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科幻灵异 > 让你守棺,没让你娶棺中人 > 第四百九十九章 流血雪树

只是我没想到竟然在冰面上会有这种珠子。

“我记得这线头应该还挺结实的才对,里面是某种弹力线,若非是用力撕扯的话,这东西应该不会断裂。”

我无视周围那些冰雕,而且看样子他们也没伤害我的想法。

我向周围晃了一圈,手电筒光线晃地面上每一处痕迹,但是我在周围没找到任何其他珠子。

“如果那个手串断裂,绝对不可能只是落下这么一颗珠子,必然是有珠子似散飞落,但是也不可能滚得太远。”

“而且这珠子被冻到地面上,好像是滴落液体凝结冻上去的,更像是某人特意搞出来的,难道是他们留给我的标记?”

越想越有这种可能。

我再次看向地面上那些明晃晃的划痕。

“或许这些痕迹也是标志信号。”

我不再犹豫,立刻沿着地面上划痕往前走。

看着我出发,冰雕继续围在我周围四方不远处,但是这一次我方向似乎走对了,他们没有任何一只再来阻挠我。

往前走出一段距离后,手电筒光照射出去,地面之上隐隐约约有东西反射着星点亮光。

我迅速冲过去用手在地上一摸,果然又摸到一颗被冻在地上的珠子。

珠子里面也确实雕刻着一枚小蛇。

“果然是标记!”

我心头顿时一喜。

有了这东西,我应该能够成功把人找回来。

想到这儿我立刻加快速度,沿着地面上划痕一路往前冲,那些冰雕如影随形,也并没有再次出来阻拦。

我在地上看到了将近二十颗珠子,我记得一只手穿上面好像也就二十多颗,正在我专心致志继续盯着地面上划痕之际,忽然我身后传来哭声。

悲凉凄惨哭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诧异往回一看。

而抬头之际我眼睛余光扫到正前方,瞬间浑身僵硬。

“这……这是?”

我艰难转头,再次看向正前,艰难咽了口口水。

我慢慢将头往上扬,直到脖子酸疼,才看到面前这东西的最顶部。

在我正前方,赫然有一只参天古树。

树木高大上方结满冰霜,更要命的是这树干枝上还垂挂着一只黑色冰凌,树上没有任何叶片,干枯树干上垂挂着一颗颗一米高左右的圆形雪球。

这样奇特的组合异常诡异,怎么看都不太正常。

“松树?可是也不像啊!还有,哪家的树能够长得这么大,这树起码看起来得有十几米高还要多吧,都堪比某些低楼层居民楼了。”

我向上看,一眼看不到头。

隐隐约约我身旁似乎有影子一闪而过,缓缓向着那棵树的方向靠近。

我回头,不知何时那几个冰雕已经没了影子。

只剩下我单独一个立在这一片冰原之上,与面前这诡异高树对峙。

几个诡异冰雕突然消失,  非但没给我减轻任何恐惧,反而让我心头更加慌乱不安。

“那些家伙到底去哪儿了?”

天地一片黑沉,只剩下我一人,彻骨恐惧将我彻底包围。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都到这了,怎么着我也得弄清楚这玩意儿到底是个什么鬼。”

我咬牙,无视上方那一只诡异高树,继续沿着地面上痕迹往前搜索。

只是这痕迹径直朝向那棵古树,直到在树根部底下消失无踪。

我看着树干表面上的一道道划痕,以及在上面粘着的一颗手串珠子,一点点僵硬抬起脖子往上看。

“韵儿上去了?”

难道我还真得要爬上去不成?

不知为何,明明这株树只是看起来生长年岁久远,除了上面挂着的那些雪球以外,并无任何奇异之处。

可我就是打心眼里面感受到一股恐惧徘徊在心底,每次抬头看这株树时都会感受到一股压力,自树顶四面八方传来。

我抓紧树干,尝试着往上爬了爬。

原本这树干粗壮到得有七八个人合抱才能圈得住,更何况因为树干实在太粗,加上表面覆盖的一层光滑冰霜,根本就没有任何着力点。

我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抓住树干往上爬,体力几乎消耗殆尽,只能脱离靠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这玩意儿怎么爬?”

我拽出匕首,犹豫片刻,用力向着树干上狠狠一刺。

“只要能挖出几个洞来,或许就有着力点,能够往上爬到第一根树枝上,树枝杂乱无章连接在一块儿,我应该能从下面爬上去。”

我距离最底下的那一根树枝,也就只有大概七八米左右。

下定决心我一匕首刺下去,第一次只不过是砸穿了一些表面上的冰霜,但很快随着我几刀扎下去,总算是将表面上冰壳撬下来一部分。

看着粗糙不平的树干,我心底暗自抱歉。

“不好意思,我无意弄伤你,但是必须得给我一个着力点。”

年久者近妖,这株树看起来能够生长到如此粗壮,想必应该得有上千年的树龄,就这么在上面砸出个落脚的洞,我确实也心中有愧。

但是情况紧急,为了尽快把人给找回来,我也不得不如此为之了。

就在我又一次一刀刺下去后,总算是在树皮上面刺出一道缺口来,我晃了晃匕首,准备再往下摁一摁后将这一块树皮撬开,不用挖的太深,只要我的前脚掌部分能够卡进去就行。

但是在我晃动匕首之际,似乎有液体从里面喷溅出来,飞溅到了我的脸上。

“这什么东西?”

我眯着眼睛后退,用手指肚擦了擦脸,将脸上飞溅上去的几颗液体给擦了下来。

当我再一次摊开手掌之际,我才借着手电筒看到我的手指之间居然是一片血红色。

“这什么玩意儿?”

我手心当中,分明有大片血痕。

“树流血了?”

我靠近树干,果然发现匕首落处根部那里有血液在一点点向外滚动。

我抓住匕首握把,一时间不知该进该退。

咬咬牙,我硬生生将匕首拽了出来。

瞬间液体飞溅,大片鲜血从我刚才滑出来的破口当中涌了出来,汩汩流向地面。

“还真是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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