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殿下是月儿的。”
他抱着她慢慢往寝卧走,长廊中落下辉月的银光。
两人的身影渐渐被拉长,轻声说着甜蜜的悄悄话。
“殿下,想来你该给陆行指个婚了,今日湘湘都与千之哥哥牵着来了。”
突然想起了这一出,温无月露出一丝带着八卦的笑意,“总不能陆行还未娶亲,先让妹妹跑在了前头。”
“哼,这陆行可太不争气了,阿史娜日日在眼前晃着,他都不敢看上一眼,楞是到现在都未修成正果。”
“嗯哼,月儿倒是操心他们的婚事,怎么不操心操心今夜如何与本殿……”
嘴被小手捂上,萧北沉落下一阵轻笑。
太子妃娘娘被直接了衣服放进了浴桶,太子殿下褪衣而入。
浴桶不比浴池,两个人呆着只能紧紧贴在一处。
水漫着热气,自从生完念儿,殿下也没和她真真正正亲密过一次。
除了前些日子老抢念儿的吃食,但顾念着她的身子,都没到最后。
长腿在浴桶中有些憋屈,萧北沉只能单腿屈起将人拉进怀中,皮肤相触,引得温无月一阵轻颤。
温无月一口气提在了喉间,身子发抖。
柔若无骨的小手 被人抓住,深深的吻落下,直教她想立刻就逃离这三寸之地。
想来自家殿下是忍的狠了,此番一碰到她,就像离弦的箭。
水中有一道热意碰上自己腰间,温无月退开了点身子,眼中水意迷茫,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
杏眼一瞪,她嗔怪地看了眼殿下,“今日不是月儿的生辰么,怎么还殿下来讨礼物了。”
这一眼看的萧北沉的心都像沁了水,话音还未落,他就将人一把扯入怀中。
“本殿这生辰礼,月儿不喜欢么?
烛火摇晃,房内满是小猫似的声音。
直到最后,水明明已经凉了,但殿下的身子却比火还热。
第二日再醒来时,浑身都像被碾了一趟。
太子妃爬起身,狠狠锤了自家殿下一顿。
柴房里的温泽坤像条狗一样趴在角落里。
手脚被人卸了,拖着移动了一点,就疼得他龇牙咧嘴。
浑身没有力气,羽国的冬天太冷了,他浑身发抖,又脏又臭,哪里像个皇子。
他整个人窝在柴堆里,两只眼睛凸出,布满血丝,鼻涕眼泪流了一脸。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想起昨晚的一切,温泽坤想要尖叫,可是昨天那碗汤,又烫又辣又咸,他的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昨夜,这太子府竟然……闹鬼!
半夜他被冻得睡不着,起先还能听到前院热闹的声音。
再后来,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只有窗外呼呼呼的风声,听的人心里发怵。
透过薄薄的窗户纸,一个人影就出现在窗外,起先,温泽坤还以为是有人守着他。
再后来,他看见那个人影站着一直没动,似乎面向着房中。
紧接着门上就传来‘叩叩叩’的声音,每次三下,不知疲惫地敲着。
温泽坤意识到不对,想叫又叫不出来,只能缩在柴堆里。
但门外的人似乎不打算放过他,指甲挠着门,发出难听又磨人的声响,似乎随时就能破门而入。
那人影应该是个女的,披散着头发,慢慢的,慢慢的。
那长发的人头一点点往上,往上,越来越往上,竟然跟脖子分开了,晃晃悠悠的飞在半空中,绕着窗户转。
而剩下的那截身子还直挺挺地站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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