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想到,在一次吵架闹分手之后,莫白风竟然直接把施浅浅关起来了,然后把自己也关了进去。
施家和莫家的人,当时就惊呆了,一问,都说只是玩闹而已。
施浅浅是喜欢莫白风的,但是又畏惧莫白风的阴暗偏执。
两种情感在不断地拉扯,割舍不开,时间就在这样的拉扯里面流逝过去。
或许感情已经在这样的疯狂当中逐渐被消磨掉,施浅浅终于决定放手了。
莫亦安的事情就是爆发口,施浅浅再也受不了,让施家人帮忙,把她带了出去,和莫白风离了婚。
离婚之后,她在施家老宅过着清闲的生活,她自己创立的品牌每天都给她带来可观的收益,无聊的时候管一管公司的事情,性子已经变得很沉稳了。
以至于梅雨让她保密的时候,她竟然真的能做到,连施广华也没说。
沈亦安从梅雨的口中,知道了她从没见过的施浅浅。
以前解不开的谜,现在也都有了答案。
“谢谢。”沈亦安真诚地道谢。
“没事儿,真要感谢我,你就应该记得你是个明星,多营业一下,你综艺感很不错,我和我孩子都很喜欢看你的综艺,演电视的演技也很好,我朋友看了哭得稀里哗啦的。你现在不怎么营业了,怪可惜的。”
梅雨浅笑嫣然,语气之中略带一点揶揄。
沈亦安嘴角轻轻抽了抽:…………
怎么还是逃不掉要营业的命运?
最后,梅雨要了她的四瓶药,当场拍卖。
沈亦安被强留在后台,给员工们签名。
没错,这里起码有四分之一的员工都是沈亦安的粉丝,好不容易见到沈亦安,赶紧抓住这个机会要签名。
沈亦安向来无拘无束,浪荡不羁,最终还是败在了粉丝的热情下。
手里拿着一摞照片,像是批改作业的老师,改一个走一个。
等到签名签得差不多了,她的四瓶药早就卖出去了。
来这里的人,最不缺的就是钱,就算搞这样一场临时性的拍卖,拍卖的东西很贵,他们也能在一分钟之内抢完。
更何况,药剂师制作的药,那是有市无价,多花点钱怎么了?
梅雨拿着银行卡,递给沈亦安,说:“都是现场转账的,四瓶,一共六个亿,我留了一个亿,五亿给你。”
沈亦安很意外地挑眉,“这么多?”
比她想象中的贵了几十倍。
“那是你不了解行情,价格嘛,都是炒出来的,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越珍贵的东西,价格越高。”
是这个道理。
沈亦安拿了钱,匆匆赶回家,害怕席储榆等久了,一个人胡思乱想。
回到家,入目的是一片漆黑,黑洞洞的,屋子里面什么也看不见。
空调没开,周遭一片冰冷的死寂,只有些许灯光从没有拉紧的窗帘透进来,给房间里面带来了一丝光亮,但是却显得房间里面更加压抑。
沈亦安的心头一跳,赶紧打开了灯光。
房间里面乱糟糟的,像是被抢劫过似的,靠枕毯子扔了一地,阳台旁边的那颗绿叶盆景,已经被揪秃了,只剩下棕褐色的树杆子。
“小鱼!”
沈亦安心里很慌,连鞋也没换,就跑进去找人,卧室里面空无一人,冷冷清清的,格外凄惨。
客房也没有人,厕所也没有人。
沈亦安把视线投向了窗帘后面,下面露出来一双大长腿,但是上半身被窗帘挡住了。
看到这一幕,沈亦安的心都提起来了,屏住呼吸,面色紧绷地走过去,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的沉重。
一拉开窗帘,冷白脆弱的脸颊映入她的眼帘,席储榆无辜地眨着眼,浓密纤长的睫毛衬得他越发无害,嘴唇上有被咬出的痕迹,血迹给他的唇瓣涂抹上一层艳丽的色彩,在这寒冷的冬季,像是刚吸了血的恶魔。
“安安。”席储榆咬了咬唇瓣,满腹委屈,手里还抓着一大把树叶子。
想来客厅那棵被揪秃了的树,就是他干的。
沈亦安的心脏,从悬崖落回了地面,看到席储榆安然无恙,顿时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走过去,蹲在席储榆面前,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好声好气地问:“怎么啦?”
她才离开多久,家里就像被拆过一样的,给她吓一跳。
不过还好,小鱼没事。
席储榆靠在后面,垂头,模样丧丧的,声音很沙哑,自言自语似的,“我以为,你再也不回来了。”
毕竟沈亦安走的时候,表情不怎么好,还让他待在家里好好反省反省。
到深夜了,还没回家。
席储榆慌了。
可是又不敢打电话给沈亦安,怕惹得沈亦安更生气,直接不要他了。
然后他就想着,揪一揪树叶子,冷静冷静。
树叶子都揪完了,沈亦安还没回来。
他就坐在地上等,等人回来了,他一定要先道歉。
沈亦安看他这幅委屈又谨慎的模样,霎时间心疼极了。
在他唇瓣上亲了一口,哄道:“那你以后不准糟蹋自己的性命,我也不凶你了,行吗?”
席储榆点点头,闷声道:“嗯。”
沈亦安把他手上的树叶子扔掉,又说:“浑身脏兮兮的,晚上不许上我床!”
席储榆立马就抬头,着急道:“我现在就去洗!”
“用热水洗。”
“知道了知道了!”
席储榆忽然间又活力四射,简直让人怀疑他刚才的蔫巴巴,是假装的。
沈亦安看着他消失的地方,又看了看满地狼藉的屋子,顿时失笑。
她不在的时候,把家都拆了。
她一回来,就可怜巴巴的?
怎么感觉小鱼的套路有点深呢?
席储榆洗完,头发都还没完全吹干,就迫不及待地出来了。
沈亦安在床上看书。
他自觉地爬上去,趴在床上,手搂着沈亦安的腰部,那微微湿润的头发蹭她的脸颊,眼睛往沈亦安的书上看。
什么东西,比他还吸引人?
他一凑过去,沈亦安就立即把书关上了,不让他看。
他“嘁”了一声,不屑地偏开头,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手在沈亦安的腰部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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