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贵循声望去,是一个保安模样打扮的人,正在喊着。
通道尽头,还有几个和他打扮类似的人也跑了过来。
“看什么看呢,独眼狼,跟你说话呢,赶紧出去。”,那人冲钟贵吼道。
钟贵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转身离去。
“这些人是谁啊?”,芳芳跟上了钟贵,小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估计酒吧工作人员吧。”,钟贵倒是没有生气,毕竟他鬼手对人没用,鬼瞳又处于静默状态。
好汉不吃眼前亏,钟贵被尿憋得慌,于是回座位上找瓶子。
结果看了一圈,瓶口都太小了,没有合适的。
妈的,活人可不能被尿憋死。
等了一会,实在是憋不住了。
他心想着,还不如出去上厕所得了,他向酒吧外走去。
“先生,对不起。我们酒吧出了点事情,现在不准进出,请回座位上耐心等待。”,两个保安拦住了他。
保安神色紧张,似乎发生了什么可怕事情。
钟贵实在是恼怒得很,他直接脱下了裤子。
他并不知道,有一对情侣刚刚准备离开酒吧,结果一出门口就脱掉衣服,然后倒地身亡。
“这位先生,你要干嘛?”,其中一个保安发声劝阻道。
“妈的,厕所不让上,出也不给出,膀胱憋爆了你赔啊?”,钟贵直接尿在了门边。
那黑衣男人伸出了手走向钟贵,想要阻止他。
“咋了,还要帮我扶住?”,钟贵右手一把掰住了他手腕,直接滋了他一身。
“你……”,黑衣男子手腕被扣,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脸上充满了羞愧与愤怒。
另外一个男子也冲了过来,挥拳打向钟贵。
钟贵侧身避开了那一拳,不仅滋了他一鞋,还顺势用力,将前者甩向后面那个保安。
两个人撞到了一起,狠狠摔在地上。
哪怕是一只眼,钟贵对自己战斗力还是有数得很。
单挑不怕,一对二不怂,一对多直接认输。
二人正准备起身继续打,钟贵已经提好了裤子,架好了格斗式。
突然。
“阿威、阿福、阿顺、阿华,将酒吧门关了,现在不准进也不准出。”,他们对讲机里传出了一道声音。
与此同时,酒吧里面也传出了尖叫声,钟贵甚至能感受到很多人正在向出口处涌来。
他没再多想,转身朝酒吧里走去。
此时,酒吧里已乱作一团。
在钟贵出门这段时间,酒吧里又多了一具裸身尸体,很多人疯了似的要往出口跑。
音乐声突然停止,郑诫本沉浸在音乐和酒精的世界里,也随之停了下来。
“发生了突发事情,在场各位不要惊慌,在警方到来之前,请各位待在自己座位不要动。”
喇叭里,有人喊道。
“发生什么事了?”,郑诫不解问道。
钟贵淡淡说道,“卫生间死人了。”
有小兄弟问道,“钟哥怎么知道?”
“我正好看到了。”,钟贵回道。
他没有多解释,只是隐隐觉得那个尸体死状有些诡异,全身没有伤痕,甚至没有挣扎痕迹。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又有小兄弟问道。
钟贵深深看了一眼酒吧内混乱人群。
音乐停止后,气氛变得异常沉默,只有喇叭里反复重复警告声,以及偶尔传出的尖叫与嘈杂声。
“先等警察来处理,我们最好不要卷入其中。”,钟贵缓缓坐了下去,抿了一口酒。
与此同时。
望江大厦灵异处地下停车场,出现了一个无脸人。
他来到钟贵车后,伸出了手。
“啪!”
后备箱被拉开。
酒吧内。
很快,警方来到了现场,毕竟是命案现场,凶手也没找到。
几个警察封锁现场,几个警察安抚人群,几个警察在问询,几个警察去了监控室。
分工有序。
他们将酒吧整个封锁了起来。
酒吧此刻氛围安静且压抑。
钟贵坐在酒吧一角,寻找着卫生间那男子下落。
突然。
“莉莉,你在干嘛?”
他们旁边响起一道惊呼声。
钟贵顺着声音看去,隔壁那桌有个女孩正笑着脱自己衣服。
她旁边朋友正在劝阻着,但那个女孩子仿佛没有听见,仍自顾自脱着衣服。
芳芳也在那桌,有人伸手阻止。
但女孩力气很大,无视他手臂力量。
待女孩脱完最后一件衣服。
“嘭。”,她栽倒在地,生死未卜。
有警察寻声来到了那桌,他俯身检查了一下女孩脉搏,摇了摇头。
酒吧的氛围再度紧张起来,钟贵望着倒在地上的女孩,眉头微微皱起。
这一系列的死状与之前的女尸几乎如出一辙。
没有伤痕,面部表情扭曲却带着一种莫名的满足感——就像她死之前经历了某种极度的快感。
“这是怎么回事?”,钟贵心中升起一股不安预感。
那警察蹲下来,检查了女孩的身体状况后,缓缓起身,朝四周扫了一眼,显然心中已有了判断。
“好像又是这样……没有外伤,死因不明。”,他低声自语着。
钟贵冷静地观察着四周,酒吧中气氛越来越压抑,不少人已经开始变得恐慌,脸色苍白,低声议论。
“啊!”,酒吧另一处,又响起了尖叫声。
钟贵看了过去,又是一个赤裸身体。
不同之处,这是个男人,还是个黑人男人。
钟贵顿时心生疑虑,是不是有某个隐藏在酒吧中的恶灵,正在遵循某种规则杀人?
他掏出了鬼银手机,拨打了涂瑞电话。
“这位同志,请放下手机,现在不允许拍照、摄像,拨打电话。”,有工作人员看到钟贵拿出手机,上前来阻止。
但电话已经拨通。
“钟贵,有什么事?”,涂瑞声音传了过来。
钟贵也没管那个工作人员,直接说道,“涂班,我这里疑似出现特殊事件,你要不要过来看一下?”
“好,你在哪?”,涂瑞问道。
“地址马上发给你。”,钟贵挂断电话。
此时,那个工作人员也走了过来。
钟贵向他晃了晃手机,示意电话已挂断。
工作人员看了看钟贵,眉头紧皱,但没有再多说什么,似乎也意识到此时不宜与他纠缠。
酒吧内气氛愈发沉重,随着几具尸体被移走,死者尸体被暂时被放在酒吧后方,警察开始对人群进行逐一盘查。
酒吧里大家都在低声议论,试图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跪~跪哥,你说会不会是……”,郑诫声音颤颤悠悠,向钟贵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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