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两人身后的白飘,听到白素的话,软萌的脸上带着疑惑。
她望着付泽,压低声音,“老公,母亲为什么说白管家不好压?什么意思呀?”
她明亮的眸中闪过狡黠和坏笑,似是刚明白过来,故作吃惊,“我知道了,大哥看上了白管家,是不是?”
看着付泽的星眸带着得意,像是在等着他夸奖。
她那点小心思,哪里逃得过付泽的眼睛。
付泽抬手,揉了揉她的软发,眸光宠溺,“是,宝宝真聪明。”
得到了付泽的夸奖,白飘满足的扬起了笑容,唇角梨涡涌现,星眸半眯,遮住了眸中的神色。
低下头,眼眸半垂,蝶翼般的眼睫,遮挡住眸中的复杂神色。
她知道刚才不是不小心睡着了,也知道付泽是在骗她。
但是,她相信,付泽和白素不会害她。
瞒着她,肯定是为了她好。
在他们面前,她只需要做那个最单纯,最开心的白飘。
她知道,这是他们想要看到的,所以她会去做。
白廊殿,白家的宴会大厅,族老们和白家旁系,还有来参加竞选的人都已经到齐了。
“家主,小姐到!”门口下人看到白素,躬身行礼。
宴会厅内众宾客全部起身,目视着白素母女进来。
宴会厅不同于外面偏西方的方式,有些像是古代在宫廷的宴会,首位放着金丝楠木的雕花椅和方桌。
大厅两侧摆着单独的桌椅,依次按照顺序落座,主位左手边是白家本族人,右边是今天来到白家的宾客们。
白素金凤满绣白色旗袍,长发碧玉簪盘起,雍容华贵,美艳不可方物。
白飘黑色暗纹旗袍,勾勒出玲珑身材,身姿曼妙,那张脸软萌小脸,面无表情。
她至始至终都挽着付泽的手,宣誓他正牌未婚夫的身份。
这是白家的竞选,而不是她白飘的。
至始至终,她认定的老公,就只有付泽一人而已。
这辈子,她答应了付泽,要对他负责一辈子的。
绝不会让他受委屈,更不会负他。
众人看到她一直挽着付泽,神色各异。
来参加竞选的人,大多知道白飘跟付泽的关系,没有太多的意外。
他们来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得到白飘的心,他们要的只不过是白家夫婿的身份。
他们虽然都看过白飘的照片。
只是,这照片跟本人比,着实是差了许多。
照片看起来,虽然又萌又可爱,但总有种傻白甜的味道。
真人,可爱的面容下,多了几分冷傲的气息,倒有几分白家家主的气势了。
白清濯见到白素他们,上前行了礼。
白素缓步走上主位的金丝楠木雕花椅子前,慵懒优雅落座,对着白飘指了指旁边的位置,“飘飘坐那。”
白清濯走到付泽身前,对着他颔首,声音温润,“付少爷,请跟清濯到这边坐。”
“他不去,他跟我坐。”付泽还没说话,白飘率先开口,“他是我未婚夫,理当跟我坐。”
说完,扬起小脸,看向白素,见她神色无异,才接着说:“选夫婿这个事,这是白家的规矩,不是我白飘的规矩,我是看在母亲的面子上,才带着我未婚夫出现在这里的。”
大厅左边落座的族老们,年纪最大的那位,已经耐不住想要说话了。
白飘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笑容甜美,看着来参加竞选的几个男人,“不好意思各位,可能会让你们白跑一趟了,你们就当做是来玩,白家会尽力招待好你们的。”
扬首,看着身侧的付泽,灿若星辰的黑眸满眼爱意,“我的丈夫,只能是付泽,而且,只有他一人。”
她看向其它五人,唇角微扬,“你们想留在白家玩的,我很欢迎,不想留下的,敬请离开。”
付泽显然没想到,她会在这样的场合说出这些话。
惊讶之余,满心暖意,深邃凤眸中噙满爱意宠溺之情。
性感薄唇缓缓勾起,凤眸含笑,凝视着自家的飘宝。
四目相对,付泽眸中带着赞赏。
他家宝宝,竟然也有这么霸气十足的时候。
年纪最大的族老白泾源,拄着龙头拐站起来,被白飘气得胡子颤抖,声音沉闷,“身为白家嫡系小姐,怎可这般不懂礼数?”
他守了一辈子规矩了,之前觉得白素已经算是不守规矩了,没想到这下任家主更不守规矩。
白飘不认识他,但是这么大年纪的,理该尊重。
她对着白泾源含笑颔首,“老人家,我可是山里长大的,不懂白家的规矩很正常,自幼我母亲也没教过我,我也没有办法。”
她有意的坑了一把妈。
说完,拉着付泽,去了自己的位置,让下人给付泽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她的旁边。
白泾源被她这句话堵得说不出话来,花白胡子一颤一颤的,胸口起伏着。
望了眼好像没事人一样的白素,气哄哄的坐下了。
其他族老,早就看透了白素,没人愿意搭话,也没人想管。
就破罐子破摔了,左右白家的生意也不是家主在打理。
家主能在大事上做个主,领导白家不败就行了,白飘这种不被人左右,有主见的性子也还行。
最主要,除了白泾源,没人愿意去招惹白素。
她白素,从小就熟知白家规矩,也没见她遵守过规矩,大家都是见怪不怪了。
白素好像没有看到白泾源的不满,若无其事的淡雅出声,“不要拘束了,都坐吧。”
她没有说白飘不对,就表示认同了她的做法,可见对她的宠溺程度。
她不说话,其他小辈自然也不会说什么。
阳洛探目光锁在白飘和付泽身上,目光深沉,神色莫辨。
苗俊杰,苗俊豪,阳洛探,廖凡元,还有一位官家少爷郑凉喆坐一排。
一排七个位置,除却这五人,剩下两个,一个是管家白清濯的,剩下那个就是给付泽准备的了。
白清濯见众人落座,正要去自己的位置坐下,白素倏地抬眸,对他勾动红唇,带着深意,“清濯呀,你就别凑热闹了,坐到后面那排去吧。”
“为何?”白清濯不解,俊美无俦的脸上带着疑惑。
白素慵懒靠在雕花椅扶手上,身姿曼妙,柔弱无骨,“你做不了我女婿,不过老娘很喜欢你,希望你能做我儿子,去坐老大旁边吧。”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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