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里。
宾利在道路边,车里李大柱同意了任莎莎的恳求。
一辆捷达左一盘子右一盘子地缓缓靠近了宾利。
捷达里。
一个女人紧张地几乎要贴在方向盘上,怀里揣着方向盘,一双眼睛瞪得像是铜铃,想要看清楚前面的路。
她身边。
另一个女人不停地说道,“嫂子,把稳了方向盘,别抱着,你怕它跑了啊?踩刹车!前面有车!快踩!”
“哒!”
虽然缓缓悠悠地停下了。
当还是轻微地撞了上去。
“让你踩刹车啊!”
“我踩了啊!”
“快下去看看,是不是出车祸了。”
说着,两个女人急急忙忙地下车。
“我说呢,你怎么踩不动刹车,你可真是个大聪明,谁让你穿高跟鞋出来练车?”
“你也没说不让穿高跟鞋啊,而且,你在喊喊喊什么?”
“幻听了?我没喊。”
“怎么这么尖锐凄惨?嘘,别吭声。”
“还嘘什么嘘,趁着别人没发现,快跑啊!”
“对对对!”
捷达一溜烟,不见了。
但,这轻轻的一撞。
倒是让失神的任莎莎缓过了劲儿来。
她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过如此的感觉。
很幸福。
很开心。
她感觉李大柱似乎已经赢得了自己的心。
这天杀的,以后怎么离得开他?任莎莎在心里想着,她感觉自己跟李大柱,已经不止是合作那么简单了。
脑袋里乱糟糟的。
一边权衡着利弊得失,一边又想着感情温暖。
看着宾利开走。
捷达里两个女人在车里惊魂未定。
“嫂子,咱们刚才是不是鬼迷心窍了?”
“对!对对对,就是被人迷了,跟咱自己无关。”
“千万别告诉其他人。”
“咱重新练车?”
“嗯,啥也没发生过,你先开,我整理一下衣服。”
捷达在黑夜的道路上,依旧左摇右晃。
而宾利,一骑绝尘地朝着任莎莎的别墅而去。
任莎莎抬起头,媚眼如丝地盯着李大柱,故作生气地说道,“李先生,你可真不一样。”
“哈哈哈,气氛烘到了嘛,我再不答应你,也不礼貌嘛。”李大柱笑着说道。
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用真气生生压着自己的男孩了。
任莎莎又皱着鼻子凑近闻了闻,“哼,说得你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告诉你,老娘的好,你以后才能慢慢领略到。”
任莎莎说着,俏皮地给了李大柱一巴掌。
没想到。
李大柱没喊疼,倒是任莎莎有些呲牙。
任莎莎一吸冷气,刚才是真开心,现在是真疼。
李大柱忽然想到了离开村子时,给吕艳艳的清凉贴。
自打他发现,战伤之后难以行动,就想着研究一款药膏,方便实用,并且见效快。
通过《医经》里活血化瘀的药膏,以及《武经》里跌打止痛的药膏相互结合。
研究出了这块清凉贴,不仅能快速修复拉伤抻伤的肌肉,还能够退烧止痛。
并且,只需要略作调整,就能方便携带。
“你家里有中草药吗?”
“没有,谁家会备这东西,你要干嘛?”
“帮你治伤?谁污染,谁治理呗。”
听到李大柱的话,任莎莎顾不得疼痛,伸长脖子就咬住了他的耳朵,“混蛋,什么污染?年纪轻轻的村里来的一个小农民,怎么这么多俏皮话。”
不得不说,任莎莎这个女人,是很女人的。
李大柱一边专心开车一边说道,“环境造就人,农村怎么了?农村路也滑,道路也复杂。”
“噗~哈哈......哎哟。”
任莎莎牵扯着伤,疼得蜷缩在一起,咬着下嘴唇,头发略显有些乱地抬眼看着李大柱。
李大柱瞥了一眼,这女人,可真是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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