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着急的问道。
其他人也都围上来,低声议论着。
“这小子看起来很年轻啊,真能治病吗?”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大学还毕业呢,不会是实习医生吧?”
“这心梗可是大病,大医院还的做手术呢,他这样胡乱摁来摁去,别把人摁死了。”
两个年轻人听着众人的议论,越发的紧张。
“彪哥,你怎么样?”两人一着急,上手就要扶彪哥。
“别碰他!”
阿牛大喝道。
两人慌忙收回手。
“不想他死,就滚到一边去,我需要安静治疗。”阿牛面无表情的继续喝道。
两人互看一眼,都不敢再动,此时确实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脾气还挺大!”
其他人被阿牛的声音震的耳鸣,不满的说道。
“安静。”两个年轻人不等阿牛发话,冲着众人吼道。
众人不敢得罪彪哥的人,讪讪的后退到角落,不再吭气。
阿牛随即闭上眼睛,认真治疗着,空气瞬间安静下来。
这彪哥血管堵的地方起码有三处,竟然如此大意,抗这么久不做手术。
躺在地上的彪哥,从开始的疼痛,慢慢的感觉到畅快,一股暖流在体内游走。
不一会,浑身舒坦的彪哥,脸色也开始红润起来,睁开一双虎目,炯炯有神的盯着阿牛。
半个小时后,阿牛收回灵气,“好了,把衣服给他穿上吧。”
可衣服已经被情急之下的阿牛撕坏了,一个年轻人二话没说,脱下自己的衣服穿在彪哥身上。
“我们彪哥没事了吗?”脱了衣服的年轻人扶起彪哥,坐在凳子上。
阿牛揉揉手掌,“暂时没事了,再喝几幅中药就能彻底好了。”
年轻人激动的看着彪哥。
“小伙子,过来坐。”彪哥微微一笑,精神抖擞的招呼着阿牛。
阿牛摆摆手,“你要是想谢我就算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几人看着阿牛憨憨的模样,不由放声笑起来,“你这臭小子,还挺有个性嘛!”
“不过,我很好奇,看你这样子应该不缺这点治病的钱,血管已经堵了三处了,为什么不做手术呢?”
阿牛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倒是想治呢,但是治不了啊,你过来坐,我慢慢跟你说。”彪哥和气的说道。
阿牛只好坐过去。
眼前的彪哥看着也就四十出头,斯斯文文的,戴着副金丝边眼镜,和彪哥这个名字一点都不配。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彪哥和气的问道。
“我是个孤儿,从小被我婶子收养,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村里人都叫我阿牛。”阿牛坦诚的说道。
彪哥听完,吃惊的张大嘴巴,不可思议的上下打量着阿牛。
身上穿着村里人常见的深蓝色粗布衣服,脚上是一双土黄色的胶鞋。
谁能相信,刚才治疗好彪哥的就是眼前这位土里土气的乡下小伙子,而且他还是个没名没姓的孤儿!
彪哥心里没来由的产生了一丝共情,因为他也是个孤儿。
“仗义多是屠狗辈,小兄弟,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以后我也是你的亲人,咱两结拜为异性兄弟,我当你大哥怎么样?!”
什么?蹲个大牢还要给人当小弟?
阿牛怀疑自己听错了。
但是眼前的男人显然不是普通人。
先不说彪哥的穿戴,就是伺候在他身边的两个年轻人,各个西装笔挺,头发梳的一丝不乱,手腕上金灿灿的大金表在这阴暗的牢房里,依旧光彩熠熠。
比桃花大酒店的经理都气派!
“小子,还愣着干什么,这可是咱们桃花镇的首富,还不快点叫大哥。”年轻人看阿牛犹豫,推了他一把。
什么?首富?
眼前这个中年男人竟然是桃花镇的首富?
可是他怎么可能看上自己这啥也没有的穷小子呢?
阿牛凑到彪哥面前,翻出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袋,开口道,“我就是乡下的穷小子,要啥没啥,咋能做你首富的弟弟呢?”
彪哥被他滑稽的动作逗得“哈哈”大笑。
“阿牛兄弟,不瞒你说,我秦德彪也是穷苦人出身,小时候也没了爹娘,满大街要饭吃,莫欺少年穷啊,小伙子,自信点!”
彪哥本名秦德彪,是桃花镇知名企业众鑫集团的老总。
七岁的时候,没了爹娘,被狠心的叔伯霸占了房屋田地,还把他赶出了家门。
不得已到处要饭吃,后来也是拜了大哥,上了道。
别看他斯斯文文,做事却相当狠辣,桃花镇上上下下至今没人敢惹他。
众鑫旗下涉及各个行业,有酒店、贸易公司、物流公司等等。
他在桃花镇算的上是首富级别的人物。
而且秦德彪也是各道都通吃。
因为他年轻时是混道上的,身上江湖义气很重,也不喜欢那些长幼尊卑的制度,所以熟悉他的人都叫他“彪哥”,而正规场合下,大家又称他“秦总”。
阿牛心中大喜,能认首富做大哥,那以后不得在桃花镇横着走,李大海见了自己也得叫声爷爷,于是连忙叫道,“大哥!”
同时双手握拳,弯腰深深拜了彪哥一下。
“恭喜彪哥,收了个好弟弟。”两个年轻人笑着说道。
“好!老弟啊,今天要是没有你,大哥就交代在这里了,以后有什么事儿,你尽管来找大哥!”彪哥豪气冲天的说道。
“大哥,说起来了,你为什么不去做手术治病呢?”阿牛问道。
彪哥叹口气说道,“我有遗传心脏病。”
众人也都围上来听彪哥讲述。
原来彪哥有遗传心脏病,体内血液又罕见,对心脏支架有着极强的排异反应。
找遍了国内所有的医院,都没办法做手术。
只能一直靠药物维持。
“你啥时候发现自己有心脏病的?”
“说来特别巧,那年我去...”
阿牛和彪哥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旁边众人也不敢插话,听着听着都瞌睡起来,一个个靠着阴冷的墙壁慢慢都睡着了。
彪哥和阿牛却是越聊越上瘾,毫无睡意,甚至颇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不知不觉,竟然聊了一夜。
“你可真是神医啊,我跟你熬夜聊了一宿,竟然一点都不觉的累。”彪哥站起来神个懒腰。
正说着,外面走进来一名中年男子,“秦总,你们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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