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抚上她嘟起来的粉唇,低沉嗓音缱绻,“还没尝到你的滋味,我怎么舍得杀你?”
他扣着她的后颈把她往前拉,嘴唇贴在她的颈侧,“而且就算是要弄死你,也得是在床上。”
叶柠湿润的瞳孔闪过小鹿般的可怜凌乱,下一刻下巴被捏起来,男人凛冽的吻狂卷袭来。
她起初拍打他的肩膀,小拳头对男人身经百炼的强健体魄来说无异是挠痒痒,没多大痛感,反而抓心挠肝。
直到感觉到女孩儿快要缺氧窒息,他才肯放过她。
她靠在他的胸前,如一只重获氧气的鱼,狼狈地大口呼吸。
“上学可以,不过以后要让司机接送你。”
男人微喘的语气透着霸道,听起来没有商量的余地。
她没有反驳,算是同意。
谢聿礼揉了揉女孩柔顺的长发,吩咐司机开车。
已经过了晚高峰,路上的车并不多。
叶柠看着窗外陌生的街景,反应过来他们不是回谢宅。
车子最终停在一处红墙琉璃瓦的四合院前。
门上牌匾几个金漆大字——宁王府。
她好奇地趴在车窗向外张望,门口两个大石狮子,瞪着她,气势磅礴。
谢聿礼怎么会带她来这里?
这地方庄严肃穆,让人不自觉心生崇敬,和他的痞气可一点都不搭。
朱漆大门缓缓开启,一道俊拔的身影从里面走出来。
待他走近,叶柠才看清他的脸,是江屿。
这时炙热的呼吸突然喷在耳边,男人的脸不知道什时候凑近,“怎么,看上他了?”
叶柠被鬼魅一样的男人吓了一跳,立马规规矩矩坐回去,“你能不能别瞎说。”
谢聿礼捏了捏她的下巴,警告道,“最好是我瞎说,让我知道你对别的男人动心思,我第一件事就是废了他。”
对上他阴恻恻的眼神,她的心跳漏了半拍,嘟嘴吐槽,“你真是比暴君还暴君。”
谢聿礼阴晴不定地一笑,“你知道就好。”
彼时,江屿已经走过来,拉开了叶柠那侧的车门,手掌绅士地放到车顶,身子让到一边,服侍她下车。
叶柠不愿和某人呆在一个空间,迫不及待地从车上下来。
江屿对着里面的谢聿礼禀告道,“老板,沈老已经到了。”
谢聿礼长腿点地,下了车。
宁王府是招待有功勋的世家大族的地方,不对外开放,来赴宴的多数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穿着也比较正式。
而此刻他却是黑西裤,黑衬衫,没打领带,扣子解开两颗,露出胸口一小片瓷白,随意又洒脱的装扮。
他踱步往里面,江屿跟在身后。
叶柠被落在最后,也跟了上去。
她进去才知道气派的大门只是看到了庄严的一角。
里面完全古香古色的建筑看起来不下百年历史,精致的园林景观,小桥流水,亭台楼筑,精彩到目不暇接。
叶柠紧紧跟在江屿身后,生怕自己掉队,转瞬就能迷路。
他们兜兜转转,来到一处庭院, 模糊听到里面传来歌声。
不是时下流行乐,而是伴随着古筝音调优雅唱曲。
女人的声音清脆婉转,音色清泠好听。
江屿推开眼前的大门,让到一边。
走在最后的叶柠这才看到里面的场景。
一张豪气红木大圆桌坐了大概十几个人,有男有女,男人不论年龄,大多西装笔挺,气度不凡,女人统一特色,无一不青春靓丽。
不远处放置一扇碎皮屏风,隔着白雾薄纱,依稀可见唱曲女的婀娜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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