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变得温柔,细心地辗转,慢慢引导生疏的席储榆和她亲吻,攻略城池。
五分钟后,沈亦安和席储榆并排躺在地上,心里的那种弑杀的欲望,已经沉淀了下去。
她扬着唇,手里还握着席储榆的手,心情宁静而愉悦。
如果莫白风在这儿,她真想叫这个老家伙看看,她和他是不同的。
他是个禽兽,而她是个人。
就算她有阴暗自私的想法,她也会控住,也会疏解。
这就是他们之间,最本质的区别。
沈亦安想着想着,睡意就来了,在席储榆的身侧渐渐睡了过去。
而席储榆,在她睡着之后 ,才起身,用手肘支着身子,单手轻轻地抚摸着沈亦安的脸颊。
痴恋地描绘着她的轮廓,那双眼眸,在夜色中,灼灼地盯着沈亦安的脸。
如果此时有灯光,那他眼中偏执的迷恋,将会暴露无遗。
他低声呢喃道:“安,果然是你,真好,那我这次,绝对不会放过你。”
看了半晌,他在控制不住自己之前,终于出了帐篷,开始拉警戒线,用包里的麻绳围住这片区域,让大家都待在这片区域内不要乱跑。
沈亦安睡着前还不忘记关心这帮拖油瓶的安危,他也只能出来拉线。
她这人,最是面冷心热,看着冷冰冰,其实总是喜欢多管闲事。
要是他,他才懒得管别人的生死。
张翼蹭蹭蹭地跑过来,问席储榆,“安爹怎么样了,她心情怎么不好啦?”
连神经最大条的张翼,都察觉了沈亦安的不高兴,足以见得她情绪外露得多明显。
“她没事。”
“不行,我得去看看!”张翼想过去。
被席储榆拉住了。
他一扭头,对上了席储榆阴沉沉的表情,那眉眼长得极为好看,只是透露着危险的讯息,眼底血气翻涌,禁锢着的凶兽蠢蠢欲动。
张翼顿时吓了一大跳。
妈呀,吓死个人!!!
“我……我就想进去看看!”
“她睡了,别去打扰她。”席储榆声音沉沉,表情阴冷得比这树林还要吓人。
仿佛只要张翼敢进去打扰沈亦安,他就能立即拧断张翼的脖子。
“那……那我不去了!”
张翼被吓得手脚哆嗦,赶紧往回跑,跑到摄像头的视野之中,这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拉完警戒线,席储榆坐在边缘上透气,结果感受到有人在偷偷地靠近这边。
他悄声走出去,慢慢地朝着声音的来源走去,步履从容,在黑夜里身姿矫健。
几秒后,他拦截住一个人影,看样子像是个女人,又瘦又高。
女人被发现,立即出拳,攻击他的脸,他侧身躲开。
迎接来的是密密麻麻的攻击,如雨点一般落下,招招凌厉,每一次都往他的命门上打过去,带起一阵拳风。
要是被打中面部,肯定会骨裂。
然而席储榆面色未变,姿态从容,等对方松懈一点之后,他直接出其不意地出拳,直接一拳把对方打飞出去,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站起来。
他一步一步地朝着女人走过去。
在走到女人面前的时候,女人忽然起身,手里锋利的匕首朝着席储榆扎下来,用了十成十的力道。
席储榆用手接住了那把匕首,然后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腕骨,用力一捏,力道大得捏碎她的骨肉。
她吃痛松开匕首,被席储榆夺去,转眼间,匕首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稍稍一用力,就会割裂她的脖子。
“别动手,我只是来找人的!”女人赶紧求饶。
席储榆不为所动,命令道:“滚!”
光是一个字,就让女人心中大震,半晌才不可置信地开口道:“你是……鱼神?”
席储榆稍稍一想,便想起来,这是“炘”。
兰斯特学院的入学新生,都会得到一个字母和数字组成的编号,这个编号将会一直伴随他们。
除非他们成为指挥官,才会有属于自己的名字。
由于成为指挥官的人少之又少,所以十几个指挥官,都是以单字作为名字,反正也不会搞错。
这个“炘”,席储榆的印象很深,因为她虽然是安的手下,但很喜欢和安作对,被他在高危训练场上教训过很多次。
每次都濒临死亡,发誓说不和安作对了。
结果死性不改,只要能活着出高危训练场,还是照样和安作对,给安添堵。
这么想着,席储榆下手重了几分。
锋利的刀刃划破“炘”的皮肤,温热的鲜血溢出,血腥味在空气中开始飘散。
而“炘”,此刻更加认定了这就是鱼神,不由得心中大喜。
他们这些指挥官都知道,鱼神是安的保护神,任何对安不利的人,都会被鱼神折磨一番。
学校里面,只要有安在的地方,总会出现鱼神。
现在鱼神出现在这里,就证明,她花了一个多月摸到的这个地方,就是安所在的地方!
炘狂喜道:“我是来找安的!”
席储榆阴鸷的声音响起,“这里,没有安。”
可“炘”不信,“我的真实名字叫简心,你告诉安,如果想找我,就找这个名字!”
席储榆一脚踹了出去,把她踹得五脏六腑都在疼痛。
她听到席储榆的声音很危险,猝了毒一般地重申:“这里,没有安!”
简心察觉到气氛不对,当机立断地离开这里,准备再找时机和安私下见面。
席储榆幽幽地盯着简心逃跑的地方,扔下匕首,血流了满手,可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从兜里掏出一张雪白的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上的血,俊美无双的脸上,面无表情。
十分钟后,他回到营地。
沈亦安已经醒了,坐在帐篷里面,冷着脸,神情不悦,不耐烦地眯了眯眼睛,问他:“你跑哪里去了?”
他不过离开了半个小时,她就醒了。
席储榆蹲在帐篷门口,把一只晕死过去,还被五花大绑的鸟儿扔在门口,板着脸进去,背对着沈亦安躺下。
声音闷闷的,语气是说不出的别扭,“没干什么。”
沈亦安一怔,看到那只鸟儿,忽然明白了什么。
原来他是给她找吃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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