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拭雪隐姓埋名,在京城一角开了家天下布庄。
她戴着面纱,又服了改变音色的药,任谁也认不出她就是曾经的姜家大小姐。
店铺里,一匹匹崭新的布料陈列整齐,色泽鲜艳,纹理细腻,与京城里其他布庄的存货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掌柜的,这布怎么卖啊?”一位妇人走进店里,目光在布料上流连,眼中满是喜爱。
姜拭雪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声音因药变了调,却依旧动听。
“夫人,咱们新店开张有折扣,这批布料比市面上同等级的便宜三成,质量却是上乘的,您摸摸这手感,别家可寻不到呢。”
说着,她拿起一匹绸缎,轻轻递到妇人手中。
妇人摸了摸,眼睛一亮。
“确实不错,这价格也实惠,给我来两匹,回去给我家闺女做身衣裳。”
“好嘞,夫人您稍等,我这就给您包好。”
姜拭雪手脚麻利地包装起来,脸上始终挂着亲切的笑容。
不一会儿,店里的客人越来越多,大家对这批布料赞不绝口,天下布庄的名声渐渐传开。
京城其他几家布庄,生意却因此一落千丈。
李家布庄里,伙计们百无聊赖地站着,半天也没等来一个客人。
“这可怎么办,自从那个天下布庄开了,咱们这儿就没人来了。”一个伙计着急地说道。
“是啊,听说他家布料又好又便宜,客人都被抢走了。”另一个伙计附和道。
布庄掌柜坐在柜台后,脸色阴沉。
“这天下布庄的主人到底什么来头?得去打听打听。”
毕竟若是对方也和姜家一样在京城为官,那可就不能轻举妄动了。
……
经过多方打听,得知天下布庄的主人是个无依无靠的女子,老板顿时起了歹念。
“你说的是真的?就是一个逃荒来的孤女?”掌柜不可置信道。
“是的,掌柜的,你放心,我都打听清楚了。”伙计拍拍胸膛保证道。
“一个孤女也敢在京城抢生意,找些人把她的布庄砸了,看她还怎么嚣张!如果对方实在不识趣,就杀了。”
掌柜的嘴角溢出一抹笑,眼神却是带着杀意。
……
将军府内,秦澈依旧沉浸在姜拭雪离世的痛苦中。
他再次来到姜府,要找姜如悔谈判,拿回那具焦尸。
得知秦澈来了,姜如悔差一点就是要从后门逃走。
昨晚的一切历历在目,秦澈可是为了姜拭雪那个贱人吐血了,也不知道姜拭雪那贱人究竟使了什么手段。
让秦澈对她这么看重。
就在姜如悔打算钻狗洞逃跑之际,手下跑来告诉姜如悔,秦澈只是想要回姜拭雪的尸体时,姜如悔心中松了一口气,同时眼中精光一闪。
姜拭雪,也不是毫无价值。
姜府大厅。
“姜大人,把拭雪的尸体交给我吧。”
秦澈站在姜府大厅,面色冷峻,声音低沉。
姜如悔眯着眼睛,假惺惺地抹了抹眼泪。
“秦将军,拭雪也是我女儿,我怎么忍心将她的尸体交给别人呢。”
空气冷的可怕,姜如悔也有些尴尬。
秦澈冷笑一声。
“姜大人,拭雪从边关回来后,您和姜欢、姜善璟等人不知陷害她多少次,如今怎么有脸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他向前一步,目光如炬。
“姜拭雪她毕竟是我的女儿!”姜如悔红着脸反驳道。
“若是您还在这大言不惭,我就去皇宫禀告陛下,让陛下帮我拿回拭雪的尸身,顺便查查她院子起火的真相!”
秦澈冷笑,直接掀了眼前的桌子。
“哪怕是舍了我这身官服,我也要让真凶付出代价。”秦澈眼中凶光乍现。
姜如悔心里一慌,连忙妥协。
“秦将军别生气,我这就带您去拿。”说着,带着秦澈往后院走去。
刚到后院,就看见姜欢拿着刀子对着那具焦尸又砍又剁,原本黢黑的尸体变得更加惨不忍睹。
“你在干什么!”
秦澈双眼通红,怒吼一声,冲上前一把掀开姜欢。
“姜欢,你竟如此狠毒,连自己姐姐的尸体都不放过!”
秦澈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姜欢,声音都在颤抖。
姜如悔也吓得脸色惨白,害怕秦澈迁怒自己,抬手就给了姜欢好几个巴掌。
“你这个孽女,干的什么好事!”
姜欢被打得嘴角溢血,却不甘示弱地大骂。
“爹爹,你为什么不帮我?都怪姜拭雪,她死了也不让我好过!”
秦澈心如死灰,冷冷地对姜如悔说。
“在姜欢没嫁给景王当妾的这两个月,我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姜如悔连忙点头。
“她罪大恶极,连姐姐尸体都毁,实在枉为人。”
又怕姜欢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赶紧让人捂住她的嘴巴。
“我以后天天派人扇她嘴巴子,给秦将军出气。”
秦澈转身离开,走到姜府门口,姜欢凄厉的惨叫声传来,可这根本不足以平息他心中的怒火。
他暗暗发誓。
“姜府的人,我定要让你们都活的生不如死!”
……
姜善璟得知姜欢被姜如悔派人天天扇嘴巴子,心里乐开了花,特意跑到姜欢被关的地方嘲笑她。
“姜欢,你也有今天,你这个毒妇,贱人,现在受的惩罚都是你活该!”
姜善璟双手抱胸,脸上满是嘲讽。
姜欢抬起头,嘴角挂着一抹冷笑。
“姜善璟,你也别得意。现在全京城都知道你和婢女搞到一起,还让她怀了孩子,你要娶一个婢女为妻,恐怕全京城的人都得笑话你!”
姜善璟被戳中痛处,恼羞成怒,上前连着扇了姜欢两个巴掌。
“你还敢说!你不是喜欢和又肥又老的景王上床吗?今天我就把景王带过来,让你好好尝尝偷吃禁果的滋味!”
姜欢被打得脑袋一偏,却依旧挑衅地看着姜善璟。
“你敢!你要是敢这么做,我不会放过你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咒骂,姜家后院乱成一团。
当晚景王真的来了。
姜欢已经打算睡了,可是一双油腻腻的手摸上了她的肩膀。
“贱人,你就一日都离不开男人?”
……
(https://www.tbxsvv.cc/html/199/199753/36792962.html)
1秒记住官术网网:www.tbxsw.com.tbxsvv.cc.tbxsvv.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