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玉公馆,白夭夭抱着胳膊坐着,左彦坐在她对面,小心地觑着她的脸色,“夭夭?”
白夭夭眯着眸子审视地盯住左彦。
傅先生有未婚妻。
自家这狗子有没有?
上次问傅先生说没有,会不会也是骗她的?
白夭夭的眼神更凶猛了。
左彦战术性后撤了撤身子,“夭夭,我错了。”
白夭夭一拍桌子,“哪错了!”
左彦老实摇头,“不知道,但肯定就是我错了。”
白夭夭差点破功笑出来,强压住唇角的弧度,又一拍桌子,“你有没有未婚妻!”
左彦茫然地看着她,“我没有啊。”
“真的?!”白夭夭逼问。
左彦想了想起身,到书房里拿了两个小本本出来放在白夭夭跟前,“我已婚了。”
桌上,小本本大红的封面上写着三个字,“结婚证”。
白夭夭眨眨眼,猛地反应过来。
淦,她是刚才脑子糊涂了,哪来的未婚妻,左先生已经是已婚人士了!
左彦漆黑的眸子看着白夭夭,眼神很是委屈。
“不好意思嘻嘻。”白夭夭募地笑起来,“哎呀我就是随便问问。”
左彦轻哼一声,转身坐到沙发上,背影萧索。
如果有尾巴的话尾巴就耷拉下来了。
白夭夭赶紧过去把人抱住,“对不起嘛。”
左彦动了动身子想把人甩开。
也只是象征性地甩了甩。
白夭夭贴着男人的脸,“哦哟看这小表情委屈的,要不你问我。”
“问我有没有未婚夫。”
左彦扭头看着她,“你有吗。”
“我没有未婚夫,只有黏人的左先生。”白夭夭笑着亲了亲男人的薄唇。
左彦反客为主深吻下去,末了低声问,“是出事了吗。”
白夭夭躺在男人怀里,脸上笑意淡了一点,“嗯,你知道傅先生有个未婚妻的事情吗?”
左彦一愣,眉头微皱起来,“未婚妻?”
“他什么时候有……哦,我想起来了。”
白夭夭呼吸一窒,“所以真的有咯?”
“有是有,不过他未婚妻都,死了吧?”左彦陷入回忆。
白夭夭不解,“死了?”
“不我不是很清楚,傅宸轩确实有个未婚妻,叫陆宁,他们俩的婚约是很多年前就定下的,当然傅宸轩不愿意,但是也没办法。”左彦解释道。
“那个时候他还在傅家还没到渝省,所以也没法抵抗。”
“结果定下不久后,陆宁就身患重病,一病不起,下了几次病危通知,陆全锋就带着她出国治疗。”
“这一晃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说过关于陆家的一点消息,早几年的时候我也打听过,陆宁一直是昏迷状态,就像是植物人一样,你是怎么知道她的?”左彦问。
白夭夭把和楚阮的通话告诉他。
左彦把人抱起来,“如果是这样,我得给傅宸轩打个电话。”
“这都几点了,明天吧。”白夭夭拉住人,“你确定傅先生真的没有想娶陆宁的意思吧?”
“他不会,你放心,让楚小姐也放心。”左彦保证道。
这个晚上,不止一个人未眠。
第二天,傅宸轩习惯性地要去喊楚阮起床上学,被楚阮一把按回枕头里,睡意朦胧地打着哈欠,“我今天请假了。”
“请假?是不是还不舒服,我去叫医生。”傅宸轩紧张道。
“不是啦,”楚阮把自己压在男人胸膛上,闭着眼睛呢喃,“等我睡醒再告诉你。”
傅宸轩顿住,缓缓地放松了身体,亲亲女孩的发顶,“好。”
楚阮昨晚到后半夜才睡着,一直睡到十点多才起,拿了个三明治坐在花园的秋千上。
傅宸轩走到她身边坐下,男人竟然有些局促不安 。
楚阮慢慢地把三明治吃完,舒服地脚一晃一晃,忽然开口问,“陆宁真的痊愈了吗?”
“什么?!”傅宸轩猛地一惊,心跳骤然收缩,急剧的情绪变化甚至让心脏感到一阵疼痛。
楚阮被他的反应吓一跳,“怎么,你不认识她啊?”
“她来找你了?!”傅宸轩上前一步,像是想把女孩抱住又退缩了。
“一个叫管余的人来找我的,听说是陆先生的私人助理。”楚阮淡笑道。
傅宸轩心头突突地跳,“我……”
“没关系,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楚阮竖起一根手指抵在柔软的唇瓣上。
“婚约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大概我十五岁的时候,傅如声,我所谓的爷爷,私自定下的。”
“才十五岁就订婚约啊?”
“嗯,我那个时候在傅家不显山露水,都以为我是个废物。”
“那他们现在肯定是觉得自己以前眼瞎了。”
“瞎不瞎不知道,怕我是真的,因为我随时可以拿走他们的一切。”
“那陆宁重病的时候,傅老爷子都没想着退婚?”
“没有,我也很奇怪,所以一直在查,但可惜,没发现什么。”
“陆宁得的是什么病?”
“当时诊断是脑部有瘤,心脏也不好,病危通知下过几次,我真的不觉得她能醒过来。”
楚阮笑了笑,“那你会娶她吗?”
“当然不会!”傅宸轩半跪在楚阮身前握住她的手,虔诚又郑重,“我早就说过,我要娶的只有你一个人。”
楚阮叹口气,“你不相信我。”
傅宸轩顿了顿,又自嘲一笑,“我到今天才知道原来我是个软弱的人。”
楚阮哼了一声,“我相信你不会娶别人,你却不相信我,以为我会因此生气离开吗。”
“你不会吗,”男人迫切地拥住女孩的腰身,目光急迫,“告诉我,你不会离开。”
“我当然不会,我被你养得这么娇气,除了你,还有谁能养得起我?”楚阮捏了捏男人的脸。
“你原本想怎么做?如果我没发现的话,你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傅宸轩沉默了一会,“杀了她。”
“或者让陆家直接垮了,破产,血本无归,负债累累,这样傅如声绝对会第一个提出退婚。”
“但是让陆宁消失是最简单的方式。”
楚阮忙揪住他的耳朵,“怎么能这样随便打打杀杀的,不可以。”
傅宸轩的方式太过极端,她怕他有一天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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