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房的事情,在当天傍晚的时候就跟白润玉谈好了。
由白润玉名下的天盛建设集团负责建设。
南五村的村民,加起来一共有三百六十四户村民。
安置房没电梯,楼层也不宜建得太高。
七层,就是最好的方案。
一栋七层为一个单元,每个单元有十四套房子。
三百六十五户村民,刚好需要修建二十六栋。
如果不是小镇上只有农村造房队,没有小区建设商的话,程太初也不会来找白润玉合作。
至于花费方面。
安置房不是商品房,成本相对来说会稍微低那么一点点。
毕竟安全第一。
每一套两室一厅的安置房,成本价还是在十四万。
二十六栋,一共三百六十四套小区安置房,预算还是高达四千七百三十二万。
在合同上签下大名的那一刻,程太初还是狠狠地肉痛了一下!
近五千万啊!
如果自己只能依靠农产品的收入,他才舍不得呢!
当天晚上,白润玉叫来了几个管理层。
在南州大酒店设宴,说是按照公司的规定,请程太初吃饭。
程太初不能不给面子,还是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不好的原因,几杯酒下去,白润玉就醉了。
天盛来的管理层都是男人,其中一个油头粉面的经理,大献殷勤表示由他送白总回家。
其他几个男人挑了挑眉,心中有数。
他们的白总,在生活中就是一个傻白甜。
连个吃软饭的男人,都能养好几年。
听说现在分手了,公司里那些想少奋斗三十年的男人,纷纷都在蠢蠢欲动。
其中,以酒桌上这个油头粉面的楚经理最是殷勤。
今天晚上白总喝醉了酒,他自告奋勇把人送回去,指不定能成功留宿,他日就是天盛建设集团的乘龙快婿了!
本来程太初不想管的。
但白润玉却推开了楚经理的人,说要自己找个地方清醒一会儿。
程太初对门口的服务员说:“你下去问问前台,今晚酒店还有没有空房间?”
服务员离开了,没一会儿就回来了:“程总,前台说咱们酒店的房间预订,已经排到半年后了。只能看看会不会有人临时退房,到时候给您留着?”
“算了。”程太初走过去把白润玉扶起来:“各位,我把你们白总送到她堂哥那里去休息。”
谁不知道白总的堂哥,就鼎鼎大名的白老幺啊?
程老板跟白老幺的关系不用说了,大家没什么好担心的。
就是那位楚经理,内心失望之极。
程太初一只手扶着白润玉,一只手拎着她的香奈儿包包。
到了十二楼,来到老白的专属房间门口,程太初敲了敲门,无人应。
程太初把包塞给白润玉,伸手掏手机:“你等一下,我叫客户部的经理过来上来开门。”
白润玉醉得不轻,眉头一皱,香奈儿包包都不管了,伸手捂住嘴:“我难受……”
“你不会是想吐吧?”程太初郁闷:“你可别吐在过道上……”
没办法,程太初只能掏出自己的房卡,刷开对面的门。
门一开,白润玉一把将程太初推开,踩着高跟鞋就冲了进去。
程太初真怕对方一不小心就摔倒。
他把地上的包包捡起来,跟着走了进去。
但没有关大门。
孤男寡女的,免得产生误会说不清!
程太初站在客厅连接卧室的门口,倾身探了一眼。
玻璃门阻隔的卫生间里,隐约可以看见一个女人在呕吐。
程太初走回客厅,将包放在沙发上,拧开矿泉水倒进茶壶里烧开水。
水浇开了,浓茶泡好了。
白润玉还没有出现,卫生间里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程太初走到门口,喊道:“舒服一点的吗?我给你泡了……”
哗啦啦的水声中,只见雾气腾腾的玻璃门上,隐隐可见一具白花花的身影。
程太初赶紧退了回来。
过了好一会儿,水声停了。
程太初左等右等,就是不见白润玉的身影。
“白小姐?”
没动静。
程太初又等了几分钟给对方穿衣服的时候,这才走到卧室门口。
一眼就看见裹着一条浴巾的白润玉,身子横趴在头上,头发垂在床边。长长的头发,一直往地毯上滴着水。
程太初站在原地,内心挣扎了好几秒,这才去把大门关上。
走到卫生间取了吹风机,再回到卧室帮白润玉吹头发。
在此期间,醉酒后的白润玉鼻息很重,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程太初一开始,真的是心无旁骛地吹头发。
毕竟白润玉是个大美人。
身上又只裹着一张浴巾。
白皙的香肩和笔直的大长腿,还得相当得诱人。
但程太初现在也算是经验丰富,不会像个没经验的毛头小子似的大起色心。
女人诱人归诱人,也不是非要那啥那啥。
程太初笑了笑,内心佩服自己的定力。
就在这个时候……
醉酒后,睡得迷迷糊糊的白润玉突然翻了一个身。
本来就裹得不太紧的浴巾,一下子就松开了。
高耸的山丘,平坦的腹部,还有……
程太初看得一清二楚。
罪过啊!
程太初也喝了不少酒,一瞬间就气血上涌。
他伸出手,拉起被子的一个角,扯过来盖在白润玉那白花花的身上。
程太初最后帮白润玉吹了吹额头上的头发,拔掉吹风机放回原位。
就在他准备关掉多余的灯,转身就走的时候。
白润玉却醒了。
她转头,眼神迷离地望着程太初的身影。
“你是谁?”
程太初没有回答,去外面倒了一杯白开水,放在床头,才说道:“水放在床头,渴了自己喝。”
“你谁呀?”白润玉眼睛虽然睁着,却醉得迷糊。
“你大爷!”
“胡说八道!我大爷都快八十岁了。”
“噗……”程太初忍俊不禁地笑喷了。
白润玉慢腾腾地坐床上撑坐起来:“我知道了,你是……你是程太初。”
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那风景真好啊!
程太初不想犯错误,转身就走。
白润玉却重重地敲了一下床,醉晕晕地说道:“没想到你也是一个不举的男人!”
“你说什么?”程太初一脸惊讶地转过头。
“说你也不是个男人!咋滴?”白润玉扯起被子就躺了回去,闭上眼睛就要继续睡。
哪个正常男人受得了这种侮辱?
程太初大步走过去,直接伸手把被子一掀:“我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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