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纵深呼一口气,想让自己冷静一下。
“除了自由,别的都不要?”
“对。”
祁天纵闭了闭眼,想了一会儿,说:“我可以给你一笔钱。”
“我不要钱。”解从雪立刻拒绝。
祁天纵再想了一会儿,说:“哪怕是很多的钱?”
“我不要。”解从雪面带笑容,但拒绝的很干脆,“除了自由,别的我都不要。”
祁天纵深吸一口气,想让自己冷静一下:“除了自由,别的都不要?”
“对,除了自由,别的都不要。”解从雪笑着看向他,“祁总,你应该知道,除了自由,别的我都不要。”
祁天纵看着解从雪,像看着一只怪物似的。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解从雪。
“行吧。”他妥协了,“但是是怎样的自由,我们要好好商量。”
解从雪点点头:“好,我们慢慢商量。”
他们坐在沙发上,面对面地坐着。
祁天纵说:“你先说说,你想要什么样的自由。”
“我想要的自由,就是我拥有自己的生活,你不能再用任何方法限制我,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去哪就去哪,我可以完全掌控自己的人生。”这本该是某个人都拥有的人生,但对于解从雪来说,却要拼命争取。
祁天纵紧皱着眉头:“不行,我可以给你一定程度的自由,但是你要听话。”
解从雪冷冷一笑:“祁总,是我在给你机会。”
祁天纵微眯着眼:“你想怎么样?”
解从雪:“你如果不同意,我们就继续这样下去。如果闹大了,你能得到什么好处?但你如果同意,这件事情可以立刻平息。”
祁天纵:“这不可能。”
解从雪:“为什么不可能?”
祁天纵仿佛做出了极大让步:“解从雪,我已经在让步了,这还不够吗?你还要怎么样?”
解从雪:“还不够。”
祁天纵暴怒地吼:“你到底要怎么样?”
解从雪一杯凉水直接泼在了他脸上。祁天纵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然后,他青筋暴起,直接抓住解从雪的衣领,把她按在墙上,然而下一秒,解从雪用巧劲一扭他的手腕,反身来到他身后扣住他的后颈,将他的头狠狠地撞在墙上。
一声闷响,祁天纵眩晕着摔倒,解从雪敏捷地转身,对他微微“欠身”:“我新学的格斗术,如何?”
祁天纵挣扎着爬起来,还没来得及站稳,解从雪又扑了过去,用同样的方式将他再次击倒。
祁天纵咬着牙,愤怒地看着解从雪:“你到底想干什么?”
解从雪砸碎花瓶,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片,直直地抵在他的脖子上:“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想让你冷静冷静,然后,我们好——好——谈——谈。”
祁天纵脸色苍白,像突然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鸡。
“你觉得我在闹事?”解从雪微笑着问,手中瓷片划过,鲜血如泉涌。
祁天纵冷静了,开始开条件做出真实的让步:“你可以拥有自己的手机,只要不做出对我,对祁氏集团不利的事情,我不会过问你的手机使用权。你可以搬出主宅,去住旁边的副楼,那一栋楼都可以随你支配。你可以离开庄园,我不会再派人追踪,但离开前要获得我的允许。”
一连开出三条,解从雪扔掉碎片,轻轻拍了拍手:“不见棺材不落泪。”
祁天纵喘了口气:“除此之外,我可以给你一笔钱。你帮我澄清这件事情。”
解从雪看着他,面无表情。
“你,愿意吗?”祁天纵艰难问。
“多少钱?”
祁天纵一听,心里松了口气,说:“五百万。”
解从雪轻轻重复一遍:“五百万?”
祁天纵警惕地点头:“对,五百万。”
解从雪轻轻笑了:“好,我可以接受。”
祁天纵面色一喜,刚想说话,解从雪就开口了:“不过,我有个条件。”
祁天纵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你说。”
“我只帮你向夏海露澄清你不是【阳】【萎】的事情。”
祁天纵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可能!网络上的舆论你也必须帮我澄清!”
“不可能。”解从雪的态度很坚决,“帮你澄清与否,完全取决于我。”
祁天纵眯起眼,想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什么,但解从雪的眼神里,除了坚定,别无他物。
“这件事情,你想都别想。”解从雪语气轻缓,但仿佛透着一股寒意。
她固然可以帮忙澄清,但她要如何面对澄清之后遭遇的反噬?而且,她这样做,也对不起一直为她冲锋陷阵的网友。
祁天纵脸色铁青,但他知道,如果事情真的闹大,对他也没有好处,还不如先让她帮忙解决现实生活面对的事情。
于是,祁天纵终于妥协:“行。”
解从雪笑了笑:“我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祁天纵看着她,良久,终于点点头。
……
……
……
夏海露其实不想去赴约的,因为她真的,真的很讨厌解从雪。
她讨厌解从雪,明明出生低贱,解从雪却要跟夏海露抢男人,这简直是在夏海露的雷区上蹦迪。更何况祁天纵居然一直不赶她走!
但解从雪说是关于祁天纵的事情,并且有他的授意。想想自己给祁天纵打了几十个电话但一直没回,她还是勉为其难地赴约了。
夏海露跟解从雪约在一家她非常喜欢的餐厅,但是今天她一点都不想看见解从雪,因此面对服务员的询问,她拒绝回答。
然而就在此时,门口走进来一个人。
她带着墨镜和帽子,几乎看不清她的脸。
她径直走向夏海露,坐在了她对面。
解从雪看着夏海露,摘下墨镜与口罩,露出微笑:“有几天没见了,夏小姐。”
夏海露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挑衅地出声:“你今天怎么打扮成这样?怕别人不知道你是谁吗?”
“没办法,毕竟非常时期,只好靠这样遮掩一下。”解从雪平静地开口,“祁总有一段时间没理你了吧?”
夏海露的脸更沉了,她冷冷地开口:“关你什么事?你这么急着来嘲讽我,是想彰显一下自己在祁天纵心中有多重要吗?”
解从雪微微一笑:“不要着急,我只是说了一件事实。”
夏海露感觉被人踩了尾巴一样,但对方的强大让她有些底气不足。
她恼羞成怒地开口:“我跟祁天纵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来嘲讽我?”
解从雪平静地看着她:“因为他让我来的。”
夏海露的嘴硬起来:“这不可能!”
解从雪笑:“所以我只是来告诉你,他为什么突然不理你了。”
夏海露彻底忍不住了,她啪的一声拍桌子,指着解从雪:“你什么意思?”
解从雪微微挑眉:“你不知道原因吗?”
夏海露表情变得不太自然,她自然也知道当日自己不应该直接把那么隐私的事情喊出来:“我当然知道!不用你来说!”
解从雪双手交叠,放在胸前,微微笑道:“当然,你知道的原因,是假的。”
她既然收了祁天纵的钱,还是准备办事的,于是她直接开口:“那天晚上,祁天纵【精】虫上脑准备强迫我,但是被我反杀,用绳子勒晕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照片拿出来给夏海露看。
照片上的祁天纵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脖子上还有勒痕。
解从雪继续说:“然后我就处理了一下去叫佣人了,但佣人可能产生了一些误会,不知怎么的传到你耳朵里了。”
夏海露看着那些照片,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但还是嘴硬:“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强迫你!”
解从雪笑:“这种事情,只有当事人知道。”
夏海露已经有些动摇了,她看着解从雪:“所以,他不是【阳】【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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