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关灯好不好？”
她忽然扭捏。
裴修也有足够的耐心，停下动作安抚她。
“怎么了？”
寇烟咬了咬唇，视线看向床头灯，“把大灯关了好不好，就开一盏灯。”
裴修只当她是害羞，低头吻了她一下。
“好。”
主灯关闭，只有床头灯暧-昧微弱的光。
白色的裙子落在地面上时，寇烟脸上火辣辣的，紧紧抱住自己，裴修看清她身上穿的，落在头顶的呼吸，变得粗重两分。
寇烟脸红得几要滴血。
她想拉过毯子裹住自己，被男人拦住了。
身体被他揉进怀里，她羞到了极点，不敢再去看他。
“特地穿给我看的？”裴修问他。
“嗯……”
她话音落下，明显感觉到，他变得兴奋了。
室内，温度直线攀升。
寇烟用手背盖在了眼上，却被男人拉开。
视线相对，她濡湿的眸子里，都是他的脸。
她羞得别过脸去。
她的生日，收礼的却是他。
天花板上是星空顶，星星摇摇欲坠时，他在她耳边说：“生日快乐。”
她早已稀里糊涂，胡乱回了句：“生日已经过去了。”
男人轻笑。
“才刚开始。”
酥麻，放纵的夜晚，正式开启。
寇烟也不知过了多久，只是觉得身体起起伏伏，那夜在车里，她以为消失在脑海中的记忆，又重新以更过分的方式重演了一遍。
裴修要了她两次，都是在床上。
她羞于做的，都被他哄着做了。
那套蒋露推荐她买的，他好像很喜欢，一直到最后，才许她完全脱掉。
事后，他抱着她去洗澡，极尽温柔。
深夜，床头的灯被调亮了点。
寇烟靠在男人怀里，累得抬不起手指。
裴修喂她喝了两口水，又去外面端了蛋糕进来。
在床上讨到好处的男人，神清气爽，也格外温柔。
寇烟只吃了一半，“吃不下了。”
“不舒服？”
裴修放下了餐盘。
寇烟摇了摇头。
裴修之前弄伤过她，这次小心多了，她没觉得不适，反而也有享受到。
事后时分，彼此无话。
他们之间那层窗户纸，现在没了。
寇烟心中反而轻松了，喜欢的人在身边的喜悦，短暂地冲散了对未来的恐惧和迷茫。
“自己睡一会儿，我出去抽根烟。”裴修在她额头亲了下。
寇烟在他怀里起身，看到了床头的烟灰缸。
“你在房间里抽吧。”
裴修看着她，眼底隐有笑意。
“不讨厌烟味？”
讨厌，讨厌至极。
“教授不觉得，事后三分钟就走更令人讨厌吗？”
裴修轻笑。
他往后靠着，颈子略仰，露在光线下的喉结轻滚两下。
“算了，不抽了。”
寇烟勾了勾唇，她把头发别到耳后，没立即回到他怀里，而是越过他，拉开了床头的抽屉。
她来时参观过房间，知道里面有糖。
裴修看她拿出东西，不免失笑。
可没办法，糖已经到了他嘴边，他只能咬进去。
寇烟靠进他怀里，手里还拿着糖袋。
裴修低头看了一眼。
“自己也吃一颗？”
寇烟摇头，环住他脖子，亲了他一下，“你吃完了，要是还想抽烟，就再吃一颗。”
裴修挑眉，“总之，不建议抽烟，是吗？”
寇烟和他蹭蹭鼻尖，胆子越来越大。
“是不许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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