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堂屋,马强觉得比上次来亮堂了许多,好奇的抬起头才发觉换了一盏新的吸丁灯。
马强来到侯详河床前,看见他立刻把长驴脸转了过去。
对于他的不友好,马强也没在意,他只是来看病的,作为一个医生,救死扶伤是是他的职业。他打心底,也没打算与侯详河握手言和。
放下药箱后,马强立刻眨了两下右眼打开了透视异能。他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他的全身,发现H2氢氨元素并没有下降。
“侯先长,“我一会下针的时候,你用力的按住侯村长的腿,不要让他挣扎。”
马强打开了药箱,从里面拿出了酒精及药用器皿。
“哎,马医生,我记得扎针不是很疼啊。”
侯帆死死地摁住了侯详河的腿,皱了皱眉头疑惑的问。
“这次不是普通扎针,而是放血,确切的是放出微量的H2氢氨素,是比较疼的。”
这时,马强从医药箱里拿出了比普通银针粗两倍的银针。
“马强,我警告你,如果你以治病的名义加害老子,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侯详河转过脸怒视着马强,恶狠狠地威胁道。
“我这人在治病救人方面,很理智,从不会掺杂个人感情。这次来为你诊治,主要是为了侯先长付给我的优厚的报酬。”
马强迎着他阴冷的光芒,嘴角浮出一丝冷笑。
“爸,您胡说什么呢?如果马医生想加害你,凭着他出神入化的医术,早就向你下黑手了。”
都卧床不能动了,侯帆见爸爸还是对马强不依不饶,便提高了声音道。
“小兔崽子,你的胳膊肘怎么还往外拐?滚出去!”
侯详河见儿子帮外人说话,立马黑了脸训斥道。
为了让爸爸安心的接受马强看病,侯帆咂巴了一下嘴低下头,没有再犟嘴。
“侯村长,拖掉你的短袖衫,然后露出肩膀来。”
马强满脸严肃的说道。
“爸,我来帮你。”
侯帆见爸爸坐了起来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就伸出了手。
“好了,我开始扎了,身体要放松……”
马强捏着银针在侯详河面前,一遍遍的嘀咕着。
“哎呦呦……小帆,我一直反对扎针的,你狗,日的就不听我的话。”
虽然疼的嘴角抽搐不停,但是还没耽误侯详河骂儿子。
一连在侯详河肩膀周围扎了三针后,马强就从丹田提起真气,并迅速的凝聚到双掌掌心。
然后,他双手分别摁住了侯详河的脚脖,顺着他的小腿一点点的往上推拿……
“啊,有点疼,别推了。”
当马强的手推到腰处,侯详河疼的忍不住了。
“再忍一会,这就快推拿完了。”
马强打算把残留在侯详河身体里的氢氨元素,一并推拿到肩膀处排出。
“哎呦呦……”
侯详河疼的龇牙咧嘴,冷汗横流。
“爸,你忍一会。”
侯帆见爸爸,双腿乱蹬一气劝说道。
“忍个屁,麻辣隔壁的,疼的跟割肉一样,不信你来试试。”
虽然儿子是一名副“先机”干部了,但是侯详河急眼了还是张口就骂,抬手就打。
对于脾气暴躁的爸爸,侯帆无奈的瞥了他一眼,也没再反驳。
十多分钟后,侯详河疼的晕了过去,同时从他身体里也推拿出了银灰色的H2氢氨元素。不过量不多,也就是两三毫升,他体内还残留很多。
“侯先长,警方那边查出线索了吗?”
马强拿纸擦掉了侯详河身上推拿出来的氢氨元素,抬起头问道。
“没有,今天上午我还给公,局的安心志打了电话,一点线索都没发现。”
侯帆站直了身子,一脸无奈的说道。
“这就奇了怪了。”
马强拔了银针嘀咕着,就走出了卧室,拿出纸和笔开了三个疗程的方子。
侯帆接过方子浏览了一下,也看不明白就交给了站在一旁的护工,说:“蔫叔,明早别忘了去马医生诊所里抓药。”
“哎,好的。”
蔫叔是侯帆的本家,五十多岁,由于老实憨厚,家庭条件又差,一直也没有成家。
从侯帆家出来后,马强回到家洗了洗脚,一夜睡到大天亮。
次日上午,马强正在诊所里接诊时,关向东打来了电话。
“马医生,报告你一个好消息。”
手机那端的关向东好像很兴奋,就像中了福彩一等奖似的。
“什么好消息啊?”
马强看见一名妇女患者走了进来,抬手示意她坐了下来。
“你治疗的新型病毒药方,极有可能入选国家中医药药方协会。一旦入选,我听说至少付给你一千万块钱的酬金。哎,拿到钱别忘了请客哦。”
钱还没到手,关向东就提打起了主意。
“行,如果药方的入选了,我第一个邀请你……”
马强不以为然的笑了附和了他一句。
其实,他心里明白,凭着他现在是医术,只要是他开出治疗顽症的方子,几乎都可以入选国家中医药协会的。
由于有急等看病的患者,马强和关向东匆匆聊了两句就挂了。
下午四点左右,下起了大雨。患者也不多,马强诊治完最后一个患者,就驱车赶到了泗水市。
还没等他进入市区,就接到了薛玲玲打来的电话。
“强子,我这会怎么感觉全身乏力,头重脚轻,而且身上也发痒。”
薛玲玲在电话里紧张兮兮的说。
“如果你排除了感冒,就有可能被人下蛊了。你现在最好马上请假回家,我再有十分钟左右就到你家了。”
马强怀疑她又被人下蛊了,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
“好,好的。”
薛玲玲说着说着就小声的啜泣了起来。
“别怕,有我呢。这么给你说吧,这世上顽症我都也可以治疗好,新发的病也难不住我。”
情急之中,马强向薛玲玲交了实底。
“我,我还是怕……”
薛玲玲话还没说完,就哽咽着说不清楚了。
“别哭了,你快回家吧,听话……”
马强劝说了一会,见她情绪稳定了下来,才挂了电话。然后,他减了车速停靠在了路边,立刻又拨打了邱根材的电话。
当马强赶到薛玲玲的家后,看见她躺在地板上,双手在全身抓挠着。白嫩的脸颊也被抓破了,渗出了鲜红的血液。裙子也撕破了,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鲜血淋淋。
与此同时,邱根材盘腿坐在角落里,眯着眼睛,嘴里嘀嘀咕咕,都泛起了白沫。
“邱大师,玲玲姐中了什么蛊?”
马强满脸焦急的问。
“中的是黑虫蛊毒。”
邱根材回答完他的话,嘴里又“叽里咕噜”了起来。
“啊,啊——”
蓦然,薛玲玲吼叫了两声就从地板上爬了起来。她瞪着空洞的眼睛,惊魂未定的环顾了一圈,最后定格在了厨房门框上。
“砰,砰……”
她用头猛烈的撞击着。
“玲玲姐,玲玲姐,不要这样……”
马强反应过来,立刻就冲上去抱住了她。
“强,强子,你让我死了吧,我受不了了……”
薛玲玲脸色苍白如纸,目光流露着恐惧乞求着。
而就在这时,昨晚压在角落里的咒符,突然燃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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