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还懵懵的。
可苏辰这一番直求发言声音很大，已经引的暗巷外的人群向里面张望。
方楠紧忙捂住他的嘴。
“你别说了！”
如果再让他说话，谁知道他接下来还会说什么肉麻的词。
况且这声音太大了，外面那些人都注意到巷子里面的声音了。
方楠耳朵有些红。
她甚至有些佩服苏辰，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些肉麻的话。
可下一刻，方楠皱了皱眉。
“你老实与我说，你这些话对多少个女孩子说过了，为何如此熟练？”
“？？？”
“我是第几个听到这些话的人？你在我之前到底认识过多少女生？”
“？？？”
苏辰一阵头皮发麻。
他刚才纯粹就是临场发挥的好，哪有过任何实战经验。
唯一有过的实战经验还是被动的。
现在也不算是经验，完全就算是痛苦史，算是屈辱史。
苏辰长叹一口气。
“天地良心！我只对你说过这话啊！”
苏辰感觉自家师尊有了些变化，虽说她现在的气质也是如之前那般清冷，也依旧是生人勿近的性子。
不过…
这一股清冷中倒是多了不少的炽热。
像是她刚才那一般争风吃醋的话，苏辰根本不相信之前的师尊能说得出来。
方楠变了。
或者说是她展现出来的性格变多了，不像之前那么单调了。
现在的她不像那高高在上的仙子，反倒像个不谙世事的女孩。
清冷的同时多了些呆萌也多了些可爱，少了些身上的冷冽。
但这争风吃醋的习惯倒是不好。
主要是她吃的都是些莫须有的醋，都是她凭空臆想出来的。
此时此刻，两人走在街上。
方楠的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那上面裹着一层薄薄的糖衣，晶莹剔透的。
她小口的咬了一块下来，任由糖衣在自己的嘴中化开，轻抿了抿唇。
酸酸甜甜的倒是很好吃。
“怎么样？”
“哼…”
方楠不理他。
只是眼神的余光还落在他身上，自顾自的开口道。
“莫要以为贿赂我这一根糖葫芦，就能让我不再言语。”
苏辰直好笑。
也不知道她现在吃的是哪门子的醋，吃的是谁的醋。
摇了摇头。
“我接触过的异性除了你以外，也就是那女魔头了，但我从未哄过她，
这些话都是我临时想的，只想着让你开心，之前从未与第二人说过。”
方楠眼眸中的光芒闪烁着，明明暗暗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嘴还在咀嚼着糖葫芦，现在糖衣已经全化开了，剩着有些酸的山楂肉。
方楠的心有些乱。
如果放在之前，她也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样患得患失。
只是尝过了甜头的孩子就不想再吃酸了。
她要把他牢牢的抓在手里，牢牢的锁在自己的身边。
一点差错都不能有，一点威胁都不能有。
一串糖葫芦上面有七个，方楠像个仓鼠一样小口小口咬着。
不一会过去，七个糖葫芦已经快吃完了。
还只剩下最后一个挂在上面。
她擦了擦嘴。
抬头望向苏辰，眸中的幽幽的红光多出几分不知名的欲望。
“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真的？不是骗我的？你真的只对我说过这些话？”
“不骗你。”
“那你从未对其他人说过这些话？你也从未有过其他的红颜伴侣？”
“这是肯定的啊！”
苏辰哭笑不得，一阵哑然。
“好吧。”
方楠点点头。
倘若苏辰真的有其他的红颜伴侣…
那方楠也并不介意让宗门的十八殿阎罗找些事情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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