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很好很好的女孩，是我见过最好的，但其实我不是什么好人，喝多了酒也会对那种事情感兴趣，和普通男人比起来，我可能更烂，你要是了解真正的我就不会再对我有幻想，趁现在你还可以有考虑的时间，要是真开始了，我怕我的脏心思会伤害到你，毕竟你很完美，是好女孩。”
丁楠望着手机沉默，黑脸，无语。
宋哲飞还沾沾自喜地等她回复，他觉得刚才放过去的那些内容显得他很有品，但等他意识到自己发错了之后，已经撤不回了。
超过2分钟，已经是3分钟。
宋哲飞无声的呐喊，想死。
而丁楠还在认真地研究宋哲飞发来的“突飞猛进”般地内容。
他这是给她发了好人卡？
婉拒？还是……在拿捏？
丁楠还真有些不懂了，只好深更半夜打给秦媱。
第一通没接，一直到第三通才把人给炸出来。
“干什么啊？”秦媱没好气，“大半夜的把人吵醒，你夜生活自在我明天还得早起上班呢！”
丁楠说了好久的抱歉，“我只有你能找了嘛，又不能去找林一航那种傻子，我给你截图一段话，你帮我看看。”
秦媱嘴上骂着烦，又提了不少带“钱”字的要求，丁楠立刻转账，秦媱这才来了精神，甚至直接给丁楠打来了视频。
由于丁楠没有截图宋哲飞的名字，秦媱压根不知道对方是谁，只数落丁楠：“你这又是从哪挖到的烂人？话都说的这么明显了，你还有必要问我吗？”
“果然是好人卡？”丁楠不死心，“我没戏了？”
“丁傻傻，这不是好人卡，这分明是给你发了房卡。”
丁楠竟然一喜。
秦媱真觉得她没救了：“你可不可以收敛一下你愉快的表情？房卡啊房卡！你要是答应了，你们两个接下来的走向可就彻底偏了！”
“我没指望他会真心喜欢我啊。”丁楠对此特别容易被满足，“而且我都和他暧昧两年了，就算是房卡也算是个进步，不过，你确定是房卡？”
秦媱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她想挂断视频，丁楠可怜巴巴道：“你等等，我该怎么回他？按照房卡的走向去回能行吗？”
“我可以向你保证。”秦媱一字一顿道：“他对你只有男女那点心思，他表达的也就是这个意思，你答应了的话，日后有你哭的时候。”
丁楠却咧嘴傻笑，“那我现在还是先开心地笑吧，反正将来总得哭，多笑一会儿是一会儿。”
秦媱直接挂了视频，丁楠赶忙回复起宋哲飞。
“我不在乎你是不是烂人。”
宋哲飞看到这句回复时，他整个人都傻了。
不是吧，丁楠看着聪明伶俐，竟然会答应这种不怀好意的邀约？
虽然是他从网站上复制来的。
她到底在想什么？
不在乎？玩一玩？放得开？
宋哲飞犹豫了很久，他觉得这种时候也不能逃避，只好继续伪装成个“烂人”。
他问丁楠：“你的意思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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