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几道身影慢慢走了过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身姿挺拔的年轻人,容颜比较俊朗,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
看到他, 仇芯和敖义同时脸色阴沉下来。
尤其是敖义,眼底那抹恨意滔天。
“易障,你跑来干嘛?”
没错,这个人正是易弘化的儿子,易障,易家百年难遇的天才。
易障在古元帝国的天赋排行,仅次于古向阳,是年轻一辈里面的佼佼者。
当年古元帝国的三大天才,分别是古向阳、易障和敖义。
易障的出现,瞬间让气氛变得诡异。
气温骤降!
毕竟易家和古家翻脸的事,闹得整个古元帝国无人不知。
仇家的人也很清楚,他们只是暂时置身事外,能否一直置身事外还难说。
可对于易障来说,完全不在乎敖义等人的目光,笑眯眯地说:“这里北幽,又不是你的地盘,我要来便来,和你有何干系?”
敖义厉声骂道:“北幽不欢迎你们!”
“呵呵。”
易障依旧笑眯眯地:“欢不欢迎我,你们说了不算,仇侯的话才有用!”
说完,他看向仇芯:“是吧?仇大小姐!”
仇芯顿时脸色难看至极。
没错。
这里是北幽,而易障乃是易弘化的儿子,易家的天才。
可易家又和古家闹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仇芯更是清楚,易家之所以还没有动仇家,一是想要尝试拉拢,二是忌惮符弘亮的实力。
所以,易障现在的出现,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
可是,仇芯能拦得住吗?
自然是拦不住的!
而且非常被动。
因为,要是拒绝易障进入的话,如何跟易家招待?极有可能会让整个北幽都陷入危机。
但要是同意易障进去北幽,那么又怎么对得起古家?
想到自己两难的境地,仇芯忍不住瞪了敖义一眼,要不是敖义想要回来求助自家父亲,那么易家也不会派人来的。
说到底,两家都是害怕仇家会加入对方阵营!
就在仇芯两难的时候,易障再次开口了。
“听说仇侯最近挺忙的,肯定是遇到什么大事了吧?”
易障笑得十分古怪:“话说,北幽之地那么大,仇侯每天什么事都亲力亲为,甚至连人员调动这种事都自己来,是不是太累了?”
说完,他还故意问仇芯:“仇大小姐,你觉得我说得如何?”
仇芯脸色猛然巨变!
易障这番话什么意思?
人员调动?他是怎么知道的?莫非……
毫无疑问的,众人都听出了易障话中有话!
十有八九指的是五色石的事!
看来,易障不但想要拉拢仇家,更是有更深层的目的啊。
“呵呵。”
易障似乎没看见众人脸色的变化,依旧笑眯眯地道:“其实我爹对仇侯是很敬重的,谁不知仇侯乃是古元帝国前三高手之一,德高望重。”
“以前我们易家和仇家交往不深,可不代表以后也不能交好对吧?只要两家是朋友,有些事,我们自然不会太过在意了!”
言下之意,让王小春猛然心惊。
这易障,城府真的极深。
不但三言两语表达了自己对五色石的知晓,还隐晦地告诉仇芯,若是仇侯愿意归附易家那么五色石易家就没兴趣。
反之,就别怪易家要抢了!
毕竟朋友才讲道义,不是朋友的话,利益至上嘛!
仇芯心里阴沉至极!
她如何想不通,易障话里的意思?
但可信吗?
自然是不可信的。
五色石这么大一块肥肉,乃是炼制中品和上品灵器的必备之物。
等古家真的彻底落败后,仇家更无可能和易家斗的能耐,到时候易家若反悔的话,仇家又能怎么办呢?
还不是得拱手让出仇家五色石的大部分利润!
在仇芯眼里,易家最后极有可能会过河拆桥的!
不过,现在可不是拆穿的时候,仇芯礼貌地道:“既然是客人,天色已暗,不如先进城歇息吧!”
“那就多谢仇大小姐了。”
易障哈哈大笑,瞥了一眼敖义后,大摇大摆地进入了北幽。
仇芯也跟着过去了,离开之际,还哀怨地瞪了一眼敖义。
这件事,得快点告诉自家父亲才行。
易障在经过敖义的身边时,陡然冷笑:“敖义,我劝你还是当个局外人比较好,这是易家和古家的事,你掺和进来没有任何好处!”
“当然,你置身事外的话,我们易家也不会找你麻烦!”
敖义眼底坚定,目光冷厉:“你休想!这件事,我管定了!”
“呵呵,既然你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也不拦你。”
易障古怪地说:“当然,要是仇侯到时候选择易家,你也就没有用武之地了!给你机会,你都不中用!”
说完,哈哈大笑着进城。
在他眼中,敖义压根不足为患!
敖义心里阴沉,说真的,正如易障的话,要是仇侯因为五色石的事向易家低头,那么他再有通天本事,也阻止不了古家的灭亡。
可是,仇侯真的会同意吗?
“走吧!”
敖义低沉着声音:“我们也进城。”
王小春、范绍元和谭涵亮三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沉重。
一行人,浩浩荡荡进城。
入夜。
王小春几人聚集在一起,商量着事情。
“这个易障,分明是易家派来威胁仇侯的!”
范绍元有些咬牙切齿。
古元帝国的关系之复杂,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可怕,让他们很是为难。
“仇侯不可能轻易同意归附易家的,他不可能不知道易家的心机,五色石这个把柄,易家也不过是暂时利用而已。”
敖义分析说:“等古家灭亡后,易家也不会轻易放过仇家。”
所有人也点了点头。
这层用意,大家也都看得分明。
“可现在如何是好?仇侯保不准会因为五色石而暂时妥协的。”
古梓欣黛眉满是愁容。
“这是最主要的。”
谭涵亮微微叹息:“为了暂时自保,而同意交易,也未尝不是缓兵之计。”
可敖义却否认道:“不可能,我了解仇侯,他不是那种会为一时的危险而妥协的人!他自己手里的东西,除非他自愿,不然绝对不会交出去。”
就在这时候。
仇芯忽然走了进来,冷冷地瞥了一眼敖义:“明天一早,军队会进行演练,让你们都参加!到时候,你们和易障谁能赢,父亲就帮谁!”
敖义有些着急地问:“芯姐,能安排我和仇侯、月儿见一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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