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从入学第一天就听说了柳如烟砸了人车窗的事儿,当时她还想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毕竟柳如烟看起来柔柔弱弱,不像是那么激进的学生。
后来发生的几件事情,让她意识到柳如烟好像特别能惹事儿。
每次班里有事儿,都是跟柳如烟有关系。
偏偏她总是哭哭啼啼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她也只能在了解事情后,给柳如烟疏导心理,让她不要总是过于纠结执拗某些事情。
但现在看来,这女同学就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她压根没有悔过的心思!
柳如烟脸色一白,她没想到陈凡会这么直接的和导员说,还扣上这么大的帽子。
她连忙摇头:“不、不是真的,导员您别听他胡说,我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您看看我的脸,我才是受害者,我被他打了!”
陈凡冷笑一声:“是不是胡说,听听别的同学的证词就好了。而且我相信开学那天的事情,还有不少同学会记得,完全可以把她们找到,问问我倒地是不是在诬陷你!”
“另外,我打你,是因为你该打,如果刚刚不是我眼疾手快救下了我妹,她这会儿就该去医院了!”
柳如烟脸色更加难看了,她没想到陈凡竟然这么狡猾难缠,死盯着自己不放。
她心里开始慌了起来,如果让导员知道她真的做了那样的事,那她极有可能会被学校开除。
这年头考上大学多么不容易啊。
她家其实根本不想让她读书,她父母更是从来都不会把过多的关注放在她的身上。
家里姐妹多,就那么一个弟弟。
什么好的都可着弟弟来。
挣来的工分,父母总是争取换来弟弟喜欢的东西。
这些年她一边读书,一边躲避父母的纠缠,好不容易等来高考恢复,离开了那地狱一般的地方,她怎么能回去呢?
“导员……”柳如烟委屈不已的看向导员,泪珠不断落下,“导员,我真的没有做过那样的事,他是在诬陷我,求您相信我!”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显得格外楚楚可怜,试图博取导员的同情。
“好了!”
导员也被她哭的头疼,转过身她刚想说点什么,陈凡就开口了。
“导员同志,柳如烟现如今砸坏我车窗的钱还没有还完,今天又偷了同学的耳环,害了我妹妹,对于这种品行不端的人,我希望贵校能严惩不贷。”
“否则的话,我不介意报公安来处理这次的事情!”
陈凡已经看出来了,柳如烟就是个会惹事儿的,和她接近的人都会麻烦不断。
偏偏这人的三观都是扭曲的,你跟她讲道理完全讲不通。
那最好的办法就是远离这种人,直接将她隔离在外。
导员一听报公安,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偷东西?柳如烟还偷东西了?”导员不可思议的看向柳如烟,如果是别的事情,那还情有可原,但偷盗却属于犯罪,是违法的。
她手底下的学生要是出现盗窃故意伤人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那连带着她也是要遭受处罚的!
“导员!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我没有偷东西!”柳如烟觉得陈凡他们用“偷”这样的字眼就是在羞辱她。
“那耳环分明是戴娟不要的……”
“放你娘的罗圈屁!”戴娟毫不客气的打断柳如烟,“我什么时候说我不要那耳环了?你知道我的耳环多少钱买的吗?那是上好的珍珠耳环,八百多!”
“我是疯了才不要!”
一听戴娟说那耳环价值八百多,一个个都倒吸一口凉气。
八百多,在场不少学生连这么多钱都没见过,柳如烟可是真的敢啊!
导员听到耳环的价位也惊住了。
八百多,足够公安同志抓人了。
“柳如烟!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导员怒了,深知柳如烟惹祸上身,还会连累到自己,再也没了之前那可怜她的态度。
恨不得将柳如烟撕碎。
“我没有,我不是偷,我以为是戴娟不要的,我也是为了还钱给他们啊!我拿不出那么多钱,怀若谷还天天欺负我打压我,我只是想要把别人不要的东西换成钱还给怀若谷,我有什么错?!”
柳如烟这番话一出,周围所有人都无语了。
简直荒唐可笑!
这是什么鬼理由?
导员听着柳如烟这番强词夺理的话,只觉得一阵头疼。
她看向柳如烟的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愤怒:“柳如烟,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狡辩!你以为你的这些理由能够说服谁?偷就是偷,无论你出于什么原因,都不能成为你犯罪的理由!”
柳如烟见导员不再相信自己,心里更加慌乱。
她看向周围的同学,希望有人能站出来为她说话,然而她看到的只是冷漠和疏离的眼神。
“导员,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愿意把戴娟的耳环还给她,也愿意给怀若谷道歉。只求您不要开除我,我好不容易才考上这所大学,我不能失去这个机会啊!”柳如烟说着,又哭了起来。
然而,这次她的眼泪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同情。
大家都明白,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导员看着柳如烟,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柳如烟,你的事情我会如实上报给学校,至于学校会如何处理,就要看学校的决定了。我希望你能从这次的事情中吸取教训,以后不要再做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了。”
“你最好有心理准备,学校大概率会开除你。”
说完,导员便转身离开了女宿舍楼。
柳如烟看着导员离去的背影,心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她知道,这次她真的惹了大祸,不知道等待她的将是什么样的命运。
“我错了啊,我真的知道错了啊,你们为什么就不能理解理解我,可怜可怜我呢!”柳如烟蹲在地上抱膝痛哭。
陈凡半点都不可怜对方,拍了拍怀若谷的肩膀:“走吧小谷,咱们回家。”
戴娟先忙举手:“陈凡哥,你也带我一个,我也回家,你顺路稍我一趟呗!”
“行,上车吧。”
三人很快离去,谁也没去管沉浸在绝望懊悔中的柳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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