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林瓷听的入神。
电梯忽然到了。
陈淤打开电梯门，用手抻着。
“然后石跃跑回来跟我说，林芸这两天在到处找主办方合作的公司，想找人提意见，把她的名字加上去。”
林瓷恍然大悟。
“那我们现在来的这家公司，就是你白天看到淋雨你的地方？”
“不然呢。”
“你以为我没事儿逗你玩？”
陈淤的声音里沾染了几分无奈。
林瓷连忙跟上。
两人上的是23楼。
23楼总共三家公司亮着灯。
两家做电商物流，另外一家，就是陈淤今天听石跃绘声绘色描绘的那家。
“老大老大，，”
“你猜我刚才出去听到什么了。”
“我刚听到林芸这妹子打算挖墙脚啊。”
“爆炸性新闻，有没有？”
在此之前，毕竟除了陈淤，所有人都以为，孵化营这两位律师的关系并不差。
有时候好成一个人。
吃饭都要一个等一个。
石跃有点儿意外。
陈淤也没反应过来。
“挖墙角？”
他拿着笔记本的手一顿。
石跃指着对面的磨砂玻璃门，信誓旦旦。
“对啊。”
“哦，我突然想到，这家公司是不是出了一个赛事项目的后期审核？”
石跃一语惊醒梦中人。
陈淤的思绪也被从眼前繁杂的事物中抽出来。
他思索片刻，本来想联系林瓷。
可这时，甲方过来催，又打断了他的思绪。
直到晚上，石跃帮忙去打探，发现林芸这姑娘真有耐心。
“她还没走。”
“听说一直在那个后期办公室，磨着呢。”
石跃把自己买奶茶打听到的消息奉献出来。
帮陈淤分析了一会儿。
分析到最后，石跃实在想不明白，
“不是都说女生之间，只要关系好，什么矛盾都不是事儿吗？”
“难不成，我知道的知识错了？”
石跃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陈淤想了想，找周若旁敲侧击的打听了一下。
看林瓷最近在做什么。
收到信息的时候，周若正为了挽留一个新来的客户而忙的焦头烂额。
为了尽快打发他，想都没想就直接抛了底。
“她还能干什么。”
“帮咱们售后呗。”
周若回答的爽快。
答案与陈淤心里猜到的那个不谋而合。
毕竟林芸的事情陈淤也经手，周若并没有隐瞒的必要。
得知消息以后，陈淤先联系了一个人。
林瓷好奇：“什么人？”
她顺着陈淤转身走的方向跟过去，顺带伸手，擦了擦自己身上落下的雪花。
陈淤像是身后有眼睛，几乎在同时，递过来一包纸巾。
声音却没断。
“那个负责后期审核的人。”
陈淤说的言简意赅。
林瓷恍然。
也在他的辅助下，很快把今天晚上这些看似偶然，实则必然的事联系起来。
事情的开始，应该是陈淤石跃一起工作的时候遇到林芸。
石跃好奇，跑出去看了看。
陈淤也想打听，顺便就打听到了她的消息。
知道消息以后，想到最近她在微林芸的事情头秃，又从周若那儿得知自己今天要去找林芸，他索性先打电话给项目后期审核的人，让她拖住林芸。
毕竟陈淤现在有项目在手。
审核人员不好不听他的。
可是……
林瓷忽然觉得很好奇。
“好奇什么。”
陈淤头都没回。
停下脚步，拿出手机在敲什么。
林瓷凑过去，垫着脚看了一眼。
还没看到，就被他摁住脑袋推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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