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栾将整个明水公馆都转了一圈。
确认基本的安排妥帖无误后,又忍不住四下看看,有些困惑。
怎么刚进门不久,家主和夫人就眨眼间没了人影,现在更是连一片衣角都看不到了。
他走在公馆二楼,将每间休息室都推开仔细检查了一番。
紧接着是三楼。
走廊上铺着刚清洗烘干过的厚实地毯,将谢栾的脚步声完全吸收。
便只有他推开又合上门的细碎动静,轻飘飘地顺着门缝,往人耳朵里钻。
公馆内开着足足的暖气,外面寒风肃肃,内里却是温暖如春。
郁惊画感觉背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还有一点湿漉漫开。
分不清濡湿在哪儿。
只觉得跪着的腿有些发颤。
她听到了逐渐靠近的开门声。
指尖揪紧了谢与敞开的衬衫,秾丽唇瓣开合时,勾着一点被逼出的泣音。
“……谢栾上来了……”
男人手掌修长灼热,手指用力,便陷入柔软滑腻的腿肉之中。
听到郁惊画可怜巴巴的话,他低敛眉眼,注视着那张昏暗光线中靡丽小脸,喉间滚出一声轻笑。
“没事,他进不来。”
暖气有些过于热了。
让郁惊画脑袋也晕乎乎的发烫,灼红脸颊贴在谢与的脖颈间,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烫的。
仿若一块热到快要融化的棉花糖,漏了可口的馅料出来。
腿上传来一点被紧握的微妙疼痛。
谢与的唇压在她耳尖,声音压得极低,“宝宝。”
“做给我看。”
“……”
郁惊画蜷紧腿,几乎出不了声。
外面的开关门声晃晃悠悠,已经传不进耳朵,直到门把手被往下一拧——
郁惊画蓦地反应过来,脊背绷紧,眼睫染了湿漉,急促颤着。
隔着门,谢栾的声音有些模糊。
他应该又往下压了压门把,发现打不开后,低声嘀咕了什么。
然后,屈指敲响了门。
“有人在里面吗?”
有人。
但又没人出声。
郁惊画眼眶盈着泪,张口咬住了谢与的脖颈,齿尖深深陷入柔韧肌肤。
谢与一言不发,只是手背青筋绷起。
薄唇抵在灼红耳廓上,不轻不重落着吻。
像是安抚。
……
谢栾又敲了敲门,没听到回应,有些狐疑。
他看着那紧闭的房门,暗自嘀咕,难道是门锁出问题了?
这么想着,谢栾掏出手机,准备给公馆这边负责的人打个电话,找个会开锁的过来看看。
电话还没拨出去。
手机页面骤然跳到来电显示。
谢栾看到名字愣了下,连忙接起,“家主。”
男人声音漾着点哑,“刚刚忘记和你说了,三楼有个休息室的门我让人锁了,那间别让人进去。”
谢栾后退两步,谨慎问道,“是三楼靠近楼梯的一间吗?”
“应该是吧,有些记不清。”谢与回答得短促又散漫,顿了顿,又慢声道,“别让人靠近那间,我有用。”
谢栾利落应声。
电话挂断,他最后看了眼那间紧闭着门的休息间,虽然有些好奇放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还是迈步往旁边的房间走去。
-
“走了。”
听到隔壁传来开关门的声音,谢与随手将手机丢在一旁,长睫垂敛,看着怀中的小姑娘,嗓音放得格外低柔。
郁惊画呼吸有些急促。
她吸了吸鼻子,微微仰起脸,想凶,偏偏眼睛湿漉潋滟一片,连压低的语调都像是撒娇。
“等会儿看你怎么圆。”
谢与闷笑,他不疾不徐整理好郁惊画身上有些揉乱了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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