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弱小无助·演的额头当即就沁出冷汗,生怕这位姐误会他们再次针对她。
冤枉啊,天大的冤枉!
他现在哪儿敢再针对她?
是嫌被气得血压还不够高,还是嫌自己赔钱还不够多?
除非是脑子瓦特了,才会继续针对她。
他强颜欢笑着解释:“这就是新兵训练的内容中的一部分,他们是二十公斤越野拉练,每人一个。你们呢,是八公斤越野拉练,这个双肩包你们可以选择拿,也可以选择不拿,节目组不强求!
但是还是要有必要提醒大家一下,拿上这个包,进了林子里面,会更轻松一点!”
语速特别快,快到咬字都不太清晰。
生怕自己解释得慢了,就被沈亦安误会了。
弹幕又哈哈哈哈地笑成一片,看导演吃瘪,观众们格外开心。
艺人们交头接耳,最后只有三分之二的人拿上了双肩包。
拿上双肩包之后,大部队就出发了。
沈亦安和席储榆不紧不慢地走在最后面,看上去像是在散步,又没有掉队。
莫星堰在他们进入山林前,背着镜头叫住了他们。
“安安姐,我有事找你。”
沈亦安拍了拍席储榆的肩膀,又冲着他勾勾手指,示意他弯腰。
席储榆表现得冷冷淡淡的,用眸光往下睨了一眼,长长的睫毛轻颤了一下,纡尊降贵地弯下了腰,低下了脑袋。
像是一只自认为很高贵,不喜欢被人摸,只能勉勉强强让主人撸一把的波斯猫。
沈亦安倾身,在他耳边,低声说:“小鱼,你等我一下。”
席储榆不耐烦地皱眉,撩起眼皮子看了远处的莫星堰一眼,想也不想就回绝:“不等!”
他一向没什么耐心,暴躁就是他的专有名词。
叫他小鱼还想让他等人,不现实!
直起身子,拉了拉双肩包的带子,用高傲的背影对着沈亦安,作势要走。
可是好一会儿也没迈开步子。
这不是在听话地等人还能是什么?
沈亦安纵容地笑了笑,看得出来心情很不错,转身,去和莫星堰说话。
“找我有什么事?”
他们刚才相处的模式,惊呆了莫星堰。
在他的听到的传闻里面,席储榆就是一把漂亮至极,却沾了剧毒的刀,脾气还贼差,动不动就垮了脸,让周围的人都胆战心惊。
可是他刚才看到了什么?
这位传说中剧毒的刀子,对沈亦安百依百顺,像是只被顺了毛的猫咪!
他觉得,“猫咪”这个形容词,安在席储榆身上,真的太惊悚了。
要么就是他眼睛有问题看错了,
要么就是席储榆脑子进水了不正常!
缓了缓自己的震惊,莫星堰才说:“安安姐,你和席储榆,真的应该保持距离,就算他长得有几分姿色,但是以后会年老色衰的!”
“会年老色衰”的席储榆,听力忽然变好。
阴沉沉地盯着这边看,多情的桃花眼充斥着危险的讯息,眼底翻滚着的是嗜血的狠戾,随时可以咬破莫星堰的脖子 ,一击毙命。
沈亦安回过头的一瞬间,席储榆立即收起了暴戾的神色,眼神平静,目光虚无,看上去有点委屈。
被说坏话了,当然委屈了 。
沈亦安挺心疼的,不满地训斥莫星堰,“别老是背后说人坏话。”
莫星堰面色凌冽,心里委屈。
呵,狗男人茶里茶气的,变脸还挺快的!
下一秒,他又听到沈亦安说:
“要说坏话,得当面说。”
莫星堰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骄傲地看向席储榆,发现席储榆拉着个脸,冷冰冰的,幽怨地盯着沈亦安看。
狠狠地磨着后槽牙,似乎在想怎么才能把沈亦安给吞了!
莫星堰这下心情大好,双手背在后面,宛如胜利的孔雀,连背影,都在透露着嘚瑟。
他越痛快,席储榆就越是烦躁。
心里升起一股子怒火 ,想要毁天灭地。
脚下的军靴碾了碾,脚下的树枝条,碎成了渣渣 ,连一个全尸都不剩 。
沈亦安这个始作俑者还挂着浅笑 ,双手插在兜里 ,悠哉悠哉地往这边走 ,表情简直不要太放松 。
席储榆觉得,自己是病得不轻,才会乖乖站在这里等人!
他神色不悦,转身就走,沈亦安赶紧跟上 ,去勾他的脖子 。
两人进入了摄像的范围内 。
席储榆看着病弱消瘦,长得其实很高 ,将近一米九。
沈亦安现在的身高,和他勾肩搭背多少有点费力 。
他嫌弃地往旁边瞥 了一眼沈亦安 ,把头往下低了一点 。
他想:沈亦安都满身黑料了 ,总不能再被嘲笑身高吧?
弹幕的画风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
【我从来不觉得这个新人有多高,直到我看到安爹够他的脖子!】
【安爹起码有一米六六 ,只是在新人小哥哥面前才显得娇小了点 ,哼!】
【娇小?????你们敢用这个词语形容安爹,真的合适吗?合适吗???】
【讲个笑话,安爹娇小可爱,坏笑。】
【安爹:你们可真孝顺???】
【大家可真是安爹的好大儿鸭~】
【你们完了 ,这些话要是被安爹听到 ,你们将失去一个优秀的老公!】
【嘁 ,我只把安爹当爸爸 ,所以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烦恼,你们以为谁都像是你们,觊觎安爹的肉体啊?】
导演看着屏幕上无数的弹幕飘过 ,眼睛有点花 ,不太看得清楚大家打了什么字 。
他只看清楚了一个字:“爹”
两个字:“安爹”
心想:就沈亦安这个脾气 ,叫爹是真的不为过 。
希望这位爹在后面的节目里面能够安分一点 ,节目录完他好早一点回家 。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随时注意着直播间,生怕沈亦安再出骚操作。
算了不想了 ,他还是继续烧香吧 。
烧香都比求沈亦安有用 。
他看了一眼风平浪静的直播间 ,转身, 对着借来的小香炉 ,点燃了两根香 。
虔诚地拜了拜 ,然后把两根香插了进去 ,再拜了拜 。
那姿势,就像是一个忠诚的信徒 。
其他导演组的人沉默不语:......
他们看着导演 ,心说这导演也挺可怜的 ,之前可豪横了 , 现在却......
惨还是导演惨 。
怎么说呢,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做人还是不能太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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