说点什么,结果人家被子卷好,“不去,要去你去。”
这么冷的天,林初五犹豫了一下,打算穿衣服跑路。
“要是明早让娘亲看见你从小满房间出来,你说她会唠叨你还是我?”
林初五磨着牙,回林家村过年绝对是她做过的最笨的决定!
“好了,睡了,明天还要老早起来准备祭祖的东西,乖,劝初七和刘思思的时候你不是很会吗,接受我,你只会多一个爱你的男人,多许多财产、人脉,不会损失什么。”
林初五磨牙,这话到底怎么传到他耳朵里的!
曲娘那个叛徒!
不知脑子怎么就进水了,脱口而出,“为了一棵歪脖子树放弃一整片森林,我是不是傻。”
身边男人的气息徒然变得阴森起来,黑暗之中,那一双深邃的眸仿佛覆上了一层冰霜,“林初五。”
“嗯。”林初五下意识往后退。
退无可退!
男人的大手跟铁钳似的,死死的钳着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
“你还想着哪个男人?白三?还是朱子福?”
“没。”林初五可不想害人。
“你说了你想,整片森林!”
侵略的气息太重,林初五有种明年今日就是她忌日的错觉,有些怂。
“整片森林哪能再找到像你这么貌美如花的大叔,我……”
不对,怂什么怂。
故作委屈,开始作,“你居然凶我!滚蛋!我自己单过不好吗?要找个歪脖子男人来凶我!”
秦锦弦,“……”
难搞!
比发现宝藏还令人头大!
偏生就是这个女子,令他吃不下,放不下!
“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别妨碍劳资睡觉!”
林初五两眼一闭,拒绝说话。
迷迷糊糊的,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只知道次日起来的时候,秦锦弦跟着林正朱已经在灶房里忙活。
刘月娥坐在前堂搓棉线,听到声音头也不抬,“五儿,起来干活,这几天没什么事,你给阿弦织一件毛衣。”
“懒。”林初五昨晚没睡好,眼睛要睁不睁的。
“懒也得织。”刘月娥把一大团棉花扔给林初五,“你一不会做鞋子,二不会做衣服,就织毛衣拿得出手了。”
林初五眉头拧得死死的,把棉花扔到笸箩里,“娘亲大人,饶了我吧,一年到头我就闲这几天了。”
刘月娥望着清瘦的女儿,“我让你爹再给你多炖点补汤。”
然后往灶房里吼了一嗓子,“正朱,等会儿你去一趟老八那里,拿点补药回来炖汤,给五儿补补!”
“知道了!”
林初五,“……”
“我跟你说,这毛衣你织得织,不织也得织。”刘月娥凑近林初五低声说,“以前我看他不顺眼,现在我看你这样不行,夫妻之间要相互关心。”
“娘,你可以继续看他不顺眼,他是来抢你女儿的。”
“我又没瞎,这段时间不是他和小木头忙前忙后的?人家堂堂王爷身份都豁出去不要了,来给你撑起这个面子。”刘月娥相当严肃,“五儿,我告诉你,你敢不要良心我打断你的腿。”
果然丈母娘都是女婿的,有了女婿不要女儿。
林初五望着一堆棉花,嘿嘿一笑,“娘,我给他做其他东西,他看不上这些棉花。”
刘月娥想想也是,“那回头你去买点蚕丝,做一件好的。”
林初五两行泪,今天咋就跟毛衣过不去了!
还是林哲希出面解救了她这个解救,“娘,大姐整天在外面跑生意,很辛苦的,你别让她干活了。”
林初五点头:是的是的!
“那是她活该,阿弦可以帮她分担的。”
林哲希切了一声,“娘亲,万一他只是惦记我姐那点钱呢?万一他得手了以后再拿我姐的钱去纳七八个小妾呢?娘,是不是在京城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这么维护他?我都替姐姐心寒呢!”
“我……”
刘月娥到底只是这个时代的女人,典型的思想代表,希望林初五有个好的归宿,夫妻比肩,儿女成行。
以前秦锦弦坑了林初五,可现在他努力的弥补过去,对家人对林初五都好。
她潜意识里烈女不侍二夫,林初五不能找别人,秦锦弦不好也就罢了,既然那么好了,为什么不在一起?
没想那么多,听了林哲希这些话,又深深的感到了秦锦弦的心机和恶意,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那他不会是冲着你的钱来的吧?可是……在京城,他的人帮了我们好多……的确很好。”
林初五白了林哲希一眼,“娘,别紧张,他是王爷,有的是钱,还看不上我那点小钱,别担心,我再好好考虑,怎么着也得再考察考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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