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莽,为天帝而活!”
“天帝不在,牛莽活而无味!”
“也罢。”
随后画面便再次化为云朵。
陈道嘴巴缓缓长大,眼睛里闪过一丝茫然,他自诩自己已经足够了解牛莽了!
可从来不知,牛莽有这么一段过去!
牛莽不是小时在猎户家长大,然后养父被公子杀害,一怒之下拎刀街头怒斩公子,从而被衙打入死牢。
直至遇见他,将牛莽以几枚灵石,从死牢里赎出来吗?
什么时候,还有这么一番过去了?
还没等他大脑缓过神来。
便再次看见眼前的云朵,画面一转。
这次画面里的是...六叔。
只见六叔好像身处战场,面容老态的穿着一身盔甲,浑身染满了鲜血,手持大刀,望着前面的一众敌人。
面色丝毫无惧的,狰狞大笑了起来。
“我辈修士,何惧一死!”
“老子这条命,就在这里。”
“想要?来拿就死!”
随后便看见六叔上半身微微前倾,单手高举大刀,神情狰狞怒吼着。
孤身朝面前千军万马发起冲锋!!!
在即将撞上去的那一刻。
画面消散了。
而陈道的脑子也彻底懵了,这是六叔吗...这是那个一直和自己父亲在院里吃烧烤的六叔吗?
连临终一卦这等至高道法都不灵了吗?
卦道这一道,还能修吗?
这不彻底封建迷信吗?
不过...他记得自己曾经在六叔身上,看过类似的画面。
那次石城闯城门时,是他第一次见六叔动火。
也是第一次见六叔杀人。
不得不说,那次六叔一反平常逢人便笑的和蔼样子,如同战场里的杀神一样。
正如他口中所言。
“我辈修士,何惧一死!”
毫不畏惧生死的,朝面前守城军发起冲锋!
然而...
一切都没完。
画面再次闪过。
这次画面中的是...陈老二。
只见画面中的陈老二,面色并没有像现在如此煞白,也没有如此虚浮。
而是一脸悲愤的身披金甲,单膝跪在原地,低头怒吼道。
“父王,我要请命做破阵人!”
“父王,我要请命做破阵人!”
“你?你不行啊,你当破阵人,哥哥那边不放心的。”
“可...这万年,将会耗掉父王你几乎所有的寿命。”
陈老二面色悲愤,仰头望向面前那个被白雾笼罩的男人,一字一句的开口道:“就算那时,大阜荣光重新现世,父王你也会因寿命耗尽,枯死在原地。”
“你为大阜付出了这么多,你又能得到什么呢!”
“得到一个,家破人亡的局面吗!”
“更何况,大阜既然落难而逃在此,凭什么认为万年破阵后,以这群残军就能重复荣光?!”
“要我说,不如就大家安心呆在这里,再也不去想什么大阜荣光,安度余生不好吗?”
只见那个被白雾笼罩的男人,面部看不清表情的沉默了许久后,才嘶哑道。
“陈老二,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天地大劫,何人能躲?何人又能躲的了?”
“什么都能躲得了,世上就不会死那么多人了。”
而就在这句话落下。
画面再次粉碎。
重新化作云朵。
陈道双眼里的茫然更加浓郁,大阜是个什么势力?
这陈老二不是...能力就是培养玉兽吗?
怎么又冒出个父王,和万年...
等等。
他敏锐的抓住刚才那个画面中,看不清面貌的男子一句话。
“哥哥?”
陈道眉头紧皱的没有讲话,他接触的所有人,只有一个人会用哥哥这个词。
那个人便是陈老二的父亲,陈王府里的陈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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