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他俩之间,暗流涌动,白飘连忙跟君亦凛和凌汛道别。
“你们先忙,我有点累了,过去休息一下,再见。”
说完,挽着付泽就走了。
她十分机智的,跑为上策。
凌汛看着盯着白飘背影的君亦凛,唇角笑意依旧,身侧的手,却放到了他的臀上,给了他警告。
狗崽子,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看女人,怕是欠收拾了。
感受到凌汛的手,君亦凛倏然回神,抓住了他的手。
他侧目看向他,丹凤眼噙着邪肆笑意,粉润的唇高高勾起,舌尖得意的挑了挑虎牙。
“狗东西,别这么小心眼,我就是看着她可爱,多看两眼。”
附带稍微感慨了下,他就这么被凌汛个狗东西掰弯了。
不然他一定要从付泽手里,把小可爱抢回来。
他太喜欢那个小可爱了。
他对白飘是喜欢,毫不掩饰的喜欢。
但是对凌汛,是爱,要跟他相守一生的爱。
“嗯,我大方着呢。”
凌汛笑意依旧,眼底危险涌动。
现在不跟他计较,等回家了再收拾他。
君亦凛看着他的笑,无所畏惧勾唇。
怂,就不是他君亦凛了。
付泽和白飘还没走到沙发那边,慕戈祁向着两人走了过来。
他跟付泽打了招呼。
付泽停住脚步,跟着他聊了两句。
白飘站在旁边,无意看到人群中,挽着顾雄澜手臂的白素。
她把手从付泽手臂抽出。
付泽发觉她的动作,垂眸看向她,“怎么了?”
她对着付泽指了指不远处,正在跟别人攀谈的白素。
“老公,我去母亲那,你跟慕先生先聊。”
“我陪你!”
“没事,就几步路,我不乱走,你放心吧。”
白素距离他们就十来米远,中间也没什么人,白飘见慕戈祁在,没让付泽陪着她。
付泽看了眼白素方向,确实很近,就放心的点了点头,
“慢点走,小心着些。”
“嗯,我知道了。”白飘乖巧的应声,往白素方向走去。
白飘刚走两步,从旁边走出一个贵妇。
贵妇笑意盈盈,边走边跟那边的人打招呼,差点撞到了她。
白飘身形迅速躲避,头发随着动作飘起,勾掉了那贵妇的一只耳坠。
她闪躲及时,那贵妇没有撞到她。
她没被撞到,那贵妇倒是被吓得往旁边躲了一步,刚好踩到了她自己的古董耳坠子。
她这副古董耳环,可是当初某位皇后戴过的,价值几个亿,是求了她老公好久,才给她在拍卖会拍到的。
她特别喜欢,今天才舍得戴出来的。
这会被白飘碰掉了,还被踩坏了。
她看了眼被踩得变形的耳坠,心里好像在流血,怒意腾的就上来了。
付泽一直观察着白飘,见这边有状况,快步往跑了过来。
那贵妇看着被踩坏的耳环,不悦瞪着白飘,“怎么走的路,眼睛不好就在家里待着,我这耳环可是古董,你赔得起吗?”
她是从海外回来,平时也没有上网冲浪的习惯,加上白飘低调,根本不知道白飘的身份。
付泽上前搂住白飘,眉头紧皱,紧张的查看,“宝宝没事吧。”
白飘没有被碰到,稳稳的的被付泽护在怀中。
她仰起头看向付泽,摇了摇头,“我没事。”
“她没事,我有事。”那贵妇满身珠宝,满身穷人乍富的气息。
她看了眼地上的耳坠,望着白飘,满脸傲气,“你弄坏了我的东西,准备怎么赔偿?”
付泽把白飘搂在怀中,护着她,那双凤眸锐利的凝着那贵妇。
他声音冷冽,问了句,“你是谁家的?想要多少?”
听到付泽的话,白飘不乐意了,“赔什么?是她自己踩到的。”
她不在乎钱,但是不能让人讹。
“什么我自己踩得,要不是你碰掉了,我会踩到吗?大着肚子不在家待着,还跑来这种场合。”
那贵妇想到自己苦苦求来的耳坠,就怒从心起。
“闭上你的嘴。”
付泽声音冰冷如寒潭,眸光锋利,宛若冰刀,看的那贵妇身体陡然一颤,讪讪的闭上了嘴。
这个男人看着气势就不是普通人,身上强大的气息,让她觉得害怕。
她突然想到,能来这里的都是有钱人。
她也是才傍上了有钱的富豪,第一次来这种场合,有点后悔刚才没有收住脾气。
付泽搂着白飘肩的手紧了紧,示意她稍安勿躁。
他问这话自然不是为了赔钱。
敢欺负他家小祖宗!
春天来了,她该去体验一下贫苦生活了!
正在与人攀谈的白素,听到这边的动静,侧目看过来。
看到那不知名贵妇瞪着她家宝贝,美眸涌现愠色,挽着顾雄澜缓步走来。
“怎么了?”
白素高雅的木兰花暗纹刺绣修身旗袍,贵气浑然天成。
她莲步轻移,身姿优雅高贵,走到白飘身侧。
先看了看白飘,确定她没事,才漫不经心了睨了一眼那贵妇。
语气轻佻鄙夷,美眸微愠,“谁家的没关好跑出来了,欺负到我白素女儿的头上了?怕是安稳日子过久了。”
白素声音不轻不重,语气冷傲,但是却让人听着背脊发凉。
听到白素这个名头,众人瞬间看了过来。
这代人没听过白素的不少,上一代人,没有不知道白素的。
顾爵易听到母亲的声音,带着白清濯走了过来,询问白素,“母亲,怎么了?”
白素回眸勾唇,“不知道谁家的垃圾玩意?敢欺负你妹妹。”
“都让一让。”
君亦凛冷冽不悦的声音传来,“谁特么敢在老子的地盘,欺负我的小可爱?”
众人听到君家小疯子的话,自觉得给他让出了条路。
这小疯子最近虽然不疯了,但是前车之鉴,还是最好离他远点。
君亦凛走上前,上下打量了一下那贵妇。
抬起那指节分明,过分好看的手,从那妇人耳朵上,把另外一只耳坠子也扯了下来。
那妇人痛的惊呼一声,耳朵上渗出鲜血,她吓得连忙捂住了耳朵。
“就这破玩意?”
君亦凛当着妇人的面,把价值几个亿的耳坠丢到地上。
他神色冷肆,傲然的用舌尖挑了挑虎牙,把脚踩了上去,用力撵磨了几下。
“要多少,老子给你多少?”
他唇角勾起,丹凤眼中冷傲邪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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