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袅袅!”
薛袅袅与翟吏正舒舒服服的睡在空间里,屋外传来了鸟儿急切的叫声。
闻言,薛袅袅一个鲤鱼打挺坐起。
“怎么了?”不能听到鸟儿声音的翟吏一脸茫然的看着她,眼眸里睡意朦胧。
这样的表情在薛袅袅看来,真是……清澈的愚蠢啊!
但是又愚蠢的极可爱。
好想将他蹂躏一翻啊!
但,现在肯定是不行的。小伙伴这般急匆匆的唤着她,肯定是有很重要的消息要告诉她。
“我的小伙伴们来了,自己睡着吧,我出去见它们。”薛袅袅捧住他的脸颊,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便是出了空间。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翟吏,还呆呆的回味着这个薛袅袅主动的吻。
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夫人主动的吻他了。夫人的唇好软啊!夫人的吻,好诱人啊!
抬手轻抚着自己的唇,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陶醉迷离,又回味无穷。
薛袅袅将门打开,鸟儿扑腾着翅膀飞进来。
鸟儿:【袅袅,袅袅,今日一早,太子带着翟君婷离开国公府,回东宫了。】
鸟儿:【吕氏死了,被容国公让管家一条白绫绞死了。对外宣称是无法接受容二爷的死,伤心过度,追随而去了。】
【容诗语则是被翟君宥带回武安侯府了,而且还被容诗语灌下了绝嗣汤,又加了哑药的。】
【夏锦岚已经被送至容国公屋里了。容铧和容国公府达成共识了,夏锦岚生下的孩子记在柳儿姐姐名下,是他和柳儿姐姐的嫡子。】
【哦,哦!还有,还有啊!翟君宥离开容国公府的时候,把薛明珠也带走了。现在薛明珠是他的姨娘了。】
几只鸟儿“叽叽喳喳”的将容国公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复述着。
薛袅袅听完,没有马上回应,而是一手支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
半晌后才出声,【柳儿姐姐呢?同意容铧那狗东西的提议了?】
鸟儿:【同意啊!柳儿姐姐有什么好不同意的呢?柳儿姐姐说了,这一切都在她计划之中。】
薛袅袅:【那就好,只要一切在柳儿姐姐的计划之内,那就按着她的计划来。需要我配合的时候,你们来给我传话就是。】
鸟儿:【嗯嗯。还有一件事情,容国公跟太子提了,今日朝堂,他会辞官告老。】
薛袅袅:【都到这个时候了,他若是再不告老,那真是成整个京城的笑话了。】
【去吧,你们自己忙去吧。哦,对,也好久没有回长宁伯府转了。回去转一圈,有什么新鲜事,让喵将军前来告诉我。 】
鸟儿:【袅袅,你什么时候会有小袅袅啊?】
薛袅袅:【……谁让你们这么问的?】
鸟儿:【柳儿姐姐啊!柳儿姐姐可关心你了。我们也关心你啊!你如果有小袅袅,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们哦!】
薛袅袅:【走吧,你们!】
鸟儿:【哦,袅袅害羞了啊!我就说嘛,翟公子和袅袅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们俩都这么好看,到时候小袅袅出生的话,肯定更好看。】
【待小袅袅出生后,我们陪他玩啊!我们教他说话啊!】
薛袅袅:【……】
你们当我的孩子和你们一样,是鸟儿啊!还你们教他说话!
几只鸟儿心情愉悦的离开了。
薛袅袅则是一脸羞红的坐于椅子上,脑子里莫名的回响着“他们俩都这么好看,到时候小袅袅出生的话,肯定更好看”这句话。
是哦,她和翟吏都不差,可以说是俊男靓女的组合。那他们的孩子,一定青出于蓝。
想着,不禁的一手抚向自己的肚子。
也不知道有没有中奖。反正就是这几个月来,都没有避过。
当然,这古代又不似现代,各种避/孕方法。
前世,她就一直渴望有一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奈何,一直忙于工作,又没有能让她看对眼的男人,就到了三十高龄依旧还是母单。
虽说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但着实与她没有任何感情。
她的那个继母,除了钱还是钱。小的时候,在继母的手里不知道吃了多少亏。
后来,她赚钱了,出息了。那继母倒是开始讨好她了。
她那个爹,是个没主见的,耳根子软的,更是一个重男轻女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不长命。在她十五岁那年便是嗝屁了。
随着她爹的死,她与继母与同父异母的弟弟之间的联系也就越来越淡了,甚至与陌生人没差别。
如果不是她后来赚钱了,她那继母都不愿意跟她有牵扯。
就是不甘心啊,她死后所有的财产都被那继母给霸占了。真是便宜他们了!
“怎么了?一脸不开心的样子?”耳边传来翟吏关心的声音。
话落,人便是被他抱起,然后抱坐于他的腿上,“你的小伙伴们跟你说什么了?让你表情凝重又失落的?”
“说说看,为夫定能帮上你的。”
薛袅袅回神,漂亮的瞳眸一闪一闪的望着他,“这个世上,除了阿娘之外,还有别的人让你在意吗?”
他握住她的手,拇指指腹轻轻的抚着她的手背,“以前没有,现在有了。你。”
“祁王殿下呢?也不是吗?”薛袅袅一脸认真的问。
“不一样。”他回答。
“怎么不一样?”她问。
翟吏很认真的想了一会,沉声道,“我与祁王,是兄弟般的情义。是从小一起出生入死,可以很放心的将后背交给对方的那种信任。”
“而你,是我二十五年来,唯一想要护在身边,不想让你受一点伤害的爱人。任何人都不可以伤你半分,包括我也不可以。”
“哼!”薛袅袅浅嗔他一眼,用手指在他的胸膛一下一下戳着,“你自己想一想,你真的没有伤到我半分吗?我浑身上下,那青青紫紫的伤痕,谁弄的啊!你怎么有脸说这话!”
闻言,翟吏轻笑出声,一脸宠溺又柔情脉脉的望着她,“夫人,那不叫伤,那叫爱。”
薛袅袅:“……”
他抿唇一笑,继续缓声道,“我身上同样留着夫人对我的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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