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几日……”小符心头发慌,她从未和小荷姐分开几日之久,“小荷姐受的惊吓很大吗?”
“是那鞑子对小荷姐是不是……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小符的眼底又有泪水。
“不是不是,那威武大将军及时营救了小荷姐……”朱元宝赶紧摆手,“只是那鞑子,小符你也知晓,有多下流、可恶,小荷姐是真的被吓到了。”
“手上、背上,都有一些擦伤。”
“将军那儿有最好的大夫和药,你且安心待她养好了伤。”朱元宝先稳住了小符,“大部队还需要你照顾呢。”
“虎子这次肯定也受了很大的惊吓,需要你这个姨姨去安抚安抚啊。”
小符一想到虎子,认命地叹了口气,“知晓了,知晓了,那孩子真是不让人省心啦。”
一开始,她是不喜那个孩子的。
那样的一个孩子,白白让姐姐担了个母亲的名头。
毕竟那孩子,有那样一个父亲……
可后来,她也心软了。
养着就养着吧,就当养个小玩意儿。
……………………
待到下了马车,谢淮便抱着他的战利品直奔太守府中。
他寻了一处空旷别院,命亲卫把守院门,便携着佳人入内。
这个院子,是太守府专供贵客使用的,故而打扫得十分干净。
院子里流着活水,甚至还有一个凉亭,几许假山,游廊数折,荷花开合。
夏太守逃命逃得急,这里的东西自然来不及搬走,各类器具一应俱全,保留完好。
刚一关了院门,谢淮便迫不及待地按住她的腰身,一边疾走一边问道,“你是哪里来的精怪吧?”
不然为何一看到你,我便燃尽了所有理智?
小荷摇头。
“那是哪一方势力派来的?”谢淮眼色暗沉地问道。
他那算无遗策的脑袋里,还在做着最后的策算,祭出最后那点抵抗……
等待他的,依旧是小荷的摇头。
谢淮盯着人家润润的红唇,透着被他吮过才氤出的光泽。
既然她说不是,他便信了……很奇怪,智多近妖的谢淮,不应该轻信任何人。
可他就是……忍不住去相信她。
他的呼吸,开始肆无忌惮地粗重起来。
他平素那双铁血强硬的眼睛,下压出几分欲色,“你真好看……”
不是以将军的身份,而是以一个带着最原始欲望的男人的口吻,去毫无忌惮地诉说着自己的倾慕——
谢淮一生,天南地北,宫廷沙场,当然见过比她更美的女人。
可他又没见过这般……每一分每一寸,都恰到好处长在他的点上,令他神魂颠倒、难以拒绝的女人。
“我要你。”谢淮狼一样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她。
“好。”
小荷从鼻尖哼出小小的一声,脸颊红红的。
随后,她听到了一阵,他从胸腔处,发出的闷闷笑声。
…………………
推开客房门扉,男人揎开桌案上摆放之物,将她放到了桌案之上。
“乖乖,帮我咬开来——”男人掌着她柔顺的黑发,迫着她的视线下移。
眼看她的眼底露出惊惶,耳根可疑地蒸得通红。
他胸腔的闷笑更重了,伏在她耳廓,炽热低语,“咬开腰带啊……”
“想哪儿去了……”
“这么馋啊?”
男人和少年是有区别的,少年的谢淮想着少女馋,他只会默默害羞。
男人的谢淮,则会逗她、欺负她,看着她为他脸红、为他害臊……然后……在他掌中疯狂……
小荷耳根红红的,她的鼻尖,差点触到男人的腰带——
那腰带质感很硬,皮质革金,还镶嵌着珠玉。
好看是好看,勒得他就算穿了铠甲,腰也又韧又细,就是——
“很难咬。”小荷老实道。
“难?”谢淮瑰丽的桃花眼轻挑,大掌撑住桌沿,一边盯着她看,一边以洁白的牙齿咬在那条裹住她的披风上,“像我一般便是——”
一寸寸扯开布料。
那披风硬质的布料,摩挲在小荷的娇嫩的皮肤上,擦得有点红了。
她睫毛微颤,难耐地忍着。
“会了么?”又听到男人粗重的呼吸。
“牙会很痛的,你疼疼我……”小荷瑟缩了一下,藕臂交叉遮住身子。
她有点难过,谢淮以前都很温柔的,三年不见,比以前更会欺负人了。
一句娇媚又可怜的“疼疼我”,撩得谢淮耳朵嗡鸣。
理智的那根弦,轰然燃尽。
他疯了一般扯开自己腰带,卸下明光铠,露出最里头的深衣——
襟门大开,遒劲肌肉的宽阔胸膛随着呼吸起伏,汗珠随着肌肉线条滚落,没入紧实腰腹……
这具身躯覆过来的那一刻,小荷终于意识到——
这是一个伟岸又健硕,男人的体格,不再是那个曾经的少年了。
她怔怔望着,喉头吞咽。
下一刻,一只手垫着她的背脊,她被摁到了桌案后的墙上。
压抑太久的欲望和浓烈的感情,几乎在一瞬间爆发。
唇瓣被疯狂掠夺,霸道至极的攫取夺了她所有的思考与感官。
她的脚背撑起,整个人便在他的一掌之中,像是要被揉碎了。
“背……背……受伤了……痛的……”小荷断断续续哼唧出声,长睫漉漉,看起来尤为可怜。
“嗯,我去榻上,给你包扎。”男人抬眸,眼中欲色浓重,嗓音哑到了极致。
下一刻,她天旋地转,被夹到了榻上。
…………………………
男人就这般,裹了深衣,襟门大开地蹑足出了门。
他回来得很快,应是用了轻功,手上还拿了个大夫的褡裢。
像是把人家大夫的行头,直接抢来了一般。
小荷见了,脸上更臊了——
他这般急躁,肯定外面的人都知道里面在干嘛了……
明明是正正经经地上药,被他搞成这般模样,以后她怎么出去见人啊!
坏东西!
身后男人显然没有注意到她的腹诽,取出药膏,抹在她白皙光滑的背部上,那些擦伤伤口。
她用夏被,轻捂着自己胸口。
“刚刚什么没看见啊,捂什么捂?”男人好笑。
小荷心中有气,便不语,只是一味地捂。
男人揉开药膏的手顿住,从他这个角度看去,那腰软如玉,往上弯了个韵味儿十足的弧线。
这一抹腰窝,惹得他眼中的暗火又是跳了跳。
喉头滚动,心脏鼓噪,他最后给她绑上了布条,稳住伤势,“两日之内不要沾水。”
“嗯——”小荷还是忍不住应答出声。
她身子一轻,嗯后的音,蓦地变得惊惶。
他将她向前一折,令其膝盖落在了夏被之上,她来不及阻止,只一把抱住了身前软枕。
锦绣罗帷降下,重重叠叠的伟岸影子压下。
后背是他坚硬的胸膛,耳旁是他落下的侵略性十足的轻笑,“放心,我不会,碰到伤口。”
小荷心尖惶惶,秀眉骤然紧蹙,无意识抓紧了那软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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