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我怀孕你还能不知道啊,我就是看着喜欢,想着先买下来给宝宝留着。”
温浅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可能是太想要宝宝了,所以对宝宝的东西特别没有抵抗力。
思及此,眉宇间不禁浮现一抹担忧,手也不自觉抚上自己的小腹。
在岛上那些天她和盛雁回做过很多次,回来后他们更是没什么节制,可到现在她的肚子都没有动静。
她担心会不会是第一次堕胎伤到了?
会不会以后都不能怀孕了?
温浅忧心忡忡,因此也没注意到盛雁回复杂的神色。
盛雁回之所以吃惊,是因为他知道温浅根本不可能怀孕。
虽然他们破镜重圆后一直说想要生个孩子,可只有他知道,每次他都没有释放在她身体里。
刚刚以为温浅怀孕那一瞬,他竟本能的开心,激动。
他也曾自私的想过,要留下一个属于他和浅浅的孩子陪在浅浅身边,让浅浅不要忘记他,看到孩子就会想起他。
可他又不想让浅浅活在悲痛中,他的孩子必然会成为她的负累。
手机铃声打断两个人的各有所思。
盛雁回拿出手机,脸色立刻冷了下来。
“谁啊?”温浅问。
她鲜少看到盛雁回对谁露出这种冰冷又厌烦的神色。
“是云城的吴总,云城度假村的项目明天就竣工了,他非要我去参加什么竣工仪式。”
“你是云城度假村最大的投资人,去参加竣工仪式不是理所当然?可我怎么记得云城度假村的项目不是早该竣工了吗?”
“咳,出了点意外,所以竣工时间延迟了。”
“哦。”温浅点了点头,好奇地问,“你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不能去?”
盛雁回搂住温浅的腰肢,深情款款:“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你,明天我想带你去泡温泉。”
温浅顿感害羞,不好意思地看了眼旁边的人,慌忙推开他小声嗔怪。
“你别动手动脚的,让人笑话。”
盛雁回说的更大声:“我说的是真心话,你在我心里就是最重要的,云城那么远一去就是两三天,我舍不得离开你,我的盛太太。”
越说越大声,生怕谁听不清楚似的,臊的温浅伸手去捂他的嘴。
可是盛总太高了,左躲右闪很难捂到嘴,反而她又落到了男人怀里。
几个售货员都抿唇偷笑,眼里全是磕糖的羡慕。
回到家温浅亲自给盛雁回收拾了行李,下午三点送他到机场。
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盛雁回恋恋不舍的抱着温浅,让温浅心里甜蜜又好笑。
“就去两天而已,怎么好像要离开很久似的,快去登机吧,在催了。”
盛雁回松开温浅,温柔的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
“等我回来。”
“嗯。”
温浅看着盛雁回进了候机厅才离开。
但是她并不知道,飞机起飞之后盛雁回便从机场出来,坐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库里南。
车子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半小时后,库里南停在一栋郊区别墅庭院中。
身着燕尾服的管家上前打开车门,盛雁回面无表情的出来。
“盛先生好。”
盛雁回没看他一眼,卷着一身冷气往别墅门口去。
走到门口就听见女人“苦口婆心”的劝说。
“大哥,你还要花天酒地到什么时候,薄家那么大的家业你真的要我一个女人来打理吗?”
“虽然我们不是一个母亲,但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依靠,我也想像其他女孩子一样被哥哥护在羽翼下疼惜爱护。
“大哥,你也曾是天之骄子,不过是毁了容,你怎么就自暴自弃了呢,你振作起来好不好,你再这样爸爸妈妈就真的要放弃你了。”
而进门后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幅画面。
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被两个保镖押着跪在地上,上身什么都没穿,前胸后背一道道鲜红的鞭痕,鲜血淋漓。
他的面前站着优雅娇贵的女人,穿着浅蓝色海棠花旗袍,肩上披着雪白的披肩,手里拿着根带倒刺的鞭子,鞭子上沾满了血。
“荆修!”
盛雁回惊呼一声,跑过去踹开两个保镖,接住被打的奄奄一息的薄荆修。
薄荆修虚弱地抬头,努力挤出一抹轻松的笑容。
“来啦。”
“荆修,你别说话了。”
盛雁回愤怒瞪向没事人一样的薄曦月。
“你怎么把他打成这样,他可是你亲哥哥。”
薄曦月一脸无辜:“雁回,你误会我了,我当然知道他是我亲哥哥,所以我在引他回归正途啊,他可是薄氏集团总裁,整天花天酒地像什么样子,将来怎么接管薄氏家族?”
“你够了,薄家早就培养你做薄氏的继承人,他根本无心跟你争抢,你就不能放过他吗?”
“不争抢?”薄曦月眨了眨眼睛,无辜地说,“你怎么知道他不争抢呢,雁回,你太天真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不想要权力,更何况他曾经可是才冠绝伦的薄家长子呢,要不是他在那场大火中毁了容,薄家怎么可能会培养我做薄家的继承人?”
薄曦月举起手里的鞭子,指尖一点点抚过上面鲜红的血,嘴角勾着人畜无害的笑。
“所以你就为了自己的猜忌,以折磨他为乐?薄曦月,你怎么这么恶毒?”
“恶毒?呵,呵呵呵~”
薄曦月笑的眉眼弯弯,眼角的红色小痣格外妖冶。
“这就叫恶毒啊,雁回,你不是见过我更恶毒的一面吗,你觉的你骂我两句我就会惭愧内疚还是怎么的?”
“疯女人。”
盛雁回跟这个疯女人没有什么好说的,拽起薄荆修手臂搭在脖颈上将他架起来。
“荆修,我带你回房间上药。”
才走几步,身后就响起薄曦月漫不经心的声音。
“雁回,别让我等太久哦,我在房间里等你。”
盛雁回脚步顿了下,眼中浮现深深的厌恶。
到了房间,盛雁回把薄荆修放在床上坐着,他的床头柜上就有药箱。
药箱盖子打开着,里面东西乱七八糟,每个都有使用过的痕迹,可见受伤生病是薄荆修的家常便饭。
盛雁回给薄荆修上药包扎,再疼薄荆修都一声不吭。
只是额角隐隐浮起的青筋,和脸上渗出的冷汗,证明他是真的很疼。
缠好纱布,盛雁回把他放倒在床上。
“好好休息。”
“雁回。”
薄荆修拉住盛雁回胳膊,面具下的眼睛里满是担忧。
“你自己小心点,薄曦月今晚不会让你好过的,如果不行你就……”
盛雁回握住他的手腕,打断他的话:“不可能。”
薄荆修张了张嘴,无奈道:“你又是何苦呢,明知道她想要什么,而她想要的东西,一定会不择手段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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