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殊一整天都没有好好吃饭了,宴会上出现了那样的事,她根本吃不下去什么。
此时,被盛熙川从被窝里捞出来,她还有点懵。
“是你喜欢的那家烧烤。”盛熙川又说。
他顶讨厌这种油腻的东西,可他们一起吃过一次,看得出她喜欢,今天跟上面那位谈完话,还是让司机绕了个路。
宋清殊遇到了那样的事,心情一定很差,他觉得很有必要哄一哄。
果然,看到他带来的东西,她的眼睛都亮了一下。
“我可以在卧室吃吗?”宋清殊问。
盛家规矩大,在卧室吃东西,不符合少夫人的基本素养。
“可以。”盛熙川说,甚至特地替她把烧烤放在了沙发旁的边几上。
“那……再来罐啤酒。”宋清殊开始得寸进尺。
盛熙川几不可察地勾了一下唇,他按服务铃叫保姆。
保姆不多时拎了一打罐装的啤酒敲门。
“平时先生不喝啤酒,这是厨房里厨子做饭用的,您看行吗?”
普普通通的工业水啤,市价3块钱一罐。
这种便宜东西能在盛家出现,简直比鱼翅燕窝还稀缺。
盛熙川随手拿起来看了看,又问宋清殊:“行吗?别给你喝出问题来。”
宋清殊摆摆手:“就这个吧,没问题的。”
天知道,在国外八年,每次看到影视作品里吃烧烤喝啤酒的人,她有多羡慕。
原本洗了澡,宋清殊已经散开了头发,此时为了这顿宵夜,她又重新扎了起来,坐在桌前。
盛熙川在一旁看她,好脾气替她把啤酒打开。
“今天的事,爷爷是真的没往心里去,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放心,没有人会因为这个事为难你,天塌下来有我呢。”他一边说,一边把酒塞到了她手里。
原来是回来哄她了。
心里泛起一点异样:“嗯,我知道。”
她暂时不想告诉他这件事跟霓娜姐妹有关。
宋清殊打开锡纸,看得食指大动,心情都好了许多。
她举着一串鱼豆腐问他:“你吃吗?”
“我不饿。”盛熙川摇头,看着她块朵颐,眼神里有宠溺的意思。
“那你去洗澡,洗完休息。”
“嗯。”
盛熙川先去了浴室,宋清殊独自一个人坐在卧室的沙发上吃宵夜。
她喝着啤酒想回国后经历的这些事,又想到她和盛熙川从开始到现在的点点滴滴。
从开始的惧怕,到后来的熟悉,再到现在的有点依赖,她经历了一系列的心理变化。
只是联姻而已,盛熙川能给的已经比想象中多太多。
一手烂牌开局,打得还不错是不是?
只是不知道今天发生的这件事,如果知道跟霓娜和帕丽有关,他是什么态度。
她又想起盛熙川和霓娜姐妹不尴不尬的关系来。
救命恩人的女儿,还有着致命的美貌,还是姐妹花,简直是buff叠满。
如果真的争起来,她除了赌盛熙川对自己的心,还真是没有任何筹码。
他们满打满算从认识到现在两个多月,他对自己的心,有那么坚定吗?
宋清殊原本就是个心思深的人,一个人胡思乱想,酒也越喝越快。
等盛熙川洗完澡出来,她一打啤酒已经喝下去了一大半。
“这么能喝?”盛熙川裸着上身,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大剌剌走到她面前来。
宋清殊一张小脸已经被酒精熏成了酡红色,眼睛泛着水泽。
她原本在走神,见他过来才收回神游的意识,对他笑了一下。
再垂眼,面前是一堵饱满的肉墙,胸肌腹肌,人鱼线,要什么有什么。
她目不暇接,虚虚地伸手摸了一把:“好有料哦。”
盛熙川这样出来,原本也有勾引她的意思,没想到小东西竟然这样直接,一时间,他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某处。
小腹烧了一把火。
“好喝吗?”盛熙川哑着嗓子问她,眼神里晦暗不明,都是欲念。
宋清殊不明所以:“挺好喝的,你要不要尝尝?”
盛熙川喉结微动:“嗯。”
于是宋清殊拿了一罐啤酒献宝似的给他。
盛熙川没有接,只顾低头看她。
她抬着脸,眼睛里汪着一潭水,嘴唇上沾了点酒渍,在灯下也亮晶晶的,微启的样子像是在索吻。
他克制不住心里的悸动,终是捏住她的下颚,低头吻了上去。
宋清殊手里的那罐酒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她嘴里的酒气在两人的口腔里蔓延开,盛熙川像个行走在沙漠里的人遇到了甘泉,拼命地汲取她的口津。
这个吻,持续了好一会儿,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他才将她放开。
“你还喝吗?”盛熙川兜着她的腰,低声问。
宋清殊脑子一片混沌,根本没听清他问什么。
但她机械地点了点头。
“好。”盛熙川拉着她,自己仰卧在了沙发上。
他打开一罐啤酒,倒在了自己的腹肌上,嗓音低低哑哑地哄她:“那你自己过来喝。”
金黄的酒液顺着腹肌纵横的沟壑流下来,有一些,还流到了腰间的浴巾里去。
宋清殊看着,目不转睛,连呼吸都变了节奏。
她在心里跃跃欲试。
盛熙川以为她不肯,继续诱惑:“乖,一会儿流掉就浪费了,浪费可耻。”
宋清殊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子,试探着凑了过去。
……
这个晚上,她和盛熙川有了第一次。
他似乎把幻想过的那些花样都用到了她身上,将她按在床垫上,予取予求。
在意识彻底迷乱前,宋清殊终于问出了那个压在心底许久的问题。
“在船上那天,为什么没有?”
“因为我要你心甘情愿,而不是被药物驱使。”
盛熙川掐着她的腰,举起又落下,在她耳边说。
男人在床上的话,不知道有几分真。
这世间最有钱和权力的人,明知她没有选择和退路,却依然不肯强迫她,矫情地要她心甘情愿。
也许是因为她没有恋爱过,除了舅舅,也没有接触过其他男人,上头的阈值,真的太低。
宋清殊的心顿时软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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