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都可怕。
“既然你忠心护主,老夫便成全你。还有这第二下,你要不要一并受了?”
那书童哪里敢接?
再来一下估计手都要废了。
于是倒在地上连连摆手哭嚎:“不了不了!”
蒋正之一听色变:“什么还有第二下?”
“第一下打你议论同学,第二下打你质疑老生,可有异议?”
蒋正之咕噜一声口水,不觉间后背已经冒出冷汗来,可不管如何,该挨的还得挨,老实摊手,半眯起了眼睛。
“这蒋正之在家从小习武,相信这戒尺应该不至于打痛……”
话还没说完,就听蒋正之也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跪在了地上,那涕泪横流的模样跟他的书童如出一辙。
所有人都蒙圈了,只叹这先生也太狠了些。
“先生教学从来说一不二,若有人不听教诲,便只有这戒尺相待了,尔等要引以为戒,切莫在课堂之中生事。”
“是是是!”
下方学子齐声应答,脸上恭敬不敢丝毫怠慢。
凤起点点头,扫了眼地上嚎啕的二人,目光转向迟到的两女:“好了,该轮到你们了。”
“咕噜。”
“咕噜。”
两女不约而同地咽了口水,冷汗湿了后背。
却在这时,又一人不知死活:“她两人要挨几下,我都领了。”
众人一看,不就是第一天来的那个俊俏书童?
这厮莫不以为自己还如上次那般好运?
没看见将有一人强出头被打得嚎啕大哭?
就算要出头,至少也换一种说辞吧?跟先前一模一样,岂非找死?
“原来这世间真有不怕死之人!”昨日那见过夏商的李博渊收拢折扇心情大快,只道是总有人替我收拾这贱奴才,说完哈哈一笑,专心准备看着好戏。
夏商这一句强出头,似乎真招惹了先生。
凤起偏过头,又半眯着眼睛:“又是你这小小书童!此皇宫学院之中何时轮到你开口了?来人,将这目无尊卑的贱民轰出去!凡老夫的课间,这厮就休得靠近学堂一步。李幽兰,以后你的书童只能在西苑中等候,不能随行入学。”
“啊?!”李幽兰大惊,“先生息怒!”
“休得多言,来人给我轰出去!”
凤起一声令下,果然有三两廷卫行来,不由分说,驾着夏商去了学堂之外。
眼看着一个书童被轰出了学堂,学生们也是有些诧异,感觉先生的动作有些太大,不至于将一个书童撵走,还说是永远都不能再到这学堂中来。
众人猜想,估计这会儿那可怜的书童已经被廷卫拖到无人之地狠狠教训一番了吧?
江南和幽兰两女的担心自不必说,夏商也是一头雾水。
直到被人带出了学堂,到了西苑入口处,看到那里正停着的一辆马车方才意识到凤起似乎别有用意。
几个廷卫见到马车后老实将夏商放下,一言不吭,退了下去。
这时,从马车后绕出一人来,他没与夏商正面相对,只露出一个背影,反手扔给夏商一斗笠。
“大人,带上它,方便些。”
听声音,正是昨日见过的内廷侍卫总管魏亭。
夏商眉头轻皱,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吊在地上的斗笠。捡起带上后,魏亭方才转身面相夏商:“大人上轿吧。”
……
与此同时,硕大皇宫之中的一处宫殿内,皇后娘娘焦虑地踱着步子,身边床上仍旧昏睡的皇上似乎表情有些难受,呼吸比往常急促了许多,不是还伴随着阵阵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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