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着眼睛和闭着眼睛,都不影响白清染看着他。
白清染坐的累了,把果盘放到一边,椅子挪了个位置,两只脚放到床上,搭在他的大腿上。
她慵懒靠在紫藤椅子靠背上,手肘撑着扶手,托腮盯着他。
想不明白,他明明长得也不是那么好看,怎么就能让她喜欢呢?
她靠了会,压得背上的鞭痕有点疼,换了个姿势。
趴在椅子扶手上,继续盯着他。
幸好她总惹事,跟惩戒堂的执行大叔都混熟了,打的不重。
被这么灼热的眼神盯着,郑凉喆觉得浑身不自在。
他睁开眼睛,望着痴痴看着他的白清染,皱着眉,“你什么时候放开我?”
一天被她绑了两次了。
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疯。
若是她再把他放开,他一定赶紧离开白家这个鬼地方。
白清染没有理他,有些困了,遮唇打了个哈欠,趴在椅子扶手上闭目养神。
看着她穿的单薄,大片白嫩肌肤裸露,郑凉喆眸中浮现难以言明的神色。
看了看白清染,又瞥了眼脚边的薄毯。
动了动那只没被她压着的腿,用脚勾住毯子,用力甩到了她身上。
虽然没盖全,倒也是把她的大白腿盖住了。
他叹了口气,活动了一下僵麻的手臂和上半身。
看着睡得一脸无害的白清染,薄唇缓缓勾起。
这个女人,睡着了倒是挺乖的。
他试着挣扎了一下,手腕的布条绑的有点紧,但是绑在身上的不是很紧。
尽量放轻动作,试着用手寻找结扣地方,摸索了一会,还真的让他找到了。
看了眼睡的香甜的白清染,他解开了死扣,绑着他的布条终于松了。
他活动了一下身体,轻柔的把腿从她腿下挪出来,用脚接住她的脚腕,小心翼翼放到床上。
见白清染没有醒来,他松了口气,轻轻地下了床。
他正要往门边走去,瞥见只盖着她腿的毯子,折返回来,拉过毯子,盖到了她的背上。
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白清染倏地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
空气瞬间凝固了。
郑凉喆起身就往外跑,背过身子,用身后的手去开门。
可是他越急,门锁越是打不开,急的他咬牙。
白清染不急不缓走过去,在房门被他拉开的瞬间,伸手把门关了回去,把他抵在了门上。
“你想去哪啊?阿喆。”
她倾身,直到傲然柔软贴到他的胸膛,让郑凉喆紧张的紧贴到了门上。
她抬头,星眸带着寒意,红唇只差两公分就贴到了他的下巴上。
唇瓣张合,发出了一个音节,“嗯?”
她身体紧密的贴在他身上,直让他觉得体温持续升高,嘴巴干涩,下意识的说了句,“我口渴,想喝水。”
“哦?”白清染丝毫没有收敛,直接趴在了他身上,小脸贴在他肩头,指尖在他胸膛滑动。
“口渴了你怎么不叫我呢?我给你喂水呀。”
她从他胸膛扬起小脸,笑容邪肆魅惑,郑凉喆看的怔住了。
他之前怎么没发现,这女人这么美呢?
白清染发现她每次靠他太近,他都会很紧张。
比起绑着他折磨他,令她觉得有趣。
她的指尖滑到了他的脸上,指腹摩挲着他的脸颊,手指夹着他的耳朵,指腹在他耳后撩动。
郑凉喆身侧的手紧握成拳,身体的温度骤升。
他喉结滚动,吞了口口水,紧紧闭上了眼睛,却不受控制的溢出一声轻吟。
“清染,你放过我吧,好不好?”
他知道,自己不能对她做什么,做了就真的逃不掉了。
再者,真的是想做,也做不了。
他知道,白清染只是想折磨他,也不会真的给他。
打也打不过,强的又不行。
白清染对这个事情一知半解的。
她启蒙又比较晚,自幼被人欺凌,父母又忙,又没有朋友。
大一些了,都是在白家的学堂学习自考。
再后来,就是跟着白素做事。
男女之间的事情,她不但没有接触过,就连看身边人都几乎没有。
亲近郑凉喆,也就只是本能而已。
她不理解,为什么郑凉喆都这样了,还不是爱她。
美眸带着疑惑望着他隐忍的脸,红唇微动,“你为什么非要离开我?爱我不好吗?”
郑凉喆深深吸了口气,睁开眼睛望着她,入目却是白花花的皮肤,他又抬起了头。
“不是爱你不好,是我们真的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白清染理解不了他说的不合适,“难道是你觉得我配不上你?”
“不是。”郑凉喆立刻否认,应付她,“是我配不上你。”
听到他的话,白清染漠然从他身上起来,冷嗤一声:“连我都配不上,还敢打我家小姐的主意。”
她是情商不够,并不是智商不够。
这货明显的就是在敷衍她。
伸手,抓住他衬衫外的西装马甲领口,扯着往紫藤椅子边走去。
冷着脸把他甩到椅子上,漠然斜睨他一眼,语气不悦,“老实坐着,回来我看到你动了,就把你的腿打断。”
说完,抱着胸,身姿摇曳的往外走去。
打开门,走出卧室。
郑凉喆看着白清染魅惑的背影,无奈叹了口气。
他发誓,今天是他叹气最多的一天。
这个女人真的是阴晴不定,难为她以前装作那么卑微,跟他演了那么久的戏了。
白清染倒了杯水走进来,停在他的面前,歪着头问他:“你是要自己喝?还是要我喂?”
郑凉喆静静看着她,没有说话。
他双手还被绑着,这个女人明显的是故意的。
“不说话就是想要我喂了。”
白清染端起杯子喝了口,却没有像郑凉喆想的那样,用嘴喂他。
而是吞了下去,还点了点头,煞有其事,“温水,对身体好。”
接着,把杯子放到了他唇边,对他挑眉,“呐,喝吧。”
郑凉喆:“……!”有些许的失望怎么回事?
见郑凉喆发呆,白清染疑惑望着他,“阿喆怎么不喝?怕我下药吗?”
她把杯子又往他唇上凑了凑,笑意盈盈,“放心吧,我还没玩够呢,不会对你下手的。”
听到她的话,郑凉喆突然有点生气,猛的站起来,撞掉了她手里的水杯。
杯子落在羊绒地毯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杯子里的清水浸湿了地毯,留下一大片水渍,那片地毯颜色比旁边深了很多。
(https://www.tbxsvv.cc/html/200/200053/16218041.html)
1秒记住官术网网:www.tbxsw.com.tbxsvv.cc.tbxsvv.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