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芳马上跟着圆圆跑到院子里。

她好奇了这么久,  今天终于能看到本人了。

很快,她就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大步流星走进来。

苏向远一把抱起圆圆。

“今天有没有听你后妈的话?”

圆圆生气地撅起小嘴。

“当,当然有!”

她这爸爸,整天就知道关心这个。

而林芳芳看着眼前的男人,一瞬间竟然有些恍惚。

“你是……苏向远?”

苏向远这时才注意到林芳芳,一时间愣在那里。

白梭梭刚好走出厨房,听见她这么说,顿时有些惊讶。

“姐,你们认识?”

裴静静跟着她端菜出来,就看见林芳芳这瞪大眼睛的模样,差点笑出声来。

“芳芳姐,是不是俺姐夫太帅,你这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林芳芳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苏向远道:“这位是?”

“你难道不是苏向远?”林芳芳皱起眉头。

苏向远和白梭梭都被问懵了。

“我是苏向远,但是我好像没见过你。”

“你小时候是不是在部队大院住过?我就住你隔壁!”

白梭梭忍不住插嘴:“芳芳姐,我们都是向阳村的人,他怎么会在部队大院!”

林芳芳挠挠头,忍不住走上前对着苏向远上下打量:“主要是我小时候有个邻居,和他长得好像!”

“你看,他右耳朵上那颗黑痣,和我那邻居一模一样!”

“而且,那人也叫苏向远!”

白梭梭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发现在苏向远的右耳垂上,还真有一颗黑色的小痣。

“这么多巧合吗?”

苏向远一脸迷茫。

他努力在脑海中搜索林芳芳的模样,却发现无论他怎么努力,小时候的记忆都是一片空白。

很快,头痛的感觉再次袭来。

……

“向远,向远!”

直到白梭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苏向远这才猛地回过神来。

睁开眼,就看到几个人焦急的脸。

“爸,爸爸!”圆圆的小脸都哭花了。

苏向远这才发现,他竟然躺在地上。

“我这是怎么了?”

白梭梭紧紧握着他的手,努力挤出一抹浅浅的笑。

以前他只是一想过去就头疼,没想到这次竟然直接昏倒了。

看样子,她得再带他去找一趟小谢大夫。

“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用不用去医院?”

苏向远晃晃头,扶着她的手站起来,又拍拍圆圆的头。

“别担心,没事了,我没什么感觉。”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一旁的李芳芳不安地捏着衣角,满脸都是愧疚。

“是我想多了,那时候那么小,八成我记错人了!”

……

吃过晚饭,白梭梭拉着林芳芳走出门外。

“我去送送芳姐,你们几个今天都累了,早点休息!”

“芳姐,现在就咱们两个人,你把小时候你那邻居的事好好跟我说说!”

林芳芳叹了口气。

“我外婆家住在部队大院,小的时候我会经常过去住。”

“那时候隔壁家有兄弟俩,小的那个叫苏向远,跟我差不多大。”

“小时候经常一起玩,所以我们还挺熟的,他爸妈都是部队的长官,级别也挺高,所以家里条件挺好的。”

“后来,我外婆家搬走了,我也就再没见过他。但是这耳朵上的黑痣,我可太有印象了!”

白梭梭心中满是疑惑。

该不会,苏向远不是赵盼娣亲生的吧?

可很快,她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赵盼娣那种人,怎么可能替别人养孩子?

上一世一起生活五年,她太了解这财迷老太婆了。

要是有别人孩子落到她手里,估计转手就能卖出去换钱。

想到这,她挽着林芳芳的手放下来。

“姐,以后你要是有原来那个邻居的消息,惦记着告诉我一声啊。”

“我家向远这状态你也看到了,有事你先跟我说。”

林芳芳忍不住拍拍她的肩膀。

“小白,我原来以为你小日子过得挺美,结果今天一来,才发现你守着仨病号。”

“这事儿你尽管放心,有什么消息我肯定会先跟你说的。你也是,有什么事需要帮忙一定告诉我,别怕麻烦我!”

送走林芳芳之后,白梭梭快步走回房间。

一开门,就听见男人有节奏的呼吸声。

苏向远已经睡熟了。

她看向他的睡脸,却发现即便在睡梦中,男人依然眉头紧锁。

苏向远的身上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然,一个正常人,怎么只会皱眉,不会笑?

她忍不住伸出手,替他把皱起来的眉毛抚平。

“滴答……”

就在这时,窗口突然传来滴水声。

“滴答……滴答……滴答……”

白梭梭诧异地看向窗外,那里却什么都没有。

她站起来,走到窗口,那里却什么都没有。

“滴答!”

水滴声再次响起,这次却像是在门口。

白梭梭怕吵醒苏向远,轻声走过去,一把拉开门,门外一个人都没有。

可借着月光一看,地上竟然有两个带着水渍的脚印!

“是谁?”

她忍不住问出声,可却没人回答她。

“滴答!滴答!滴答!”

水声再次在窗外响起。

白梭梭吓得赶紧关上门,又跑到窗口,打开窗户查看,那边依然什么都没有。

……

第二天。

“我去养牛场了。”苏向远说完,又看白梭梭一眼。

“你没睡好,今天就不要收拾了,好好休息!”

白梭梭应了一声,顶着巨大的黑眼圈打了个呵欠。

裴静静好奇地问:“姐,你这是咋了?睡觉认床吗?”

白梭梭郁闷道:“你昨天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裴静静摇摇头。

“俺昨天累的不轻,早早就睡了!啥都没听见呀!”

“没有滴水声吗?”白梭梭问。

“没有!”

白梭梭皱起眉头。

昨天晚上那莫名其妙的滴水声一直在持续,害的她拿着笤帚疙瘩在床脚瞪了好久。

结果,那个脚印的主人始终没有露面。

“走吧,该去店里了!”

昨天搬家已经耽误了一天,今天可得早点去。

白梭梭和裴静静刚走出门口,就看朱家母子正在不远处站着,鬼鬼祟祟地看向她家院子。

“杜大妈,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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