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聊。”文景曜掏出手机,“我打游戏。”
孟蕴秋纳闷,这人听不懂人话?
但文景曜不是他的下属,他也确实管不着人家坐哪儿,他只能看向岑郁,“我们可以换个地方聊吗?”
岑郁看向书房,“那儿?”
“可以。”孟蕴秋拿着奶茶,就要站起来,然后就发现原本玩手机的文景曜,立即收起手机,一副他也要跟过去的样子。
“文先生。”孟蕴秋提醒,“我们想聊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没不让你们聊啊。”文景曜莫名其妙。
“我的意思是,最好不要有外人在场。”
“那不行。”文景曜指着岑郁,“他是我客户,我担心他一不小心就被鬼杀了。”
“况且他还没给我报销呢,他可不能死。”
孟蕴秋从小在母亲家里长大,多多少少了解过这方面的事情,他本人也有点天生的阴阳眼,只不过多年不用之后,也逐渐淡忘了这些过往。
想到这儿,他又看向了客厅里的那些合照。
合照上除了岑郁本人,便是他的那位结婚对象……对于这个人,孟蕴秋只知道他是裴家那位的养子,对他的长相却不了解,听说岑郁的结婚对象是这位,他在知道的最初,心底也有些诧异。
他母亲家族对这方面有所涉猎,父亲那边却是完全的商人。
他不怎么回家,所以也是在得知岑郁的结婚对象去世之后,他才从自己父亲那边,知道了裴乐筠去世的一些细节——他的父亲也是那天去吊唁的人之一。
“说是淹死的,但这件事也很蹊跷。”
孟蕴秋还记得自己的父亲是这么说的,“听说裴家那位的结婚对象,是个小地方来的凤凰男,当时小岛上只有两个人,谁知道怎么回事?”
孟蕴秋听到这话,心底有些不舒服,在他看来,岑郁这人虽然每天都想着上班摸鱼,哪天喜提大礼包走人,但也不至于干出这种谋财害命的事情。
“张大师都觉得棘手的事情。”他的母亲在餐桌上意味深长道,“能不奇怪吗?”
“张大师?”孟父是生意人,当然对张大师有所耳闻,“……说起来,我当时看了他的黑白照片。”
“明明照片上是笑着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心底有些发毛。”孟父说这话的时候,似乎还能回忆起当时灵堂上的一切。
穿着黑色西装吊唁的,理应是裴乐筠丈夫的男人,对方的脸上有疲惫,也有哀伤。
天生的冷白色肌肤,黑色的西装与深色的发丝……从孟父的角度只能看见岑郁挺直的腰背,以及放空的表情。
也不知道是角度问题,还是什么。
从孟父的位置看过去,他总感觉遗照里的裴乐筠,正深情款款地看着黑发青年,仿佛极为满意他为自己伤心憔悴的模样。
孟蕴秋成年后搬出家后,便鲜少再听到这些玄妙的事情,简单询问了一下张大师后,父亲只说这是一位高人,裴家那位养子的事情,就是他来操办的。
“这件事,还是别掺和更好。”孟蕴秋的母亲说,“张大师原先也想要按照裴衡的意思,找到裴乐筠的灵魂,想问问那场意外怎么回事。”
“没找到?”孟蕴秋问,他是知道有些高人是可以开口让死人说话的。
“张大师不肯说。”他母亲这么对他说,“只说这件事他办不了。”
“只能替裴先生让亡灵安息。”意思就是让裴衡把裴乐筠安稳下葬就行,其他的事情还是别多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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