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针的过程中,师母渐渐的感觉到自己的头痛症缓解了。
“文丽,有用啊,我感觉头不痛了。”师母稀奇得不行。
原来扎针这么有用,果然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就是好。
时间到了,夏文丽把针拔了下来,伸出软呼呼的手指,帮着师母按了下她的太阳穴,还有其他的穴位。
“师母,咱们没事儿的时候 ,可以多按这几个穴位。”
“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咱们得让心情愉快,心里有事可以跟师父说,千万不要堆在心里,会出问题的。”
她这个就是思绪过重,再加上家里的事情也多。
刚才看他们一家人相处的情况,夏文丽就知道,师母最大的心事,应该就是二楼的儿子了。
“我知道,文丽,今天真的是谢谢你了。”师母心里明白。
这头舒服了,师母就像是卸下了一百斤的石头。
进了厨房,把剩下的羊肚菌拿了出来,用袋子好好的装上。
“文丽,这个羊肚菌你带走,我可以再让邻居拿。”
夏文丽看她往自己怀里面塞,也没有推辞,把羊肚菌收下了。
刚上了二楼的孙红国,听了下儿子房间里的动静,好像是再吃饭。
“那个文丽,你等一下,能不能跟我单独说几句话。”
“陆琛,你帮我把二楼的窗户修一修,这怎么还漏雨了。”
把陆琛支开了,夏文丽和孙红国两个人在客厅里面说起了孙明耀的事。
一听到他提孙明耀的事情,夏文丽心里就有了猜想。
“文丽,你明天能不能过来一下,帮我家明耀看看腿。”
“他这腿也是出任务的时候伤的,治了好几年,也没有治好。”
“刚开始,这腿还可以动,但是越治越严重了,现在动也动不了。”
孙红国一提到儿子这件事情,背都驼了下来,整个人的情绪都不对。
儿子的任务是他这个当爸的批准的,儿子的腿伤他有一半的责任。
“腿是咋伤的。”夏文丽很认真的听完了,追问了一句。
想要帮孙明耀治病,至少得明白他的腿伤是怎么来的。
“被石头压的,压得太久,出来的时候,腿就不行了。”孙红国两只手用力的抹了下脸,语气里全是无力。
看来当时的情况,应该挺惨烈的,要不然不会救援不及时。
“是这样的,师父,我可以帮着看看,但是不一定能治。”夏文丽也得给他打个预防针,不要对自己抱太大的期望。
毕竟治了这么多年,腿也没有见好,这说明是顽症。
她虽然有空间有灵泉,但是这个空间,现在连药材也没法种。
空间里面还有什么东西,夏文丽都没有看到过。
这鸡肋玩意儿,真的是就像脚底板沾屎,甩不掉,粘得又紧。
“可以,帮着看就行了,你可千万不要有负担。”孙红国语气尽量放轻,就怕她心里会想太多。
两个人说这定了这件事情,陆琛也把二楼窗户给修好了。
看到陆琛下了楼,夏文丽把背包挎了起来,拿好了雨伞。
“师父,师母,我俩先回去了,明天见。”
一听到明天见三个字,陆琛眉毛动了下,就知道他们肯定是说了什么 事情,现在也不好问。
“行行,明天再来。”师母笑的很开心。
孙红国夫妻俩人送夏文丽他们出了大院,才慢吞吞的往家里走。
“老孙,你是不是想让文丽帮明耀治腿呢!”
丈夫的心思,她这个当妻子的十分明白,他们两个人都对儿子有愧疚,都巴不得可以把儿子的腿治好。
孙红国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是,我让文丽帮着看看。”
“反正有希望咱们总得试试,今晚好好做明耀的工作。”
回家的路上,夏文丽也说了刚才的事情,她没忍住叹了一口气。
陆琛看到她叹气,以为是让她为难了;”是不是让你为难了,不行的话,我可以回去跟师母他们聊聊。”
“聊啥啊,我就是帮着看看,也没有打包票说能治好,就是觉得他们夫妻俩人也挺难的。”夏文丽拉住了他的手。
陆琛拿过了她手里的雨伞,将大半的伞撑到了她这边。
“是,师母其实有两个儿子,一个早些年牺牲了,明耀是小儿子,做任务的时候也伤了腿。”
“因为这件事情,师父夫妻俩人都十分愧疚,前几年,师母一直再怨师父,不过后来也想通了。”
主要是儿子也再参军,要出任务的时候,总不能够一直护着。
况且,明耀也不愿意这样,他也想要为国做贡献,出一份力。
“这事也够难了,行了,不说了,咱们赶紧回家。”夏文丽也不再想了,他们家的事情,就是一团缠死的毛线。
想要解开这团线,就只有把孙明耀的腿治好。
刚吃完饭的贺文秀,伸长了脖子,盼着女儿他们赶紧回来。
因为家里来客人了,她嘴笨也不知道怎么聊天。
“要不要喝点水,我给你去倒水。”贺文秀没话找话聊。
偏偏张广志也不是一个能聊的人,他听到这话后,赶紧站了起来:“不用,婶儿,我不渴的,谢谢您。”
这一声一声您,听得贺文秀这心里都有些怪怪的。
“我去看看文丽他们回来了没有,你在这里坐一会儿。”
贺文秀实在是待不住了,隔着院墙,看了看外面,等看到了人,激动的向女儿招手。
“妈,你这是咋了,这么想我呢!”
看到她这么拼命的招手,夏文丽站在院墙下,笑着调侃。
没理会女儿的调侃,贺文秀提醒了一句。
“有客人来了,就是上次爷爷生病的后生,他坐了好一会儿了。”
夏文丽往院子里一看,发现是张广志:“你咋来了,是不是还要拿点药,不是说爷爷不咳了吗?不会还有啥情况吧!”
“我本来还想着下午去看看你爷爷呢!”
自己治过的病人,肯定还得再去看看,省得出什么不好的后续。
张广志看到她回来了,激动的脸都红了:“没有,我爷爷不咳了,我是来给您送治病的钱。”
治病的钱没有给,他总觉得有些不安心,睡觉都惦记着这件事情。
“那个,夏医生,我钱不够,能不能拿票抵药钱呢!”
因为最近买了不少的东西给爷爷补身体,所以发的工钱用得差不多。
“都可以了,票和钱还有粮食都可以抵治病的钱,我看你神色也好了许多,邻居没有欺负你了吧!”夏文丽接过了钱和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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