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鸢每次引诱他,他百分之百上钩,比笨蛋小狗还没有脑子。
“原来你能忍得住?”
“……”秦默淮没想到她从这个角度攻伐他,一时间无言以对,沉默后解释:“一般情况忍不住,但跟你置气的时候不忍也得忍。妈妈惹爸爸生气后,经常用摔跤换他心软,嗤,我可不会像爸爸那样心软。”
秦默淮很少在她面前提起秦氏夫妇,所以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秦氏夫妇究竟怎么出的车祸。
如果是天灾,那就只能认命,但瞧秦默淮每年祭日发疯的状态来看,似乎车祸另有隐情,只是秦家瞒住了,对外统一意外车祸的说辞。
下班后,库里南载着两人回家,但方向不是圣海庄园,夏鸢问秦默淮,“这是去哪儿?”
“送你去聚餐。”
他愿意妥协,夏鸢也愿意哄哄他,“原本我想带你去,但这是第一次聚餐,大家彼此不熟,我不好带家属。等明年毕业吃散伙饭,我再给他们介绍你。”
只是…明年她就不在这里了。
聚餐地点是天玺会所。
难怪没有遭受社会毒打的导师热络聚餐,原来他是隐藏的富哥!
要知道天玺会所的包厢,最低也是2888。
天玺会所代表着香州最高等级的社交俱乐部,虽然最贵的包厢上限只要9998,但开两瓶年份不错的庄园红酒,一晚消费几十万随随便便,名副其实的销金窟。
李致远订的是2888的包厢,夏鸢赶到的时候,只差她了。
因为他带的不是研究生,而是本科生的论文,所以今天到场的人有十多个。
同校,有些人还是同班,再加上李致远温和随意,所以场面非常热闹。
他们停止交流,眼神齐刷刷看向夏鸢。
她真的是夏鸢吗?
怎么比校花还要漂亮?
那些投票的人眼睛都瞎了吗?
难怪校花大赛输给了隔壁的香州理工大学,原来是因为眼瞎选错人!
跟夏鸢同班的女生挥了挥手,“这里有位置。”
夏鸢顺势过去了。
走动间她才发现哪里不对劲,大家穿的都很朴素,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或者小清新的碎花裙。
而她……
堪比高定晚礼服的裸粉色缎面鱼尾裙,没有摇曳到地面,只是扫过她白皙骨感的脚踝,华丽奢靡,却不张扬浮夸,像是橱窗里朦胧光晕的珍珠,散发着独特娇贵的气质。
夏鸢跟西装革履的秦默淮挨在一起时没有违和感,但跟同校师生聚在一起,她圆润的脚趾正在施工扣城堡,社恐发作有一点点尴尬。
美人总是有优待。
有人问夏鸢冷不冷,需要喊服务员拿一条披肩吗?
还有人用公筷给她夹菜,说她太瘦了多吃一点。
李致远坐在夏鸢斜对面,上次见她似乎是一条粉色改良掐腰旗袍,颈间搭配着一串拇指大小的珍珠项链,富贵娇艳,像是哪位南洋军阀养在后院的小太太,在战火纷争里养出了一双纯澈眼眸。
夏鸢这样的好颜色,如果没有足够的权势为她保驾护航,很容易沦为名利场中的猎物,人人皆可追逐争抢。
这里是香州,世家林立,就算剔除这一小撮有权有势的世家子弟,香州天上掉下一块砖,砸到的可能都是某个富二代。
他上次只关心夏鸢有没有整容,其实最应该提醒她的是低调行事,收敛锋芒。
坐在夏鸢身边的吴优是她的同班同学,吴悠小声问:“你彩票中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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