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望月真是被柳少天给蠢笑了。
“你是活不到真相揭开的时候吗?着什么急?”
柳少天听出岑望月话里的嘲讽,龇着的牙花慢慢收了回去。
重重冷哼了一声,柳少天看岑望月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垂死挣扎的囚徒:“好,那就让你死个清楚明白!”
“快!快点告诉大家岑望月到底是用了什么卑鄙手段进的拍卖会现场!”
工作人员有些为难地看了柳少天一眼。
在这里上班的都是人精,事情闹得这么大他们当然也知道今天必有人会丢人。
只是他们没想到丢人的会是……
“愣着干什么!”
柳少天看工作人员迟迟不开口,没好气地说:“使唤不动你了是不是?还想不想在这里干了!信不信我让你直接滚蛋!”
那工作人员被柳少天这么一威胁,心底顿时有些生气,她考虑到这位的面子才迟迟没开口,谁知道他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她了。
工作人员挺起胸膛,将那张薄薄的纸张竖起来:“经过审查,岑望月小姐进入拍卖会的流程完全合规,这是岑望月小姐的验资证明。”
人群发出极大的哗然声。
“真的有验资证明?”
“岑望月这几年到底是在做什么啊居然挣了这么多钱!”
保底一千万的流动资金啊!
这对在场的人来说都不是难事,可岑望月只是一个被家族抛弃被赶出门的孤女啊!
她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柳少天第一个提出质疑,一把抢走了工作人员手里的验资证明。
看到上面那一串的零他的眼珠子都要跳出来。
“这、这是不是搞错了?岑望月居然有这么多钱?”
众人刚才只听到岑望月验过资了,还真没看到那纸上到底写了多少资产。
听到柳少天的惊呼众人耐不住心底的好奇纷纷走了过来,一眼就看到了一张纸都塞不下的数字。
众人:“???”
这他妈是没打小数点吧?
岑望月居然这么有钱?
岑明月也凑上去看了一眼,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亿、十亿……”
“闭嘴!”
不知道是谁不甘心地数了起来,岑明月听着心头烦闷,顾不得维持人设,冷声呵斥了一句,抬眸一脸冰冷地看着岑望月:“你是哪来的这么多钱?”
岑明月确信岑家人不可能给岑望月钱。
这几年也没听说岑望月出来创业投资,她怎么可能一下子暴富?
岑望月不紧不慢:“这跟你们有关系吗?就问你们我是不是验资了吧。”
柳少天跟岑明月齐刷刷变了脸色。
“就算验资过了又怎么样?你的拍品呢?”
柳少天这话说出来都没底气。
毕竟一个资产多得数不清的人会提供不了一个底价两百万的拍品吗?
但柳少天想到自己之前说的话,只能死死抓着这根救命稻草不放。
他自己滚出去倒是没什么。
岑明月要是跟着一起遭殃他只怕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这可是岑家宝贝的小公主!而且岑明月本人也不是那么好招惹的!
“岑小姐的拍品也在这里。”
工作人员手指一捻,从验资证明下又拿出了一张纸。
“岑小姐提供的拍品是希尔马戈酒店总统套房的七日入住券。”
希尔马戈酒店总套???
所有人都朝着这次活动的主办方郭富仁郭总看了过去。
希尔马戈酒店自从起死回生之后总统套房就被神秘人预定,听说之前有人高价要抢都没抢到,渐渐的能不能入住总套被视为人脉能力的一种表现。
曾经还有人做了一个“入住希尔马戈总套”挑战。
豪门圈子里还有好事者打赌,但此前从未有人赢过。
听说现在奖池积攒的赌金已经有五千多万了。
谁能想到希尔马戈总套居然是被岑望月包下了!
“岑小姐总算舍得把总套让出来了,这些年我知道内情却不能说,也是十分辛苦啊,岑小姐今天可要多拍点东西,算是弥补我的精神损失费。”
郭富仁人到中年身材保持得很好,儒雅地笑着,说出口的话却像是在大厅内投掷了一颗炸弹。
炸得刚才还瞧不起岑望月试图等着看岑望月笑话的人外焦里嫩。
有人暗中算了一笔账,希尔马戈酒店的总套对外售价是五十万一晚,七天入住券,那就是三百五十万。
就算入住七天会给一些优惠,这个入住券的价值也的确是符合拍品规则。
当然,现在也没人去关注这些了。
别人想入住却入住不了的总套一直在岑望月手里,这是个什么概念?
说明岑望月不仅财力深厚,人脉方面也不逊于任何人!
但这怎么可能?
岑望月不就是一个被岑家戳穿身份赶出去的孤女吗?
她怎么能包得下希尔马戈酒店的总套?她包下这里又是用来做什么的?
而且看郭富仁对她的态度,熟稔中带着尊敬。
岑望月又有什么地方值得郭富仁尊敬的?
他如今可是实打实企业家!
岑望月没管其他人到底有多么震惊,笑着回了郭富仁一句:“放心,不会让你亏本。”
众人听到岑望月的话这才纷纷回过神来,再看向她的目光顿时变了。
之前他们怎么没发现呢,岑望月哪里有半点落魄孤女的样子?
“好了,该证明的我都证明了,那么现在是不是也该请您两位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了?”
岑望月冲着面色惨白的柳少天岑明月微微一笑:“可以开始你们的表演了,记住,是滚出去哦!”
被看笑话的人从岑望月变成了柳少天跟岑明月。
当然,碍于岑明月的身份,其他人并不敢表现得多幸灾乐祸,但这么热闹的好戏不看白不看。
众人一边假装很忙的样子,一边拿眼神不停地扫柳少天两人。
柳少天不敢去看岑明月那像是要杀人的眼神,冲着岑望月笑了笑,心不甘情不愿地说:“我们刚才其实也就是开了个玩笑……”
岑望月挑眉:“哦?可是我没有跟你开玩笑,你是自己滚呢,还是我让人帮你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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