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四年,祁氏总裁“夫妻”大战再上新闻,引起了无数人的关注。
“不是吧,我只知道当初祁氏集团有发过声明,说双方因为性格不合,和平离婚,怎么还有后续啊。”
“我也还记得,但是当初没听说还有个孩子啊,怎么都离婚这么久了,突然开始抢抚养权了?”
“这样太魔幻了,是不是不是以前那个妻子啊,毕竟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可能现在才来争夺抚养权?”
“我也觉得,应该是二婚妻子吧,不过这孩子年龄也对不上啊,如果是二婚妻子,那祁总岂不是婚内出轨。”
“不是的,就是一婚时的孩子,而且祁总没有二婚,这孩子就是他前妻生的,是个儿子。”
“那当时离婚的时候为什么女方没有要抚养权?哺乳期内的孩子大概率是判给妈妈的啊。”
“既然当时抚养权给了男方,现在突然又来争什么?而且还找人杀人,这也太疯狂了。”
“我也觉得女方不理智,祁氏多有钱啊,这孩子跟太子有什么区别?但现在这样一闹,财产说不定要落进外人手里。”
“这世界果然是个巨大的草台班子,我以为争夺抚养权,是双方律师你来我往,没想到是直接武力解决。”
“女方这么做,是为了天价抚养费吧,把孩子留在身边,就相当于留住了金矿。”
“我觉得大家都理智点吧,现在都是小道消息,万一事实根本不是这样的,对孩子和女方都是很大的伤害。”
……
舆论发酵后,连被囚禁的许听雨都知道了。
当然,她不是拿到了手机看新闻知道的,而是祁野告诉她的。
他处理了工作,也调整了心情,回来看她。
见到她换了遮挡得严严实实的运动服,站在床边警惕地看着自己时,他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你放心,在你跟祁时风离婚,跟我结婚之前,我不会强迫你的。”
他依然摆足了绅士风度。
或许是身体原因,他确实比常人更加清心寡欲,也就更追求精神上的东西。
许听雨被他戳破坚持换运动服的心思,也不见半点窘迫。
她现在已经对他没有半点信任了,只能尽可能地保护自己。
“我不会跟你结婚的,你别做梦了。”
她依然警惕地看着他,语气也是冰冷的。
祁野却全然不在意,走到她身边,将手机递了过来。
“听雨,你现在能依靠的只有我了,祁时风对你一点信任都没有,他现在认为是你策划了这一切。”
手机页面上,是爆掉的热搜。
许听雨皱着眉看了看,评论区像是被人引导了一样,下面都是对她的批判。
不过,现在大家批判的“祁氏总裁前妻”,而不是“许听雨”,也暂时还没对她的公司有什么影响。
祁野一直盯着看她的表情,见她皱眉,嘴角的笑意更盛。
“你看,你们之间的信任就是这么不堪一击,归根结底,你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不会有好结果的。”
他像是位老师,悉心“引导”着自己最心爱的学生,像是生怕她走上不归路。
许听雨根本不想理他,只想从这热搜里看到更多的东西。
祁时风生死未卜是怎么回事?
“你让人去杀他?”
她抬头,表情震惊,握着手机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
祁野见她关注的重点跟自己想让她关注的,完全不一样,不免有些生气。
“现在的重点是,他不信任你,认为这一切都是你主导的。”
他上前一步,将手机从她手中抢过来,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或许,祁时风的存在,就是他跟许听雨之间最大的障碍,他不该心软的。
许听雨的情绪比他想象中还要激动,“你当我是三岁孩子吗?如果不是你的引导,他怎么可能认为是我做的?”
他竟然还敢将新闻拿到她的面前来。
是觉得这一切都做得太完美了,迫不及待地向她炫耀?
还是觉得她是没脑子的蠢货,会想不通里面的弯弯绕?
“祁野,你知道你跟祁时风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就是他永远坦荡直接,从来不用这种下作手段来玩弄人心。”
祁时风兄弟二人都是在祁家的高压下长大,却完全是迥然不同的性格。
祁野表面温和绅士,实则城府深,行事作风没有底线。
而祁时风表面冷淡,实则心软澄澈,又正直有责任感。
“你忘了他曾经是怎么对你的?你现在还帮他说好话?许听雨,你当真是拎不清的恋爱脑吗?”
祁野生气了,甚至将手机狠狠砸了出去。
在他的设想里,许听雨应该在看到新闻后,伤心欲绝,表示要跟祁时风势不两立,斗争到底。
那样的话,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安排下一步,让他们去离婚。
当然,他也不是不能强行安排下一步,只是那样就破坏了他想要的完美。
“他曾经怎么对我,那也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至少,他从没有将我像条狗一样,拴在这里。”
“也从未用我在乎的人威胁过我。”
“甚至,现在我怀疑,那些曾让我不高兴的事情,有些是不是真的是他做的?”
许听雨也豁出去了,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反正她装乖讨好,这男人也不肯让她见游游。
那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好了。
“还有,既然祁时风生死未卜,你又不肯让我见游游,确认他的安危,那干脆你把我们一家三口都杀了。”
她红着眼,表情不再掩饰对他的厌恶。
祁野当然受不了她这样,往后退了一步,才不可相信地开口,“你竟然对他有这么高的评价?”
“你忘了,你许家破产,他不肯伸出援手,甚至还让蔡澜抢走了那么多业务。”
“还有多少次,他抛弃下你,去见谢语,他甚至放任自己跟谢语上热搜,只为了保护她不被潜规则。”
“他在做这些的时候,可没有考虑过,你是他的妻子,现在,你竟然觉得他坦荡直接?”
他像是无法接受这一点,砸了手机还不够,又推倒了旁边的椅子。
“是啊,可那时候,他也明确告诉我,不爱我,是我自己非要撞南墙,这都是我们能坦荡承认的。”
“不像你,你就是个懦夫,你嫉妒祁时风,你不敢承认,却打着爱我的旗号,你就是个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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