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香不香?”
“香。”小家伙左手一个鸡腿,右手一个鸡脖子。
“香就多吃点儿,院子里还有好几只呢。”
“嗯!”
江小满嘴角抽抽。
这未免也太——
没有原则!
昨天还说留着过年吃的鸡,今天就给宰了。
但是不得不说,自己家喂养的溜达鸡就是香。
她自己都含泪吃了一大碗。
吃完午饭,家里的几个男人就趁热打铁的修房顶。
在顾珩的帮忙下,原本得干两三天的活儿一下午就干完了。
傍晚的时候,顾珩跟江小河去大队还拖拉机。
小家伙也叫嚷着跟着去,他想坐拖拉机。
还完拖拉机,路过村里的小卖铺时,看到柜子上摆着的汽水,小家伙抓着爸爸的手指着汽水说,“爸爸,买!”
“不买!。”
小家伙扁着嘴可怜巴巴的,江小河心疼。
捏了捏他的小手,“走,小舅舅给你买。”
不等顾珩阻止,就见自己家儿子已经被他舅舅抱着在柜台前财大气粗的啥都要了。
无奈的摇摇头,走上去准备付钱。
手刚摸到裤兜里,就被小舅子看见了。
抬手摁住,着急的说,“姐夫,说好了是我给团子买,不用你掏钱!”
“你都还是个孩子,我要是让你付钱,回去你二姐一定得数落我。”
“不会的!我给我外甥买个汽水,我二姐不会说什么的。”
话音一落,赶紧把兜里的钱掏出来拍在桌子上,“李婶儿,刚才我外甥指的都拿着。”
“这就是胖丫的男人跟儿子?”李婶儿问完,转身去后面的柜子上拿汽水。
“对啊,我二姐夫!”说着把团子又抱了起来,对着过来的李婶儿炫耀道,“我二姐的儿子长得好看吧?”
“好看。”说着,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顾珩,“孩子爹长得好看,儿子自然是差不了的。”
“我二姐也不差好吧。”
听到李婶儿的话,江小河不满的说。
李婶儿笑笑,“是是是,你说的对!”
把几瓶汽水还用麻绳绑好,然后推到江小河的面前。
收了钱,打开旁边的糖罐子,抓了几个泡泡糖,“来,小爷们儿,奶奶请你吃糖。”
“谢谢奶奶。”
小家伙伸手接过糖,甜甜的道谢。
塞了一个到小舅舅的嘴里,然后从他的身上滑了下来。
来到他爸爸的身边,小手抓着他的大手。
江小河拎起汽水跟在他们父子两个的身后。
回到家,江小满看到江小河手里提溜的汽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看向小家伙时,他上前一步踮着叫把手心的泡泡糖递到妈妈的眼前,“妈妈,吃糖!”
到了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因为她妈张翠兰女士正直勾勾的盯着他们呢,但凡她说一句责备孩子的话,她敢保证,接下来就是她的批斗会。
吃完饭,小家伙缠着小舅舅要去河里洗澡。
他现在爱上了在河里洗野澡,有种不受束缚的畅快。
这次江大河和江福海也加入了。
夏天的时候,村里人晚上都是去那条河里洗澡。
男人们七点之前洗完,然后就是女人们去洗。
大家约定俗成的时间,这么多年了都没变过。
要是两口子想一起洗的,那就等十点后,夜深人静的时候。
等江小河他们端着木盆带着换洗衣服走了之后,张翠兰对着江小满说,“回来就在家里窝着,一会儿你带着女婿在村里转转。”
“哦,好吧。”
两人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太阳还没完全的落下去。
循着脑海中的记忆,江小满带着他沿着路边朝着西边的地里那边去。
看看一望无垠的大片平原,抬眼望去都是庄稼地。
吹着微风,两人手牵着手的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月亮高高的挂起,满天的繁星点点。
没有光污染的年代,月亮亮的堪比路灯,就连星星都闪的晃眼。
走到大队门口,看到一群人拿着蒲扇坐在大槐树下乘凉。
江小满看到这种情况,下意识的想扭头就走。
不料,被一个老太太叫住。
她手中的蒲扇一下下的拍在腿上,饶有兴致的问,“胖丫,这是你男人啊?”
“昂,我男人,顾珩。”
既然逃不了,那就大方面对。
她把手松开挽住他的胳膊,大大方方的跟她们介绍。
看到顾珩一表人才,开始在脑海中搜寻几年前他来这里赈灾的时候的样子。
但是没想起来,几人对视了几眼,嘴角都微微的上扬着。
江小满跟顾珩介绍了一下几人的辈分,改叫大娘的叫大娘,改叫奶奶的叫奶奶。
在座的人不多,但是辈分又乱又杂。
她这边话音一落,顾珩嘴角含笑,对众人微微点头,“你们好,我是小满的男人,顾珩。你们叫我小顾就好了。”
“好好好,你也好。”
几人七嘴八舌的回应着他的问好。
紧接着又问他,“你是当兵的,平日里忙的很吧。”
“是,忙得很。”
“我大侄子前年也去当兵,这都两年多了,一次都没回来,当兵的辛苦啊。”
“人民子弟兵,不辛苦,应该的。”
顾珩回答的真诚又官方。
又拉着他们话了一会儿家常,江小满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拉着顾珩离开了。
一群老太太说着说着就离不开生孩子的事儿了,她都怀疑这是张翠兰女士请来的群演。
沿着路边一路往西走,时不时的还能听到村里小孩子聚在一起玩游戏的声音。
路的两边都是庄稼地,一片片比人还高的玉米地。
其中还有种植的大豆,芝麻。
顾珩对这两种作物不感兴趣,看着那高高的大片玉米地若有所思了起来。
江小满喋喋不休的跟他东拉西扯的说着话,突然,感觉他手心都出汗了。
烧的她难受,松开手看着他,“你要不要也去河里洗个澡,凉快凉快。”
“不用。”
他声音喑哑,一团火正在他体内四处乱窜。
江小满没发觉他的异常,两手一背,慢慢的走在前面。
“行吧,那就等一会儿溜达完了回家再洗,反正井里的水也凉快。”
“媳妇儿——”
“嗯?”她回头看向他。
见他站在原地不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苞米地,问,“你想吃苞米了?”
“现在的苞米不好吃了都老了,家里有嫩的,妈之前摘得。”
“你想吃的话,明天早上让妈给你多煮两个。”
顾珩无语。
他那是想吃苞米的样子吗?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以前睡大通铺老兵讲的苞米地的事儿,心猿意马。
喉结轻轻滚动,他多久没跟媳妇儿嘿 咻了。
江小满不理解他怎么就对着一片苞米地看个没完了,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什么也没有啊。
“你怎么了?”
“媳妇儿,这苞米地——”
“苞米地怎么了?”
媳妇儿该聪明的时候智商没在线。
急死他了。
四处看了看,路上没人。
他上前把人拉到了怀里,张嘴咬在了她的耳朵上。
拉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裤子里摸。
江小满的脸唰的一下红了,手心滚烫。
想抽出来,奈何这男人把她紧紧地箍在怀里,动弹不得。
“你快松开,让人看见了不好——”
“媳妇儿,两个月了,你就不怕把我憋坏吗?”
“你再忍几天,等回去了,让你吃个够。”
她羞恼的想把他推开,脑袋四处的转着,生怕有人看到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就——
顾珩低头轻咬住她的耳朵,用气声说,“不用回去。”
“媳妇儿,偶尔换换地方,回归一下自然。”
江小满没明白他的意思。
懵逼的时候被他扯进了眼前的苞米地里。
五分钟后,就见这片苞米地的中央剧烈的晃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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